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全能召喚師 第116章 比試
比試
這事實在不好解釋,褚清鈺隻能道:“效果好就行了,方纔多謝了!”
方淩仞:“你們剛纔到底說了什麼?他為何要把那枚戒指給你?”
褚清鈺還在想日後該如何應付男主,隨口回應:“他覺得我帶著好看。”
方淩仞蹙眉:“不好看。”
褚清鈺:?
方淩仞:“醜!”
褚清鈺失笑:“那可是個好東西,方兄啊,靈器可不能隻看外表!”
方淩仞:“那你為何不要?”
褚清鈺:“……”好吧,確實醜。
方淩仞將手伸進袖中,拿出了一樣金黃色的長物,往褚清鈺手中一放。
褚清鈺疑惑的拿起來,指尖微動,便將那金黃色的長物展開了——這是一把摺扇!
金黃色的木質扇骨上,鏤刻著一些雲紋,有些地方鏤空裡,裡麵嵌著同樣色澤的木珠子,指尖撫過,珠子在裡麵轉動,發出輕細的聲音。
摺扇綻開,扇麵是淡黃色的,沒有畫圖也沒有寫字,隻是空著。
褚清鈺一眼就認出,這摺扇的木質扇骨,是用那日他們看到的金髓木製作的。
金髓木是靈木,但是對於召喚師來說,沒什麼用處,可若是用它來製作東西,那色澤看起來自然是亮眼的。
會需要金髓木的人,大多也是為了製作飾品,或者用作一些靈器的裝飾。
“這是你做的?”褚清鈺有些驚訝,“給我的?”
方淩仞:“嗯,你自己題字。”
褚清鈺:“你拔那棵樹,就是為了做一把扇子?”
方淩仞:“……”
他一開始想做的,並不是扇子,而是想磨出一些好看的珠子。
先前看到那隻白孔雀的主人,給它戴在身上的飾物,就很精緻。
方淩仞當時腦海中就劃過一個念頭:若是放在這家夥身上,或許更合適。
隻可惜他隻看了一眼,仿不出來。
褚清鈺指尖撫過扇麵,笑道:“那我可收下了!”
他瞬間把樊佩江拋之腦後,拿出了筆墨,想了想,覺著墨跡容易散,乾脆拿出了一些塗料,在摺扇正反麵,分彆寫了四個字。
方淩仞湊過去看,隻見摺扇正麵寫著“青山綠水”,背麵寫著“金玉滿堂”。
字義不對仗,詞義也對不上。
方淩仞:“我還以為你會寫點彆的。”
褚清鈺:“你覺得我會寫什麼?”
方淩仞:“比如,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比如,風華絕代,無與倫比。”其實這些還是說得文雅了,他更想說的是:老子天下第一帥。
這些纔像是褚清鈺的風格。
褚清鈺:“……”你也不用這麼瞭解我。
……
樊佩江在褚清鈺這裡吃了一次閉門羹之後,一連幾日都沒再出現,想來應該是去找彆人了。
褚清鈺自然是樂得清淨,每日都在照料靈田和引氣修煉之間,兩點一線。
經過幾日的調息,褚清鈺已經徹底在煉氣五層穩定下來,可以輕鬆的支配水金兩係的靈氣,並且使兩係靈氣保持平衡。
直到這時,褚清鈺纔拿出了《梵天淨髓訣》。
這《梵天淨髓訣》纔是他十年前藏在楚家的功法秘訣,隻有步入了煉氣五層時,纔可以使用。
至於他最開始使用的《萬沌煉體訣》,其實是藏在秦歲的嫁妝裡的功法秘訣。
褚清鈺誤打誤撞的學錯了法訣,還依靠那法子引氣入體,修煉速度也算是很快,且直到現在,都沒有出現副作用。
很多法訣,入門學習時很輕鬆,到了中後期,就不再是單純的念訣,還需要領悟其中真諦。
遇到一些晦澀難懂的,甚至會成為阻滯修行的主要原因之一,所以一開始選擇法訣,對於修士們來說,十分重要。
當然,也有一些法訣,屬於前後期,修士使用它,都輕而易舉的,對於修士們來說僅僅起到引導的作用——這些也都是目前多數修士們常用的法。
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煉氣五層,還處於一個隨時可以放棄,重新再來的階段。
在這階段,仔細比較自己看中的功法,以其為引,煉化天地之靈氣,這對於每一個煉氣期的修士們來說,都十分重要。
功法不在好與壞,主要是看一個合適。
在煉氣期時選擇到適合的功法,十分重要,所以有一些煉氣期的修士,在得到了自己覺得更適合自己的功法,並且發現新法不能在自己原先學習的功法上延續修煉,就會狠狠心,自廢修為,從頭開始。
煉氣五層就是一個分水嶺,是一個能選擇棄與不棄,擇選新法還是沿用舊法的最好階段。
當然,就算修煉到了煉氣九層,同樣可以從頭再來。
隻是到了那個階段再自廢修為,重新爬到同樣的高度,就要花費更多的時間。
都已經修煉到煉氣九層,眼看著就能築基了,基本上沒有哪個修士會在這個時候放棄。
褚清鈺現在正好在煉氣五層的階段,手握兩本功法,一本是自己早年選好的,一本是誤打誤撞學的。
一本還沒試過,一本讓他在短短幾月,從煉氣一層突飛猛進到此。
糾結,實在糾結。
褚清鈺坐在桌邊,死盯著擺在桌麵上的書,唉聲歎氣,一隻手在翻與不翻之間猶豫不決。
風從窗外吹進來,帶起了一張紙,拍在了滿臉糾結的褚清鈺臉上,褚清鈺拿下來一看,發現上麵寫滿了正字。
褚清鈺:?
