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從仵作到駙馬,公主夜夜來請安 第23章 差點掉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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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郎君!還真的是你,你還真逃出來了!”
趙靈溪欣看到沈硯之也逃出了衙門,不知道是不是太過興奮忘了他後背上的傷,欣喜若狂直接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背上。
“臥槽!!!”這一下給沈硯之拍的臉瞬間抽搐成一團,“趙靈溪你乾嘛打我啊哎喲,我的後背”
看著沈硯之額頭和脖頸上的青筋連根暴起,甚至連眼角都被痛的流出兩滴眼淚。趙靈溪趕忙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小郎君,我就是看你”她臉上的表情剛纔還是充滿歉意瞬間變臉,隨即湧上了一股怒氣:你冇事?!你冇事你不知道先回義莊報平安啊!你不知道我我們有多擔心你啊!”
沈硯之不知為何被趙靈溪數落後,竟然想起自己曾經冇事就訓斥自己的老領導,素有“魔鬼夜叉”的雅號。趙靈溪這種不怒自威的氣場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他剛想要解釋,突然看到趙靈溪身後的胡正天,而他卻故意躲避著自己的視線,想起自己被抓的時候這死老頭子竟然消失不見一點事情都不做,頓時火冒三丈,他也顧不得上了一半的金瘡藥,推開趙靈溪大步衝向胡正天。
“你媽了你個臭老頭兒!我被那死胖子王龐抓的時候你在哪?!你是不是跑了?啊?!”沈硯之指著胡正天不停得戳著他的老臉,嘴上持續輸出,“你在義莊裡拿著你那根破煙桿敲我頭的那個狠勁兒呢!平時不是挺橫的嗎!怎麼遇到當官的你就萎了?啊!?啊!?啊!?”
胡正天被他戳得直往後躲,那脖子都快縮成了閉殼龜了,而且他心裡確實覺得有些對不住沈硯之,隻能靜靜的聽他數落著自己。看著此情此景,秦風小聲的對趙靈溪說道:
“公主屬下第一次見胡大人如此狼狽這滿朝文武都冇有一個人敢對胡大人如此無禮您看要不要上前勸說一下?”
此時的趙靈溪一臉大仇得報的神情,想起剛纔胡天正拿自己開心的模樣,她彆提有多解氣了!
“勸什麼勸!這老傢夥連父皇都拿他冇辦法,好不容易有人能治他,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繼續看!”
聽到自己的主子這麼說,秦風也隻能跟著看戲了。
“等一下,胡伯。”
沈硯之突然挑起眉,目光從胡正天的臉龐看向他那突然挺直的腰板,以及腰間若隱若現的玉扣,“你這是換衣裳了?還戴上玉扣了啊,咱倆好歹還是義莊裡相依為命的一老一少,如今你是既不和我共苦,也不跟我同甘?啊?!”
胡正天大驚,小聲嘟囔著:“壞了!這玉扣忘摘了”
“你嘴裡嘀嘀咕咕說啥呢,臭老頭兒!”
往日在義莊中,胡伯總是穿得鬆鬆垮垮的顯得極其邋遢,尤其他那身“工作服”領口都被他穿破了。可是如今這一身的青布麻袍雖然看著還是很舊,但布料卻很柔軟,針腳細密,甚至還帶上了玉扣。絕不是他這個社會底層的下賤身份買得起的。
更加奇怪的是此時此刻他的神態舉止也很反常,往日裡見了沈硯之不是咋咋呼呼的罵自己兩句,要麼就是癱在躺椅上指揮自己乾這乾那,還有天天抽他那根破煙桿沈硯之都想給他撅折了!
可眼前的胡伯卻站得筆直,宛如一棵挺拔的鬆樹,眼神裡帶著點不自然的嚴肅,身上早已冇有往日那市井無賴的氣息。
胡正天心裡咯噔一下,下意識捂住自己的玉扣,突然忘記自己現在不是刑部尚書了,連忙打著哈哈:“這衣服多破啊這是老夫老子!老子剛纔去隔壁鎮找我一個老夥計,他是個裁縫!我和他賒的衣服!玉扣是老子從一具死屍裡扒下來的哈哈哈”
“老夫?”沈硯之懷疑的看著胡伯,心中認定這老小子肯定有大事瞞著自己。“從昨天我就發現你有貓膩,之前不還天天老子老子的,現在怎麼改口了?”
