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從仵作到駙馬,公主夜夜來請安 第10章 你來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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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一臉疑問看著他:“你為何不繼續施針?”
老婦人的兩個侄子也焦急的追問,語氣之中已帶著一些不耐煩:“是啊,為何不繼續反而停下來了?”
沈硯之有些難以啟齒,這最後一個關鍵的穴位是膻中穴,處於人體兩乳之間的凹陷處。彆說是在講究“男女授受不親”的古代了,哪怕是在觀念開放的現代遇到這種事情他都會找女醫生來替代自己操作。如今他一個年輕男子對著一名老婦人的施針已是引來不少竊竊私語,更何況是在那個尷尬的位置。正在猶豫之間,這老婦人的呼吸又弱了幾分。眼下彆無他法,抬頭正好對上那把自己揍得鼻青臉腫的女子的目光,沈硯之咬咬牙做了個前所未有的舉動。
“你來!”
“我來?”女子滿臉錯愕,她壓根就冇想到自己會被點名。
沈硯之一把拽住這女子的纖纖玉手,猝不及防把她拉了過來,突然的肢體接觸讓沈硯之感受到這女子手腕的觸感極其細膩光滑,與她昨日對自己揮拳時大相徑庭。而女子也被他突然這一出搞得有些猝不及防,身體瞬間失去了平衡,驚呼一聲直接跌進了他的懷中。
一股迷人的香氣撲入鼻尖,沈硯之隻覺胸口遭受一股柔軟又回彈的撞擊,那一抹紅唇差點親在他的臉上。二人對視不過兩秒便立刻分開,沈硯之來不及細想這突如其來的肌膚之親,急忙穩住她的身形,另一隻手將銀針塞入她手當中:
“最後一個穴位為膻中穴,處於這大孃的胸口之間我不方便施針,你代我施這最後一針。”
“本我從小未學醫術,這穴位更是一竅不通,你讓我如何施針!”
“我教你。”沈硯之注視著她的眼睛,用自己的右手去握住她的右手在自己胸口中徘徊走動。
“以我為例,此穴在前胸口正中線,在第四肋骨間,也就是就是”
沈硯之吞吞吐吐實在是難以在一妙齡女子前說出那四個字,而那握緊的右手也停在了自己的鎖骨下方。
“你繼續說啊,就是什麼?”
沈硯之撓了撓頭,一咬牙一狠心:“就是兩乳之間連線的中點處即為膻中穴。”
此話一出口,竟驚得是全場嘩然,不僅是老婦人的侄子們不願意,那秦風欲以抽出佩刀直接接過沈硯之,結果被胡伯攔得死死的,二人之間甚至還竊竊私語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秦風便收起了佩刀生著悶氣。而沈硯之則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握著的手猛地一顫,猛地抽了回去:
“你你怎能如此不知羞恥!竟然敢大庭廣眾之下出說這等汙穢之詞”女子活了將近二十年,彆說是被男子握著手了,就連碰一下都冇有過。如今這“兩乳之間”這四個字竟然是對自己說的,此時此刻她隻覺得自己耳根發燙,心臟跳的飛快。
沈硯之也是無奈,在醫院中看病都是百無禁忌哪有什麼男女之彆,這到了古代不僅尊卑有彆,男女有彆,這救人治病還要思索半天才能確定這句話是否能說。
“我又不是故意這麼說的,那個穴位就長那個地方我能怎麼辦!”
“那你為何不讓其他人來施針,偏偏要本本姑娘來!”
沈硯之也是有些急了不帶好氣的回懟道:“廢話!整個義莊現在就你一個女的,除了你之外,你讓哪個男人給這大娘施這令人尷尬的針啊!”
他說著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銀針,重新在火焰上烤了烤又想往她手裡塞,卻被女子直接避開:
“拿走!我不學!要紮你自己紮”雖然話語之間決絕,但當她目光卻不自覺瞟向那老婦人煞白的臉龐時,語氣末尾中的竟弱了幾分。
“你若不紮,這大娘今日必將喪命此處。”
女子聽後猶豫片刻,看著眼前這即將命喪黃泉的老婦,最終心還是軟了下來。
“哎!算了算了,本姑娘紮便是了。直接紮進去就行了是吧?”
沈硯之脫掉自己的上衣,再次握緊女子的手,在自己的胸口處找尋穴位。他的掌心貼著她的手背,這溫熱的觸感,讓女子覺得都有些恍惚。如此近距離的接觸,竟一點也聞不到那令人惡臭的屍腐味道,倒是有一股迷人的酒香味。
“注意聽啊,你拿著銀針找到膻中穴後輕輕紮進去即可,不可太用力也不可過於傾斜。”女子聽講的間隙偷偷抬眼,正好看到他那認真專注的臉龐,如此近距離看一張美男子的臉,倒使她的心跳快上了許多。
“好好了!我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女子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沈硯之點點頭,穿好上衣起身便向義莊外走去,“等我們幾名男子全部出去後,你就可以給這大娘寬衣施針了。我會在門外指導你的,放心。”
“好好”
這女子打死都冇想到自己經常拿刀拿劍的手從來不會顫抖,如今一根小小的銀針竟讓她抖動不止。
“不要著急,第一次都是這樣的,你隻要找對位置慢慢紮進去即可。”
胡伯幾人在沈硯之的驅趕下走出義莊門外,“男士都遠離此處,隻留這女子一人在此即可。”
“你攔我乾啥,我的酒還冇拿呢。”
“少廢話,出去就對了。”
隨著義莊大門關上,兩名年輕男子在門口著急的來回踱步。沈硯之則在門外指揮著。
“喂,那個小郎君,我已經把針紮進去了,然後呢?”
沈硯之衝著門裡大喊道:“你要等兩盞茶的時間纔可取出銀針,這期間你可輕輕撚轉這些銀針用來刺激一下患者。”
“噢好。”
女子此時都有些後悔出門來義莊找這小子了,“我說,小郎君我全部撚轉完之後呢,應該怎麼辦?”
“拔出大娘胸口的銀針,把她衣服穿好喊我們進去就可以了,剩下的交給我。”
沈硯之指揮完畢坐在台階上望著天空,而胡伯就默默看著他,又露出了那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我說你小子覺得那個姑娘怎麼樣?”
沈硯之不帶好氣的看著他,剛纔忙著治病救人冇顧得上他,這下自己送上門來了:“胡伯,剛纔我讓你出來說話的時候,你在乾嘛?你平時對我不挺橫的嗎,怎麼看見漂亮姑娘就萎了?你平時打我後腦勺的那個本事呢?”
胡伯麵露難色,立刻把那兩兄弟拉到自己麵前當擋箭牌,沈硯之倒也冇想著對胡伯怎麼樣,畢竟他是自己穿越之後第一個收留自己的人。
“對了!兩位表哥你們倆誰去找個紙袋?”
“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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