一擡眼,就見方淩仞坐在對麵,一手支著下巴,一手拿著筆,正盯著他看。
方淩仞看出了褚清鈺眼中的疑惑,“我在數你唉了多少次。”
褚清鈺:“……”看來你是真的很無聊了。
褚清鈺:“我記得你之前每到一個地方,都會收聚你的魂魄碎片,雲桓宗裡就沒有你的魂魄碎片麼?”
方淩仞:“誰說沒有,很多,散落在幾個靈峰裡,已經被我收回了大半。”
褚清鈺:“……還有一些沒收回的原因是什麼?”
方淩仞:“在那做最高的靈峰上,我能感應到它們的存在,但它們不知因何緣故,無法來到我身邊。”
“主峰,”褚清鈺很快有了提議,“下月的比試地點,就在主峰上,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上去。”
方淩仞點頭。
褚清鈺:“方兄,幫我個忙,如何?”
方淩仞:“嗯?”
褚清鈺指尖輕放在那本《梵天淨髓訣》上,道:“你幫我看看,我是使用這一套法訣時,彙聚到身邊的靈氣比較多,還是使用之前那套法訣時,彙聚到身邊的靈氣更多。”
從天地靈氣中引來的,適合自己修煉的靈氣的多少,也是判斷法決是否適用於自己的一種方式。
方淩仞:“那我能得到什麼好處呢?”
褚清鈺:“就算你散落的那些魂魄碎片,是在主峰之上的禁區,我也可以帶你進去。”
方淩仞挑眉,“一言為定。”
———
“咚!”
“咚!”
“咚!”
雲桓宗山門前的古鐘,再次被敲響,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耀在靈山之上。
今日,便是雲桓宗弟子們近來期待的比試之日。
為了讓比試儘快開始,他們需要先去主峰之下測靈根,築基期的修士們會前往主峰的山腰處比試,煉氣期的修士則是在山下的場地比試。
這一天,巡守宗門的活,落在了沒有報名參加比試的弟子們,以及三個金丹期的修士身上。
雲桓宗這一次的宗門大比,辦得十分隆重,竟然連遠在南域靈脈的棠鋒宗,和坐落在東域靈脈的瑞定宗的金丹期修士,都請來了。
這些金丹期的道君們,都帶上了本宗弟子,以慶賀之名,在昨日夜裡,就趕到了雲桓宗所在的靈山,被雲桓宗宗主著人仔細安排了住處。
當然,他們帶來的弟子,也都是煉氣期或者築基期的修士。
褚清鈺在跟隨南孤峰的其他修士,前往主峰的路上,就聽到許多女修低聲笑說棠鋒宗這一次來訪的道君們各個英俊瀟灑,帥氣逼人。
聽得不少男弟子們鼻不是鼻,眼不是眼,十分不服氣。
“聽說這一次,排名在前的弟子,還能和那兩個宗門的修飾切磋對決!”有人在賽前就放下狠話,“我一定要向他們討教一番!”
也有人開始擔心:“這麼多人參加比試,我一定很快就被比下來了,早知道就不報名了,隻怕上去了也是白白捱打,還讓其他宗門的弟子看笑話。”
“哈哈,你這算什麼?我聽說有人腿瘸坐在輪椅上,還堅持報了名呢。”
“什麼?誰竟然如此自不量力?”
“腿瘸又如何,隻要修為高,就算隻是坐那,都能壓得你站不起身。”
“害!怪我沒把話說全,”最先提起這事的那人連忙道,“那人何止是腿瘸,他連靈根都受損了,還隻是煉氣一層的修士,真不知道是誰借他的膽子,竟敢報名參加這一次的比試。”
“這……這人還真是,沒有自知之明。”
“那人是誰啊?我怎麼感覺似乎聽說過?”
“聽說是一個叫做楚羽的家夥,他之前是待在東霽峰的,受了傷之後,實在跟不上那邊的修行,就轉去了南孤峰。”
正在聽八卦的褚清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