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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樂壇風雲 第36章 平衡城的失衡與張弛的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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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衡城的失衡與張弛的藝術

“旋律號”朝著平衡城航行時,卡爾正對著一個能衡量“張弛刻度”的青銅天平擺弄。這天平是他從希望鎮的“明日廣場”換來的,天平的兩端分彆刻著“勞作”與“休憩”的刻度,當人能合理分配兩者時,天平會保持水平,發出溫潤的光澤;若偏向一端,要麼勞作端沉得壓垮底座,要麼休憩端翹得失衡,天平就會發出刺耳的“嘎吱”聲,像根繃到極致的弦。卡爾試著按“練槍兩小時,釣魚半小時”的節奏安排時間——練槍時聚精會神,釣魚時悠閒自在,青銅天平穩穩當當,發出柔和的光,映得他手腕暖洋洋的;可當露西說“平衡城的人要麼一天乾20小時活,要麼躺床上連飯都懶得吃”,他突然犯了擰:“要乾就拚命乾,要歇就徹底歇,哪那麼多講究”,天平“哐當”一聲歪向勞作端,底座“哢嚓”裂了道縫,看得他直咧嘴。

“這破天平是作息報警器吧?”卡爾用膠水粘補天平底座,“我爺爺說‘弓弦總繃著會斷,總鬆著會廢,該緊則緊,該鬆則鬆,才能射得遠’。上次在希望鎮,我們白天種地晚上看星星,天平穩得能當鏡子,我這頂多算偶爾任性!”

量子火焰林風正用曙光塔的火苗調製“張弛醬汁”——這種醬汁混著“忙裡偷閒”的味道,烤出來的肉帶著股讓人想“乾活時使勁乾,歇著時儘情歇”的通透勁,聞言嗤笑一聲:“就你這‘要麼打靶打到手軟,要麼睡懶覺到晌午’的極端樣,到了平衡城怕是得被當成‘失衡標本’掛在‘偏執塔’上。上次在明日廣場,你為了練新姿勢熬了通宵,第二天睡過頭差點誤了行程,還是我把天平懟你臉上‘看看勞作端沉成啥樣了’,忘了?”

“那是……那是我為了冠軍衝刺!”卡爾梗著脖子反駁,卻偷偷把練槍時間調短了十分鐘,又把休息時發呆的時間挪了五分鐘用來擦槍,天平“哢噠”回正了一絲,像在說“這還差不多”。

艾莉絲的星塵琴流淌出一段快慢交錯的旋律,像急雨打芭蕉的急促,像春風拂柳的舒緩,像快馬加鞭後溪邊飲水的從容,有衝刺的激昂,有喘息的平和,有張有弛的韻律,每個音符都藏著“勞逸結合”的智慧:“平衡就像琴絃的鬆緊呀,太鬆彈不出力道,太緊容易繃斷,調得剛剛好,才能彈出最動人的曲子。沒了平衡,就像琴絃一頭死緊一頭死鬆,彈來彈去都是怪調。”

他們穿過一片“極端星雲”,星雲中的星體要麼瘋狂自轉,轉得快散架,要麼一動不動,蒙著厚厚的塵埃,據說自轉快的罵不動的“懶死鬼”,不動的罵轉快的“累死鬼”,誰也瞧不上誰,看得人頭暈眼花。平衡城終於出現在眼前。這座被稱為“有度之城”的城市,本該像座精準運轉的沙漏:城市中心的“均勢天平”懸浮在“調和廣場”上空,天平兩端的“勞作盤”與“休憩盤”永遠保持平衡,盤裡的“精力沙”勻速流動——你認真工作一小時,沙就流向休憩盤;你踏實休息一刻鐘,沙又流回勞作盤;城裡的居民懂“張弛之道”,商人清晨開店傍晚關門,絕不熬夜守攤;工匠白天乾活,晚上和家人散步,從不透支體力;孩子們白天上學,下午踢球,該學就學該玩就玩;大家見麵不說“你咋不乾活”或“你咋不歇著”,隻說“今天效率高”“休息得好”,連吵架都吵得有分寸——“你太拚了傷身體”“你太懶了沒出息”,吵完各自調整,整個城市都飄著“不鬆不緊”的踏實氣。但此刻,城市像個被掰歪的夾子,均勢天平歪得快倒了,勞作盤沉得貼了地,休憩盤翹得快碰到天花板;城裡的人分成兩派,“拚命黨”眼圈發黑,頂著黑眼圈在工坊裡連軸轉,機器聲晝夜不停,有人累暈在工作台前,被抬下去醒了繼續乾;“躺平黨”窩在沙發裡,零食袋堆成山,電視開著卻懶得看,有人餓了寧願啃乾麵包,也不肯起身做飯;一個母親逼著孩子學十個小時鋼琴,孩子彈到手指發紅,父親卻在旁邊躺平說“學那麼多乾啥,不如躺著舒服”,兩口子當場吵了起來。

