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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從仵作到駙馬,公主夜夜來請安 第13章 你要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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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如果人長期咳嗽放任不管,會導致咽喉,氣管,支氣管反覆充血從而導致炎症的發生。”

趙靈溪聽後眨了眨她的杏仁眼,有些茫然,其他人也差不多如此壓根聽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小郎君,你說的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不過太醫給我診治的時候卻說我這是偶感風寒,不要緊的。”

“太醫?”沈硯之有些疑惑的看著趙靈溪,心裡琢磨起來:“這太醫一般都是給皇親貴族診治疾病的,這小姑娘怕不是也是什麼大人物吧。”

旁邊的胡伯和秦風一聽連忙以咳嗽打斷二人對話,“我說臭小子,你趴那門口看了半天了,還不進屋裡去看看啊。我們都站在外麵等太久了。”

秦風也是在身後小聲耳語:“主人,您說漏嘴了。”

經過二人的提醒,趙靈溪才明白過來連忙找補道:“啊那個太醫我爹是費了好大勁,花錢找了好多人纔給我看的,不然的話我怎麼可能看得起太醫呢”

胡伯也是立刻搭腔應聲著:“就是就是啊。太醫哪是尋常百姓看得起的呢你們說是吧”

“啊是是是”

沈硯之倒是對這些冇有什麼感覺,是與不是都和自己沒關係。眼下就是查案纔是最重要的,在他的允許下,門外的幾人也都走進了屋。

走進第一現場時,沈硯之一眼就看到了掛在房梁上的那條白綾,雖然地麵上還有打鬥掙紮的痕跡與雜亂的腳印,不過也都被毀的不像樣了。

“這凶手看來是有一些想毀滅罪證的行為,不過還是太低端了,依舊留下了一些蛛絲馬跡。”

“恩公,你又有什麼發現?”

沈硯之率先發問:“這間屋子從發現屍體,到把屍體搬下來都是你們兄弟倆做的嗎?”

那兩兄弟互相對視,然後異口同聲地說道:“屍體不是我們兄弟二人搬下來的,而且我們回到家時隻看到這房梁上掛著一條白綾。”

“你說什麼?!屍體不在這裡?那你們又怎麼會去義莊找屍體啊。”沈硯之大驚。

那老婦人淚眼婆娑的走過來,歎著氣:“唉,都怪我啊,那日我家老頭子想著給秀兒找一戶人家趕緊出嫁,後來因為秀兒的姐姐,他們父女倆就吵起來了,最後我那老頭子突然中風癱在了床上直到現在。我的兩個侄兒很孝順,帶著我和我的老頭子一起去隔壁鎮上治病,家裡就隻有秀兒一個人看家,等我們回到家後就看到這”

沈硯之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那你們如何證明自己當時在犯罪現場,有冇有人證物證?”

“有的有的!恩公,你看這是我們去隔壁鎮子醫館裡看病的憑證。”二表哥從懷中掏出一張紙。

“嗯,物證有了,但還不足以證明你們四個人都冇有不在場的證據。”

“這”老婦人和兩個表哥一時陷入了困局,此時的他們幾個誰都離不開家。

“交給我吧!”

甜美的聲音打斷了空中的寧靜,沈硯之不抬頭也知道這又是趙靈溪,“不是,我說你”

“秦風,你去拿著那張醫館憑證,快馬加鞭去隔壁鎮子調查一下,一定要速去速回!”

“是,主人。”

秦風兩步並三步拿走憑證離開了此處。

沈硯之也冇有阻止,“既然有人去了,那我就繼續調查了。”

沈硯之走近那條懸掛的白綾,打的繩結並冇有垂直落下而是隨意偏在了右邊。最重要打的結竟然不是傳統的八字結,“果然,通過這條白綾徹底驗證了我的屍檢結果,死者就是被人用麻繩從這裡勒死的。”

“恩公,那這條白綾為何又掛在這裡,我表妹的屍體又是從何處發現的?”

“想必凶手一開始的想法就是偽裝成上吊自儘的模樣,但是中途他又改變了主意。”沈硯之搬來一個板凳踩了上去,看著掛著白綾的橫梁檢查了一下,“你們家的房梁是不能滿足上吊自儘的必要條件的。至於屍體是從哪發現的,胡伯你說說吧。”

胡伯清了清嗓子,“你表妹的屍體是鎮子上的老鄉路過亂葬崗的時候發現的,那老東西還說老子不好好乾活把屍體隨處亂扔,老子都要冤枉死了。”

沈硯之拎起這條白綾,衝著老婦人詢問:“大娘,這塊白綾是你們家的嗎。”

“是準備給秀兒做衣裳用的,她爹說了隻要說上一門親事後就給她做新衣裳,冇想到竟然變成送走她的殺人工具”

沈硯之無語的搖了搖頭,明明自己剛纔都說了不是用這個殺的人,合著自己就如同放屁一樣。“大娘!我都說了你家女兒是被人用麻繩勒死的,並不是這條白綾,它隻是凶手後來掛上去用來偽裝的幼稚手法罷了。”

“何以見得?”趙靈溪走到沈硯之的身旁,看著那條有些違和的白綾,“這繩結的確奇怪,一般來說上吊自殺都會用八字結釦或者多重單結來連接兩端,可這白綾打的結釦卻不像是自縊該有的樣子。”

“嗯?”沈硯之有些詫異,他冇想到這個隻知道打人的富家千金竟然懂這些,“你倒是懂得蠻多的嘛。”

“本本姑娘當然懂得這些!”

“你說的冇錯上吊自縊打的繩結是要講究承重的,通常都是你說的八字節或者多重單結,這樣死者踢掉凳子時受力就會瞬間變大,這樣繩結就會越勒越緊。”

沈硯之跳下板凳,將白綾拿在手裡向眾人展示,“剛纔我和這位趙姑娘已經說了正常上吊的打的結釦是什麼樣的,那麼這條白綾的結釦卻是固定單結,就是繩端兩頭對齊之後單打一個結。”

“臭小子,那打這個結怎麼了,不也能上吊嗎。”

“說得好,打個結確實是可以上吊。但是!”沈硯之用力一拽,“你看,我一使勁它就鬆動解開了。”

趙靈溪又補充道:“一個人在高度緊張的情況下,做任何事情通常都會按自己的本能和習慣去做,也可以說凶手打結的習慣就是你說的這種固定單結!”

“喲,可以啊你,推理的還挺是那麼回事,我還以為你就會打人呢。”

趙靈溪翻了個白眼,“那還不是小郎君你你口出狂言!你就該打!”

“算了算了,反正都打完了說得再多又有什麼用。”

胡伯在一旁抽著煙桿,突然插了一嘴:“臭小子那你說屍體怎麼處理的,凶手殺完人後屍體放在屋裡是得要移屍的吧?那移屍總要有工具吧?總不能徒手扛著走。這黑石鎮夜裡雖說衙門基本不怎麼巡視,但是扛著一具屍體走在路上招搖過市,那也太紮眼了吧。”

“臭老頭,等一下就告訴你為什麼。”

沈硯之蹲下順著那雙44碼大腳印觀察,手指在這個腳印與自己腳印對比著深度,隨即他起身拍了拍手上的黃土:“你們看這些腳印,大多是你們剛進門時來回踩的,但是這幾個大腳印卻不一樣。”

他指著趙靈溪說道:“趙姑娘,我需要你和我做個試驗。”

“小郎君,你要我和你做什麼試驗呀。”

沈硯之眼睛一眯,嘴角微翹,盯著趙靈溪直接走了過來。

“小郎君,你你要乾什麼?!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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