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城江湖往事之趙三 第290章 色膽包天
魏福軍也急眼了,梗著脖子喊:“你們絕對不能動我,你們要是動我,哼,你們可就惹上大麻煩了,沾包了可彆怪我沒提醒你們!”
趙三一聽這話,氣得大罵:“我操,在長春就沒有我趙三動不了的人,你他媽算老幾呀?我倒要看看你是誰?”
魏福軍壯著膽子,從兜裡掏出個證件扔出來,趙三拿過來一看,上麵寫著“人民警察”,再仔細一瞅,是長春市六扇門啥隊的隊長,叫魏福軍。
旁邊有人就小聲嘀咕了:“哎呀,還好有這張證呐,要沒這證,這小子的腿今天可就折了,最起碼得折一條呀!”
趙三瞅著那證,心裡也犯起了嘀咕,這時候就有人說:“乾他呀,趙三,怕啥呀,咋還不乾他!”
可也有人勸著:“三哥,你可彆衝動啊,咱們剛收到訊息,上麵正秘密查著呢,你可彆再惹事兒了呀。你之前把彩都會給砸了,北京那邊可一直盯著你呢,還讓左洪武給你頂罪了,你現在要是再把人腿打折了,你自個兒都夠嗆能兜得住,這風聲太緊了呀!”
趙三一瞅人家對麵是警察這個身份,心裡頭也犯合計了,尋思著可不能再整事兒了呀,再整下去自己也受不了。
他瞅著那證件,魏福軍還在那說呢:“我是警察,對,我是警察,我就隻是跟你媳婦跳個舞了,彆的事兒我可啥都沒乾啊。趙紅林,你不能動我,你動我,你可就惹上大麻煩了!”
趙三心裡雖然氣得夠嗆,但也沒辦法,哼了一聲說:“哼,這要是三年前呐,老弟啊,你這條腿早就沒了,你也知道我趙三是啥人,今天就給你這個麵子,滾吧!”
魏福軍這小子也挺硬氣,揣起那證件,也不管王紅這邊咋樣了,心裡想著:“哼,我可走了,愛咋咋地。”轉身就出去了!
他這一走呀,王紅還在那坐著呢,嚇得直哆嗦。
趙三衝王紅喊了句:“王紅,起來,走,跟我回家嘮嘮!”
王紅還挺不情願的,嘟囔著:“哎呀,紅林,乾啥呀,非得走啊?”
可趙三哪管那些呀,拽著王紅就往外走,出門就把王紅給塞進車裡了。
開車的正是吳立新,拉著王紅和趙三就往淨月大彆墅去了。
到了淨月大彆墅,一下車,趙三就衝吳立新交代:“告訴你那些兄弟,都管住嘴,要是管不住嘴,哼,我把他們滿嘴牙全給拔了,腿也打折了!”
吳立新趕忙應著,特意跟大壯他們囑咐,千萬彆把這事兒往外說。
趙三領著王紅進了淨月大彆墅裡麵,這時候趙三心裡還憋著氣呢,也不知道他倆到底有沒有事兒呀。
其實呀,他倆還真沒啥事兒,就跳了六七天舞而已,那男的雖說看著挺會撩啥的,但也沒發展到那一步呢,情分還沒到那份兒上,王紅呢,雖說心裡挺喜歡人家,可也沒越過雷池。
趙三一進屋,就悶頭抽煙,抽了一會兒,衝王紅就喊上了:“咱倆孩子都他媽這麼大了,你還扯這事兒啊?”
王紅一聽,也回懟著:“我扯啥事兒了?你也知道,你們男人有三妻四妾的,我這當女人的也苦悶呀,可我也沒說啥吧,我就是出去跟小姐妹跳個舞,也沒乾啥彆的呀,就跳個舞。你要是能把小誌給弄出來呀,這事兒就這麼算了,你要是弄不出來,哼,你瞪我也沒用,我還找其他男人去,我可不怕你!”
趙三一聽,瞪著王紅吼道:“你他媽敢再犯這個錯誤,王紅啊,你知道我趙三是啥人,小誌他一輩子都彆想出來了!”
說完,趙三氣呼呼地轉身就從淨月彆墅出去了,就把王紅一個人留在那兒了。
王紅這心裡頭也委屈呀,坐在那兒哇哇大哭起來,心裡想著自己確實挺寂寞的,也不是天生就想這樣啊,可這日子過得也太憋屈了。
再說自己也就是跳跳舞,也沒發生彆的事,怎麼就這樣不依不饒的呢?