“這地方……比希望鎮的絕望還讓人心裡發緊。”露西操控著“旋律號”在均勢天平旁降落,飛船剛停穩,就見一個“拚命黨”抱著零件跑過,撞了“躺平黨”一下,“躺平黨”罵“趕著投胎啊”,“拚命黨”回罵“總躺著遲早發黴”。

“旋律號”停在調和廣場——這裡本該是“張弛館”,人們交流高效工作法和放鬆小竅門,現在卻成了“互相指責台”,一個穿著半邊西裝半邊睡衣的“極端教主”正唾沫橫飛地喊:“第666條歪理:要麼榨乾自己賺夠錢,要麼徹底擺爛享清福,中間路線都是廢物;第667條歪理:拚命的看不起躺平的,躺平的鄙視拚命的,這纔是天經地義……”台下的“拚命黨”和“躺平黨”互相瞪著眼,差點打起來。幾個穿著“極端製服”的“極端教派督察”正巡邏,製服左半部分是磨破的工裝,右半部分是起球的睡衣,手裡拿著“平衡檢測儀”,能測出“勞作與休憩的配比”,隻要偏向任何一端超過60%,就會被帶去“矯正室”,要麼被灌“不拚命就餓死”的雞湯,要麼被喂“再乾活就是傻”的毒藥。

為首的督察是個半張臉憔悴半張臉虛胖的男人,他的檢測儀永遠顯示“100%極端”,據說他年輕時拚命乾活賺了錢,後來突然躺平三年,現在既看不起拚命的也鄙視躺平的,唯獨覺得自己“看透一切”,現在正用檢測儀對著卡爾掃描,陰陽怪氣地說:“檢測到‘危險平衡’,建議立即選邊站,要麼加入‘卷死隊’,要麼加入‘躺平團’,想兩頭占?小心兩邊不討好。”

“你們……是來當和事佬的嗎?”男人說話時左臉抽搐右臉鬆弛,看著格外怪異,他指了指歪掉的天平,“三個月前,‘極端教派’來了,他們說‘平衡是自欺欺人,要麼贏要麼混,中間狀態最窩囊’,他們用‘極端能量’掰歪了均勢天平,給每個人發了‘非此即彼手冊’,說‘彆想兩頭好,選一頭紮進去’……從那以後,沒人肯找平衡了。”

他從口袋裡掏出個“極端勳章”,勳章一半是齒輪一半是沙發,據說是因為他“既能連續工作72小時,又能連續躺平30天”而頒發的。“我靠這個在城裡當上‘兩極王’,”男人拍著勳章,得意地說,“上上週有個傻子想每天工作六小時休息六小時,我罵他‘沒出息的中間派’,現在他被拚命黨和躺平黨一起排擠,見了誰都躲,你說我是不是在幫他認清現實?”

卡爾看著那個彈鋼琴的孩子,孩子的手指在琴鍵上機械地動著,眼裡一點光都沒有。“你們這叫認清現實?這叫把人往死路上逼!”卡爾氣得青銅天平在懷裡發燙,天平的指標“哢哢”亂晃,底座的裂縫越來越大,發出的“嘎吱”聲像在哀鳴,“我爺爺說‘人不是機器,也不是豬,機器轉久了會燒,豬躺久了會廢,得有個人樣’,上次在平衡城,哦不,上次在和諧村,我們乾活時互相幫忙,歇著時一起聊天,天平穩得能放個雞蛋!光走極端,最後要麼累死要麼閒廢,有啥意思?”

