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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撿了個奶娃當妹子 第372章 世子捨身擋箭護公主,狼騎踏陣馳援破凶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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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華長公主攥緊了腰間的玉佩,冰涼的玉質卻壓不住心頭的慌亂,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此時就見影衛中一名身形更顯挺拔的領頭人,招式間比尋常影衛多了幾分沉穩與狠辣,顯然在影衛中地位不低。

他見正麵攻不破吳天翊的防線,眼底閃過一絲陰鷙

——

他是曹公公親手提拔的心腹,行動前得了密令:燕藩世子必須死,而昭華長公主早前聽過曹公公的秘事,若讓她活著,難保不會被吳天翊說動,將舊事捅到陛下跟前,留著便是天大的禍患!

這領頭人影衛極懂隱匿行蹤,沒有半分多餘動作,借著廊柱的陰影,身形如輕煙般繞到鳳駕側麵,連腳步落地都沒發出聲響。

隨後他猛地縱身躍起,手中長刀帶著破風的銳響,直刺昭華長公主的心口,刀刃上的寒光比其他影衛的更盛,顯然是常年用刀的老手

——

今日既要除了燕藩世子這個眼中釘,也得順帶滅口長公主,絕不能給曹公公留下半點隱患!

他的動作快得讓人眼花繚亂,周身的殺氣比尋常影衛更顯凜冽,等到禦林軍察覺不對、想要回身阻攔時,刀已離長公主不足三尺,鋒利的刀刃甚至掃得長公主頸間肌膚發寒,連侍女們的尖叫聲都慢了半拍,隻能眼睜睜看著那道致命寒光朝著自家主子刺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吳天翊猛地轉身,幾乎是憑著本能將長公主往身後一拉,自己則迎著刀鋒衝了上去!

他手中的長刀還未來得及回防,便乾脆用左臂死死護住心口,隻聽

“嗤啦”

一聲銳響,刀刃狠狠劈在他的錦服上,劃破了內襯的護甲,在手臂上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瞬間噴湧而出,染紅了大片月白布料!

“世子!”

馬三眼角餘光瞥見吳天翊臂上噴濺的鮮血,心臟驟然一緊,驚呼聲裡滿是焦灼,手中長刀都忘了格擋身前的影衛,提刀便要朝著吳天翊的方向衝過來

——

他知道自家小王爺是自己得用生命扞衛的主,此刻鮮血染紅了大半衣袖,看著便觸目驚心!如何不讓他失了方寸?

可他剛邁出一步,便被吳天翊猛地抬手攔住,吳天翊指尖還沾著自己的血,動作卻依舊有力,掌心按在馬三的刀背上,硬生生將他往前衝的力道壓了回去。

緊接著,吳天翊對著他大喝一聲,聲線因劇痛而微微沙啞,卻帶著不容置喙的決絕:“彆管我!護好長公主纔是要緊事!便是我今日折在這裡,也絕不能讓這些凶徒碰長公主一根手指頭!”

這話像重錘般砸在昭華長公主心上,她原本因恐懼而緊繃的身子猛地一顫,下意識地抬眼望向那道染血的白衣身影

——

吳天翊正背對著她,左臂的傷口還在滲血,月白錦服已被染成暗紅,可他握著長刀的背影依舊挺拔,彷彿剛才那句

“折在這裡也護她周全”

的話,不過是尋常叮囑。

一股溫熱的情緒瞬間從長公主心底湧上來,順著血管漫到四肢百骸,眼眶不受控製地紅了。

她活了這麼多年,身為金枝玉葉,見慣了趨炎附勢的奉承、各懷鬼胎的示好,卻從未有人像吳天翊這樣,在自身難保的險境裡,把她的安危看得比自己性命還重!

先前因

“叔嫂親近”

而起的那點芥蒂,此刻早已煙消雲散,隻剩滿心的動容與愧意

——

她竟還曾暗忖這北境世子是

“粗鄙武夫”,可眼前這人,分明有顆比許多文臣更赤誠、更重諾的心。

長公主抬手按了按胸口,指尖觸到發燙的臉頰,才驚覺自己竟紅了眼眶,連呼吸都帶著幾分哽咽的輕顫。

她望著吳天翊的背影,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發現喉間發緊,隻能任由淚珠在眼眶裡打轉,最後化作一道極輕的歎息,藏在兵器碰撞的銳響裡

——

原來這世間真有這般人,能將

“護佑”

二字,刻進生死關頭的抉擇裡!

可這動容還沒在心底焐熱,局勢便愈發凶險起來!