趙三呢,以為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可哪知道這才剛開始呢,就像拋磚引玉似的,這婚外戀、第三者的事兒呀,有時候就像有魔力似的,刺激著呢!
自古姦情這玩意兒就容易出人命,就跟西門慶那事兒似的,沾上了就跟毒癮一樣,不好戒掉。
趙三回到聖地亞哥那兒,待了一宿,第二天消氣了些,又跟兄弟們強調了一遍得保密,現在也就吳立新知道這事兒,還千叮嚀萬囑咐不能往外說。
可王紅這邊呀,心裡頭刺撓得很,覺得待在家裡也沒啥意思。
心裡一合計,說不跟小閨蜜出去玩了,可自己一個人在家多無聊啊,再說了,那魏福軍確實長得挺帥呀,高大威猛的,還會寫詩啥的,王紅心裡就惦記上了,尋思著:“哎呀,彆的人也沒魏福軍帥呀,我還得找他去。”就給魏福軍打電話了。
魏福軍這邊呢,昨天被嚇得夠嗆,到第二天上班了,還在那尋思這事兒呢,正想著呢,十點多鐘,辦公室電話響了,一看是王紅打來的,接起來沒好氣地說:“喂,乾啥呀,你還敢給我打電話呀,咋的了啊?”
王紅在那頭說:“哼,你害怕呀?”
魏福軍嘴硬著回:“我怕啥呀,你都不害怕我怕啥,你說我怕啥?你老公是流氓,我可是專門收拾流氓的,我能怕這事兒嗎?”
王紅又說:“切,你不怕,你咋灰溜溜的走了,把我一個人扔那了?”
魏福軍一聽就急了:“哼,你也知道,雖說你男人在外麵三妻四妾的,你管不了,但你之前咋不說你有家呢,你這不是坑我嗎?”
王紅也不示弱:
“我坑你啥了?咱倆有事兒了嗎?你有事兒了嗎?趙三咋地你了?”
魏福軍說不過王紅:
“那你咋又打電話了?昨天回去捱打了吧?”
王紅在電話裡說:“我老頭沒打我呀,他敢打我嗎?哎,我說,趙三沒在家,你上我家來呀,趙紅林不在家,你來唄?”
魏福軍猶豫了:“我上你家,這……這能行嗎?你家裡沒人嗎?他萬一回來可咋整?”
王紅說:“家裡就幾個保姆,那保姆也不敢說啥呀,我把保姆打發走就行了唄,看你那膽小樣兒,你還是怕趙三呀!”
魏福軍嘴硬道:“我怕他?他是流氓,我還抓流氓呢,我不怕!”
王紅挑釁道:
“你不怕你就來,反正今天你來呀,你隨便,今天不來,以後咱就當從來沒見過麵,就算了。”
魏福軍一聽這話,那是懷揣二十五個小老鼠,百爪撓心呐!
趕忙問:“哎,是那個淨月彆墅嗎?我送你回去的那個?”
王紅回:“對,就那啊,我等你啊!”
哎呀我的媽呀,就這嗑兒,你就說你心裡刺撓不?換你,你心裡刺撓不?
魏福軍心裡頭就開始合計了,想著王紅都說了今天去了隨便,去了估計能有點啥好事兒呢,可要是不去吧,心裡又不甘心呐,就感覺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啊,去吧,又怕趙三知道了收拾自己,那不得把自己往死裡整呀,可不去吧,心裡這癢癢勁兒又過不去,糾結得不行,最後一咬牙,一跺腳:“操他媽,去,我去,必須去,不管那些了,愛咋咋地吧!”
魏福軍當天晚上下班,五點多鐘的時候,自己開著車就往王紅所在的那個彆墅去了。
王紅這邊呢,提前就把家裡的傭人全給打發走了,什麼張媽、李媽啊,一共五個保姆,她就跟保姆們說:“你們現在都回家吧,給你們放個假。”
保姆們在她家平時也不敢多嘴,一聽這話還挺高興,就都走了。
魏福軍到了之後,按了門鈴“叮咚”一聲,王紅穿著睡衣就出來了,那架勢就跟西門慶和潘金蓮見麵似的,懂那意思吧?
魏福軍一看王紅穿著蕾絲情趣睡衣,似嬌似羞,媚眼如絲,渾身骨頭都酥了,王紅一把將魏福軍拉進來,然後倆人就開始膩歪起來了,那在屋裡是折騰了一宿啊,具體細節咱就不再多說了,反正老鐵們也能猜到發生啥事兒了。
他倆就這麼黏糊了半宿,後半夜才迷迷糊糊睡著,那場麵彆提多激情澎湃了。
就從這一天開始呀,倆人就跟著了魔似的,魏福軍被王紅迷得不行。
王紅三十多歲,正是妙齡少婦,又有錢,氣質又好,魏福軍天天都往這兒跑,這一去就是六七天。
王紅呢,膽子也越來越大了,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滋潤”啊。
可這王紅心裡又琢磨上了,想著這咋還不出事兒呢?趙三咋還不知道呐?