“不是他們不想平衡,是‘極端繭’在拉扯。”男人的檢測儀對著均勢天平,螢幕上跳出無數個“必須選”的波形,像兩根拔河的繩子,把“張弛有度”的念頭扯得粉碎,“極端教派給每個人的心裡拴了兩根繩,一根拉著你拚命,一根拽著你躺平,越想‘差不多就行’,繩子越用力,最後連‘喘口氣再乾’都覺得‘要麼偷懶要麼不夠拚’。時間長了,均勢天平得不到‘調和能量’的滋養,自然就歪了。”

蒸汽朋克版林風拿出“有度檢測儀”,對著廣場掃描,螢幕上的“平衡值”像根被拉斷的橡皮筋,一半繃得死緊一半軟得下垂,連“累了歇會兒再乾”這種基本常識都檢測不到,隻有“再拚點”“再躺點”“中間就是錯”的波段在瘋狂拉鋸:“‘調和能量’已經被極端吞噬了!均勢天平本來能通過‘勞逸結合的智慧’保持平衡——你認真工作是為了更好地休息,你踏實休息是為了更高效地工作,兩者相輔相成,才能讓日子過得有滋有味。現在大家把‘極端’當成‘個性’,把‘平衡’當成‘懦弱’,連孩子的成長都要走極端,天平自然就歪了。”

正說著,均勢天平突然劇烈搖晃,兩端的盤子噴出黑色的霧氣,霧氣凝成兩個影子——拚命的影子像上了發條的機器人,機械地重複勞作動作;躺平的影子像攤爛泥,怎麼拽都不動,兩個影子互相撕扯,想把所有人都拖向自己的極端。男人的“非此即彼手冊”突然自己翻開,左頁寫滿“不拚命就是失敗”,右頁寫滿“再乾活就是傻瓜”,他被兩頁紙夾在中間,第一次慌了神,想撕卻撕不動,嘴裡喊“怎麼回事,選一邊不該這麼難受”。

果然,那個累暈的工匠被拚命影子纏住,剛醒就被按回工作台,他盯著零件突然嘔吐起來,卻還被罵“矯情”;那個啃乾麵包的躺平黨被躺平影子裹住,有人遞給他熱飯,他卻揮手打掉“彆煩我”;那個逼孩子彈琴的母親和躺平父親打了起來,母親掀了鋼琴蓋,父親砸了電視,孩子嚇得躲在角落哭。

“必須讓他們重新學會張弛有度!”林風的結晶利刃出鞘,刀身不再是單一的剛性,而是帶著彈性的弧度,像根能屈能伸的弓弦,刀刃上流動著“該拚則拚”“該歇則歇”“張弛有道”的符號,“極端不是個性,是把自己逼瘋的蠢行。就像卡爾雖然愛走極端,但他剛才還調了作息——這股‘不想一根筋’的鬆動,纔是平衡的火種。”

他操控著利刃飛向均勢天平,光暗能量像雙帶著巧勁的手,“嘿”地一聲將歪掉的天平扶正,露出下麵還在微微發光的平衡軸——那是沒被完全扭曲的調和之源。

艾莉絲走到那個躲在角落的孩子身邊,星塵琴的旋律變得像課間操的音樂,有快有慢,有動有靜,每個音符都在說“學要學得認真,玩要玩得開心”:“彈鋼琴是好事,但彈太久會累呀,就像琴絃繃太緊會斷。你看,我們可以先彈半小時,再用星塵堆個城堡玩十分鐘,這樣既練了琴,又玩了遊戲,是不是更好?”

她用星塵在孩子麵前畫了個小小的鋼琴和一座城堡,示意“輪流來”。旋律飄過之處,孩子慢慢走出來,指著星塵城堡說“我想先玩這個”,母親剛想罵,卻被旋律裡的柔和勁兒定住了,父親也從地上爬起來,撓了撓頭說“其實……我以前也愛陪他踢球”。

卡爾見狀,突然掏出那個青銅天平,舉到均勢天平的平衡軸前,對著所有人大喊:“我卡爾,以前要麼練槍練到胳膊抬不起來,要麼睡到大中午耽誤事,覺得‘要麼極致要麼徹底’!但剛才調了作息,才明白‘該乾就乾該歇就歇,效率反而高’!平衡不是窩囊,是知道‘人活著得有節奏,太急會摔跤,太慢會掉隊’!我現在就去拉那個工匠休息十分鐘,你們敢不敢試試?哪怕就工作一小時歇十分鐘!”