四麵八方的影衛像潮水般不斷湧來,先前還能勉強支撐的禦林軍早已死傷過半,剩下的幾人也都帶傷作戰,長槍歪斜著,連舉起來的力氣都快沒了。

吳天翊畢竟習武時日尚短,雖有巧勁與膽識,卻抵不住影衛們車輪般的圍攻,即便馬三拚了命擋在他身前,他後背、手臂還是添了數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月白錦服早已被血浸透,原本清爽的顏色變得暗沉粘稠,貼在身上,分不清是自己的血還是敵人的血。

就在這時,三道寒光突然從影衛陣中射出

——

竟是三名影衛見正麵攻不下,暗中摸出短弩,箭頭直指昭華長公主的心口!他們算準了吳天翊定會護著長公主,想藉此逼他露出破綻。

“小心!”

馬三嘶吼著揮刀去擋,卻隻磕飛了一支箭,另外兩支已帶著破風銳響,朝著長公主麵門與心口射去!

昭華長公主嚇得渾身僵住,連躲避的動作都忘了,隻能眼睜睜看著箭頭越來越近。

千鈞一發之際,吳天翊猛地轉身,幾乎是憑著本能將長公主往身後一拽,自己則硬生生迎著箭頭撲了上去!

隻聽

“噗嗤”

兩聲悶響,兩支短箭狠狠紮進他的左肩,箭頭穿透軟甲,深深嵌入骨縫,鮮血瞬間順著箭桿湧出,染紅了大半肩頭。

吳天翊悶哼一聲,眼前驟然一黑,踉蹌著後退兩步,卻死死咬著牙沒倒下

——

他知道,自己一旦鬆勁,長公主就會暴露在影衛的刀下。

他抬手死死按住肩頭的箭桿,不讓箭身晃動加劇傷勢,另一隻手攥緊長刀,對著馬三的方向嘶吼:“還愣著乾什麼!想讓長公主死嗎!”

昭華長公主被他護在身後,看著他肩頭插著的兩支箭,聽著他因劇痛而顫抖卻依舊堅定的聲音,眼淚再也忍不住,順著臉頰滾落,滴在吳天翊染血的衣擺上:“世子!你的傷……”

“臣沒事!公主殿下可曾驚到?”

吳天翊喘著粗氣問道,染血的指尖在刀柄上重重一按,左肩箭桿晃得厲害。

此時他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動作悍然又決絕,眼底翻著北境沙場養出的悍勁,“您隻管站在臣身後,臣,這條命定護得您周全!今日臣便讓這些雜碎知道,動我北境護著的人,得拿命來償!”

昭華長公主望著他這副模樣,原本懸著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揪了一下,又酸又澀!

眼前這少年明明渾身是傷,白色錦服早已被血染得辨不出原色,連呼吸都帶著強忍的痛意,卻還撐著身子先關切她是否受驚。

這般全然不顧自身、隻把她的安危放在首位的護佑,她活了十八年,從皇宮的錦衣玉食到宮外的小心翼翼,從未從任何人身上感受過,她的眼淚又不自禁地流了出來!

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是什麼支撐著這個少年有這份視死如歸的勇氣?難道隻是因為自己是大乾長公主?還是……

此時就見眼前少年眼底寒光一閃,猛地轉頭看向再度圍上來的影衛,染血的白衣在風裡獵獵作響,明明肩頭還插著箭,卻像尊不可撼動的戰神,周身那股

“擋我者死”

的氣勢,竟讓衝在最前的兩名影衛下意識頓了腳步!

與此同時便見一道火紅身影帶著勁風從不遠處殺將過來

——

此人正是秦綰綰!

她身後跟著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與穿綠衣的侍女,老者手持一柄長劍,劍法淩厲,三兩下便挑翻兩名影衛!

綠衣侍女則身手敏捷,手中短匕專挑影衛破綻,眨眼間便逼退了圍上來的敵人。

“吳世子!我來幫你!”

秦綰綰手持長弓,一箭射倒一名試圖偷襲吳天翊的影衛,紅裙在刀光劍影中翻飛,像一團不滅的火焰!

有了秦綰綰一行人加入,影衛的攻勢總算被遏製住幾分。

就在這時,院外突然傳來震天的喊殺聲,其中一道粗獷的嗓音格外清晰:“休傷我家小王爺!兄弟們,殺進去!”

是伏兵到了!

吳天翊懸著的心終於鬆了半分,肩頭的劇痛讓他眼前陣陣發黑,卻忍不住勾起一抹苦笑

——

為了扳倒曹進忠,他佈下這險局,故意引影衛來刺殺自己,再借

“護長公主”

將事情鬨大,讓曹進忠百口莫辯,可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差點真的把命搭在這裡。

馬三見援兵已到,激動得眼眶發紅,對著吳天翊高聲道:“小王爺!咱們的人來了!這下安全了!”