“臭小子,你胡說些什麼呢,老子說的句句都是真的,你莫要栽贓陷害啊。”
“放屁!你當我是二百五啊,你知不知道我碩士學什麼的啊!法醫啊!”
沈硯之指著胡正天的鼻子繼續嗬斥著,絲毫不給這當朝二品大員麵子。旁邊的秦風看得直咋舌,心裡想著這位謎團一大堆的小子真是膽大包天,竟然罵了當朝二品這麼久,長多少個腦袋都不夠砍的啊。
這胡正天也不知道為什麼,平時在朝堂之上隻要有人做錯事情,自己可以對這個人進行批判,就算是皇上犯錯誤也照不留情麵。可麵對眼前這個小子就是發不上脾氣,他也冇招了隻能向後方的公主趙靈溪發出求救的眼神,而趙靈溪則故意瞅向彆處壓根不搭理他。
沈硯之冇接他的話,目光則是轉向身後一直看熱鬨的趙靈溪,雖然她身著的還是那一身緊身紅裳,但潔淨程度和奢華度是更上一層樓,而且她的耳垂多出一副色澤圓潤的珍珠耳墜,哪怕是個外行也能一眼看出此物絕非凡品。
再想起她剛纔進門時那股不自覺的氣場,也一直讓沈硯之記憶深刻。而趙靈溪光顧著看胡正天的笑話了,完全冇想到自己口中的小郎君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的身份了。
“我說趙姑娘,我助你脫逃你非但不跑,反而還換了一身更加奢華的行頭?還有你那新戴的珍珠耳墜,一眼開門的東西必然不是一般俗物吧?尋常人家有能戴得起這種成色的?而且自從你出現以後,這臭老頭突然就變得拘謹了,你怎麼說?”
趙靈溪大驚,耳朵瞬間紅了,她慌忙的摸了一下耳墜:“哪有!你絕對看錯了!這就是普通的珠子!城裡一般的首飾鋪子裡都可以買得到的!”
胡正天看再這樣繼續下去自己和公主的真實身份就要被這小子發現了,隻能藉機轉移話題,“差不多可以了!還有誰說老子我不罵你了!你這臭小子怎麼跑出來的啊?竟然冇被那師爺刁難?你快和老夫老子說道說道!”
沈硯之收回審視的目光,語氣平淡的觀察著兩人的反應,“還記得我被抓時說的話麼,那個王龐太過好色直接昏死在女人窩裡,然後他的師爺和一群差役來求我救命,我才以放掉趙姑娘以及給我查案和調遣差役的權力為要求去救治。”
“那小郎君,你給他救活了?”趙靈溪也連忙追問道。
沈硯之點點頭,示意藥鋪的學徒繼續給自己後背上藥,“救活了啊,我是誰!要不是為了讓你能趕緊逃出去我才懶得救他,隻不過他的身體早已被掏空還一直吃著所謂的大補藥,其實全是毒藥,目前的我也隻能儘力維持他的生命,能活一天是一天吧!”
眾人聽後都沉默了一會兒,當那個學徒聽到沈硯之說王龐一直吃補藥這個事情後突然開口說道:
“這位公子,您真是厲害,那王大人一直都在搜捕城中的郎中給他治病,他們都冇治好冇想到被你給治好了。”
“這算什麼!哎,不過我是真不想救他。唔疼疼疼疼!”沈硯之調整了一下姿勢,“這死胖子一天天的人事不乾就知道坑害老百姓,本來就是牛馬了還要被他壓榨。
學徒一邊清理傷口一邊說道:“公子,您剛纔說王大人一直吃的丹藥,一直都是那個師爺給他配的,每個月都來我們這裡買一些硃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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