有人就問了,這王紅為啥還希望讓趙三知道啊?其實啊,王紅跟趙三畢竟這麼多年夫妻了,還是有感情的,孩子都那麼大了,這次她那麼做,目的就是想救小誌!
趙三上次對這事兒也挺重視的,女人嘛,就希望自己被另一半重視,她心裡就盤算著:“我何不讓趙三再重視重視我呀,他一重視,我就跟他談條件,那不就能救小誌了嗎?”
這王紅也是夠蠢的呀,她在這尋思著怎麼才能讓趙三知道這事兒呢,可那魏福軍還蒙在鼓裡,天天戴著個大墨鏡,啥也不知道。
這天正好是星期天,王紅就跟魏福軍說:“福軍啊,咱倆出去溜達溜達唄,去桂林路啥的逛逛呀?”
魏福軍一開始不想去,又尋思尋思呢,我都上你家這麼多次了,我還怕出去溜達啊,膽兒就壯起來了,說:“行啊,出去溜達唄。”
王紅呢,精心打扮了一番,穿著小連衣裙,挽著魏福軍就出門了,那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呀。
他倆往出走,走到哪兒去了呢?王紅特意領著魏福軍去的地兒,就是長春的那個人民防空洞呀,長春本地的應該都知道,那裡麵南來北往做買賣的人不少,還有些小偷啥的,可亂套了,專門有管治安的,就跟治安員似的,那時候叫草帽警察呢,就是管那一片兒的。
在那兒有個小子叫三斧子,這人是誰呢?他呀,是當時黨立的兄弟,黨立又是趙三的兄弟,所以三斧子跟王紅之前也見過麵。
這不,王紅就是特意往那領,也該著這麼巧,第一天領過去就碰見了。
當時三斧子跟幾個兄弟在裡麵轉悠呢,胳膊上還戴著個袖標,手裡拿著個膠皮棒子,正抓小偷啥的,看著場子呢,就這防空洞一年收的保護費可不少,都得往趙三那兒交,那可是三哥的買賣。
王紅領著魏福軍正走著,魏福軍啥都不知道啊,倆人正溜達著呢,王紅還故意說:“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這一轉身,三斧子一抬頭,當時就驚了:“哎呀,媽呀,這不三哥的媳婦兒嗎?”
這三斧子情商倒是挺高的,心裡想著裝沒看見,躲過去得了,可王紅已經走到跟前兒了,還特意打招呼:“三斧子老弟,忙著呢?”
三斧子沒辦法,隻能回頭,那場麵彆提多尷尬了,隻能硬著頭皮說:“哎呀,三嫂啊,出來溜達呀?”
魏福軍當時就懵了,臉一下子就黑了,心裡罵著:“操你媽,這咋讓人給碰見了,你這不是要害死我嗎?”
魏福軍當時那是又氣又怕呀。
王紅卻還笑著說:“沒事,就是溜達溜達啊,三斧子老弟,那我們走了啊。”
說完,就領著魏福軍接著往前走。
當時啊,魏福軍可嚇壞了,衝著王紅就喊:“你這領我上這兒乾啥玩意兒呀,啊?”
魏福軍一邊走一邊回頭問:“這人是誰呀?”
王紅回他:“就是趙三的一個小老弟唄,沒事,他不敢說啥的,你彆怕。”
魏福軍心裡還是犯嘀咕呢:“這……這能沒事嗎?哎呀,可千萬彆出啥岔子啊。”
可這時候後悔也晚了呀,隻能硬著頭皮接著走了。
嘿,你還彆說,王紅這小奸計還得逞了,那場麵就跟宮廷大戲裡算計來算計去似的。
這時候三斧子在那兒看著呢,心裡直犯嘀咕,瞅著嫂子跟那男的摟得挺近,那都摟著脖子了,心裡想著:“我操他媽的,這一看就是有一腿呀,肯定那啥了呀。”
他就尋思著,這事兒跟黨立大哥說不說呢,說吧,怕惹出麻煩,不說吧,又覺得不合適呀,糾結壞了,又想著黨立那可是“五虎上將”之一,是趙三手下的得力兄弟呀,這事必須得說。
黨立當時正在夜上海那兒,三斧子就打電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