青銅天平突然爆發出溫潤的光芒,天平兩端慢慢回平,發出的和諧嗡鳴像股清泉,流過整個平衡城,拚命影子和躺平影子“滋滋”消融,均勢天平徹底恢複平衡,“精力沙”重新勻速流動;落在居民們身上,有人停下手裡的活,揉了揉眼睛,有人從沙發上坐起來,伸了個懶腰,有人對著吵架的鄰居說“要不……一起喝杯茶?”。隨著他的話,調和廣場上的人們開始互相打量,拚命黨裡有人說“我想回家睡一覺”,躺平黨裡有人說“我好像該打掃屋子了”,兩派人居然開始交流——“你乾活那麼拚,有啥技巧?”“你歇著那麼久,有啥舒服法?”。

量子火焰林風走到那個累暈的工匠身邊,用火焰在他麵前的地上畫了個工匠工作四小時休息一小時、效率翻倍的畫麵,又畫了個工匠連軸轉、最後病倒的畫麵:“你看,合理休息不是偷懶,是為了乾得更久。你剛才硬撐,肯定是怕被說‘不拚命’,對不對?現在去喝杯熱粥,歇會兒再乾,沒人會說你。”

工匠看著地上的畫,又看看卡爾手裡平穩的天平,突然放下工具,朝著食堂走去:“其實……我早就想喝口熱的了。”均勢天平的平衡軸立刻發出更亮的光,旁邊一個躺平黨站起來,跟著他說“我幫你打粥,你回頭教我修個東西?”。

那個半張臉憔悴半張臉虛胖的極端督察看著這一幕,平衡檢測儀“啪”地碎成渣,他突然從懷裡掏出個泛黃的日記本,上麵記著“今日工作三小時,釣魚一小時,很開心”。“其實……”他的聲音帶著哭腔,“我以前很會安排時間,後來老闆說‘不加班就滾’,我才開始拚命,拚到身體垮了,又覺得‘啥都沒意思’才躺平……現在才知道,我丟了最該守住的東西……”

他朝著自己的工坊走去,雖然腳步還有點踉蹌,卻一邊走一邊說“先整理半小時,再去公園坐十分鐘”。

隨著這聲自語,平衡城徹底重歸調和,均勢天平穩穩懸浮在廣場上空,“精力沙”流淌得從容有序;拚命黨和躺平黨慢慢融合,有人發明瞭“高效工作法”,有人總結了“放鬆小竅門”,工坊裡不再晝夜轟鳴,家裡也不再死氣沉沉;那個逼孩子彈琴的母親和躺平父親一起陪孩子練琴、踢球,孩子的臉上重新有了笑;極端教派督察們扔掉了檢測儀,有的幫著調整工坊作息,有的教大家放鬆技巧,有的把“非此即彼手冊”改成“張弛有度指南”,手冊上寫著“乾活時像猛虎,歇著時像貓咪,纔是真本事”。

離開平衡城時,調和廣場上的張弛館重新開張,人們在裡麵交流“如何高效工作”“如何踏實休息”,最受歡迎的是“番茄工作法”——工作25分鐘,休息5分鐘,大家都說“試過才知道,原來不用拚命也能做好事”;那個半張臉憔悴半張臉虛胖的前督察成了“平衡顧問”,幫人製定作息表,他自己的臉也慢慢恢複了血色;牆上貼滿了大家的“有度日記”——“今天工作五小時,散步一小時,不累還充實”“給沙發換了新套,乾活都有勁兒了”“原來不極端,日子過得這麼舒服”,每一頁都透著張弛有度的踏實。

卡爾把青銅天平掛在槍套上,天平總在他合理安排時間時保持水平,發出溫潤的光,像在為他點讚。“原來平衡這東西,”他摸著後腦勺笑了,“就像打靶時的呼吸,吸氣時瞄準,呼氣時扣扳機,一急就偏,太緩就脫,節奏對了,命中率自然高,瞎使勁沒用。”

量子火焰林風往他手裡塞了塊用均勢天平的“精力沙”做的能量棒,這能量棒一半酥脆有嚼勁,像努力工作的充實感,一半綿軟帶甜味,像踏實休息的放鬆感,嚼在一起,居然有種恰到好處的舒服,讓人想“原來這樣纔是最好的”。“算你明白。”林風的嘴角難得帶了點笑意,“極端教派不懂,平衡不是窩囊,是活得明白。要麼累死要麼閒廢,都是跟自己過不去,張弛有度,才能走得遠、走得穩。”

艾莉絲的星塵琴流淌出一段“平衡交響曲”,旋律裡有極端的拉扯,有調和的從容,有拚命的急促,有躺平的慵懶,像無數顆心從緊繃或鬆散到找到節奏,從互相指責到彼此理解,最後彙成一首讓人想“該忙忙該歇歇”的曲子。

露西看著導航螢幕上重新平衡的均勢天平,笑著說:“下一站,‘純真鄉’發來訊號,那裡的‘童心泉’渾濁了,大人們變得世故圓滑,孩子們學大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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