吳天翊點點頭,卻再也撐不住,眼前一黑,長刀

“哐當”

掉在地上,身體軟軟地倒了下去。

在失去意識前,他最後看到的,是昭華長公主焦急的麵容,與秦綰綰衝過來的身影……

此時煙雨樓外突然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馬蹄聲

——

那聲音急促而沉重,踏在青石板路上,像驚雷般滾滾而來,連樓閣的木柱都似在微微震顫。

緊接著,樓門被

“哐當”

一聲踹開,一隊身著玄黑重甲的騎兵魚貫而入。

他們的鎧甲在黯淡的光線下泛著冰冷的光澤,臉部覆蓋著雕刻著猙獰獠牙的青銅麵甲,手中長槍斜指地麵,槍尖還淌著沿途阻攔者的鮮血,周身散發的殺伐之氣,絕非京中禦林軍可比!

為首的將領猛地摘下頭盔,露出一頭被汗水浸濕、肆意飛揚的短發,額角一道淺疤從眉骨延伸至下頜,正是北境!

“燕藩狼騎副統領趙武領兵馳援!護長公主安危,剿殺逆賊!”

趙武聲線粗啞如磨石,喊出的話語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懾力。

話音未落,他抬手對著身後狼騎劈出一道手勢,身後玄黑騎兵瞬間衝了進去,趙武高舉長槍直撲東廊,槍尖刺破空氣的銳響與影衛的慘叫交織,原本還在圍攻的影衛見這等悍勇之勢,陣型瞬間亂了大半!

就見他手中長槍橫掃,直接將兩名影衛的長刀震飛,緊接著槍尖一挑,精準刺穿一名影衛的肩胛,動作乾脆利落,儘顯北境狼騎的悍戰本色。

他餘光瞥見倒在長公主身前的吳天翊,那抹染透鮮血的白衣在混戰中格外刺眼,眼底瞬間閃過一絲急色

——

小王爺可是燕藩的根,若是在此處有閃失,他們這群可是小王爺親自精挑細選的人,都沒臉回北境見父老!

可他握著長槍的手又緊了緊,知曉此刻若分心去護,影衛定會趁機反撲,反而會讓小王爺陷入險境。

“護住世子與長公主!若有半分差池,提頭來見!”

趙武粗啞的喝令穿透兵器碰撞的銳響,聲音裡滿是不容置喙的狠勁。

身旁數名親兵立刻領命,提刀迅速繞到吳天翊與長公主身側,刀刃翻飛間,將試圖靠近的影衛儘數逼退,在兩人周圍築起一道臨時防線。

而此時,煙雨樓斜對麵的

“望湖閣”

外,馬蹄聲如驚雷般驟起

——

北境狼騎統領秦烈正親自率領另一隊人馬疾馳而來。

玄黑重甲在日光下泛著冷光,騎士們腰間長刀懸垂,槍尖斜指地麵,那股從沙場拚殺中養出的肅殺之氣,瞬間籠罩了整座望湖閣。

秦烈猛地勒住馬韁,玄色披風隨慣性向後揚起,露出他覆著青銅獠牙麵甲的臉

——

麵甲上的紋路在日光下泛著冷硬光澤,獠牙尖端還沾著先前阻攔者的血跡,襯得那雙從麵甲縫隙中透出的眼眸愈發銳利如鷹隼。

他目光如電般掃過望湖閣的門窗,連一處角落都未曾放過,粗啞的嗓音透過麵甲傳出,帶著沙場廝殺沉澱的冷厲:“圍起來!一隻蒼蠅也不許放走!”

狼騎剛列好槍陣,望湖閣的大門便緩緩開啟,數十名身著便服的影衛與護衛魚貫而出

——

他們並未抽刀衝殺,反倒呈半弧形散開,將閣門牢牢護住,手中長刀雖未出鞘,卻都按在刀柄上,眼神警惕地盯著狼騎,擺出一副

“隻攔不攻”

的架勢。

人群中,一名身材精瘦的護衛趁雙方對峙的間隙,悄然往後退了兩步,隨即轉身快步衝回閣內,沿著樓梯飛速往二樓跑。

他腳步極輕,卻在寂靜的對峙氛圍裡顯得格外清晰,顯然是要上樓向曹進忠與淮南王世子通報狼騎圍樓的訊息!

秦烈將這一幕儘收眼底,麵甲下勾起一抹冷冽的笑

——

這些人刻意阻攔卻不反抗、急著通報又不突圍的伎倆,早被自家小王爺算得明明白白。

他剛要抬手示意狼騎準備衝陣,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帶著怒意的喝問,聲線尖利卻透著幾分故作威嚴的底氣:“何人如此膽大妄為!竟敢在邵明城腹地圍堵樓閣,還帶著這般凶戾的甲士,是想謀逆不成?”

秦烈循聲轉頭,隻見街尾處來了一隊身著青色官服的府兵,簇擁著一位頭戴烏紗帽、腰佩金魚袋的官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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