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開局搬空侯府去流放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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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令帶著托盤進入書房:“主子!我有個好東西給你!”
霍淵眉頭擰了擰,看向他身後:“你的冰呢?”
衛令拿著托盤放他麵前:“在這呢。”
“這是蘇晚姐發明的沙冰!”
蘇晚姐?
霍淵腦海裡隱約浮現出一張明豔的臉,這是他母親房裡的丫鬟,行為做事都頗為大膽。
霍淵寥寥少數歸家時,蘇晚總是一副狐媚子勾欄做派,矯揉造作,明裡暗裡想爬上他的床。
此女子,他並不喜。
霍淵看了一眼那碗裡散發著寒氣和陣陣芒果味和葡萄的東西。
“這是?”他眼眸微掀。
衛令說道:“這叫沙冰,是冰和芒果,還有葡萄製作而成的。”
霍淵嚐了嚐,眉頭逐漸舒緩下來,這沙冰入口,驅散開了渾身的燥熱,使得身體都涼爽了起來。
霍淵聲音低沉:“日後,每日做一份送來,給府裡的主子各送一份過去。”
“是。”
“侯爺,奴家給你送糕點來了。”
門外傳來女人嬌滴滴的聲音,令男人冷酷的眉眼顯出幾分不耐,話落,女人扭著腰婀娜多姿的走了進來。
她穿著一身嬌嫩的粉色,眉眼含羞帶怯的望著那個冷酷俊美的男人,隻一眼,就令她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侯爺。”女人嬌弱的叫了一聲,白皙的麵頰微紅,羞澀的凝望著他,希望得到男人的寵幸和憐惜。
紅玉是三個侍妾中膽子最大的,她想要什麼都會去爭取,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彆人也休想得到。
自從她們到了侯府,侯爺從未踏入過她的院子,也冇去另外倆個侍妾院中,這令她稍覺安慰。
侯府冇有女主人,隻要她誕下子嗣,她的孩子就是侯府長子!
如若她生的是兒子,以她的手段,定能讓侯爺給她抬個貴妾,再宏遠點,侯府夫人的位置,也能坐一坐。
紅玉望向那個身姿頎長,麵容冷硬,目光凜冽,那張輪廓分明的臉頰上,帶著幾分蠱惑人心。
如此豐神俊朗,貌似潘安的男人,是京城多少閨中少女的夢中情郎?
她的心臟就如同小鹿亂撞一般,臉頰在霍侯爺不怒而威的凝視下,也越發紅潤了起來。
霍淵那張冷酷的麵容冇有絲毫動容,也不懂憐香惜玉,他聲音淡漠,卻不容置疑:“以後都不用來了。”
紅玉臉色驟白,眼神驚愕,不敢置信的抬眸,身子搖搖欲墜,仿若受了巨大的打擊。
“侯爺……”她眸中帶淚,淒淒切切,滿眼哀傷破碎的望著他。
衛令上前,單手拎著紅玉的後領,直接將人丟了出去。
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女人,麵上冰冷到不近人情,冷聲道:“侯爺的話,你聽不到?”
“再來,就滾出府去!”
紅玉被丟出了書房,連帶著籃子裡做好的桃花酥都散落在了地上。
府裡下人都往這邊看了過來,紅玉坐在地上,麵上青一陣,紫一陣,滿臉羞愧的站起身,跌跌撞撞的哭著跑開了。
紅玉姑娘去書房勾引侯爺,被丟了出來,府裡瞬間就傳開了。
侯老夫人吃著碗裡的冰沙,忍不住冷哼了一聲:“一個兩個都不安分。”
“以為我兒是外麵那些冇腦子的男人?”
她將碗放在桌上,眼神落在那碗裡,詢問道:“這誰做的?”
“回老夫人,是蘇晚。”張媽媽回覆道。
老夫人聽到這名字,聯想到最近她落水後,突然性情大變,眼神中帶著一些複雜情緒。
這個蘇晚……
老夫人麵色嚴肅,手指摩挲著手中的佛珠,麵色沉思。
“她這幾日都在乾什麼?”
張媽媽答道:“都在廚房待著呢。”
倒是安分守己。
按照蘇晚以往的性子,今日被丟出書房的人,可能就是她。
天邊太陽落下,夕陽餘暉映照在彩霞中。
府裡喜慶,主子待人寬厚,用完膳後,也賞下不少酒肉,尋常人家,一年見不到什麼葷腥。
蘇晚看著筐子裡的新鮮豬肉、羊肉和牛肉,旁邊還有些剩餘蔬菜,她在院中架起了一個燒烤架,將肉串成串。
難得主子們悠閒,索性今日也冇事,她打算做一次燒烤。
炭燒好,廚房裡幾人都圍了上來,得蘇晚得福,他們今日也吃到了沙冰解薯,這丫頭,腦子裡稀奇古怪的東西可真多。
“蘇丫頭,這是乾甚?”
“燒烤。”
蘇晚調製了祕製醬汁,醃好了肉,將肉串放炭上烤,幾人圍著炭火坐,烤串的香味撲鼻而來,饞的讓人流口水。
蘇大娘吞嚥了一下口水:“這味道聞著真饞人。”
蘇晚勾唇笑道:“等會給您吃個飽。”
蘇晚塗抹上靈魂醬汁,再撒上一把辣椒麪,羊肉串烤的滋滋冒油,香氣撲鼻。
她烤好肉給幾人分發,陳叔還特意倒了點酒,吃的心滿意足。
太陽落下山,倒冇那麼熱,涼爽了許多。
霍淵在書房待著,閒時帶著衛令出來散食,想到昨夜的事,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背,上麵大片淤青冇消。
這女人下手太重。
淤青未散,反而越來越重。
男人皺了皺眉,不知不覺走到了廚房用地,裡麵時不時傳來一陣尖叫驚呼聲。
陳叔刻意壓低嗓子:“新娘子新婚夜被二房男人侮辱自儘,聽說新娘穿著紅嫁衣,繡花鞋吊死在房梁上,頭七回魂日,家裡人會在地上散石灰,如果鬼魂回來,上麵會有腳印。”
“守夜時,大家一不小心睡了過去,第二日是在一陣驚呼聲中驚醒。”
“隻見,那石灰麵上,真有一串腳印,直達新娘子吊死之前的房間。”
蘇晚聽的心裡毛骨悚然,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是鬼魂回來了。”
“那之後,那戶人家日日夜夜傳來女鬼哭泣的聲音,偶有人上廁所,還能看到一雙繡花鞋低垂著腳尖飄過。”
“冇多久,那家人全死光了。”
蘇大娘臉色煞白的抓住蘇晚的胳膊,凶神惡煞的瞪陳叔:“你個糟老頭,喝醉了,儘嚇唬人。”
陳大娘和另外幾人也嚇得不輕。
陳大娘拿過酒壺,不許陳叔繼續喝酒,陳叔連忙討饒:“再也不敢了。”
“給我喝最後一口。”
門外的衛令嚇得臉白,身子都僵硬的,他哆嗦著問霍淵:“主子,你說,這世界上有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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