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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城江湖往事之趙三 第406章 煉爐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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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話的功夫,幾個穿黑衣服、戴白手套的人就圍了上來,開啟凱迪拉克的後備箱,把許紅簡、許飛、老黑三個人拖了出來。

許紅簡這時候剛醒過來,迷迷糊糊一看周圍的環境,再瞅見那冒著熱氣的大爐子,瞬間就慌了,他大聲嚷嚷著:“你們……你們要乾啥?這是啥地方?”

許紅簡“嗷嗷”的喊著,但沒人搭理他,那幾個人直接把他們抬到三張鐵床上,“哢嚓哢嚓”就用繩子捆了個結實。

緊接著,有人端著個化妝盒過來,拿個大粉撲子把許紅簡的臉和脖子擦的煞白,又蘸著紅顏料就往許紅簡臉蛋兒上抹,還給他塗了個大紅嘴唇。

許紅簡拚命掙紮:“你們乾什麼!放開我!”

李海峰的二舅不耐煩地踹了鐵床一腳:“吵什麼吵!給你們化妝是讓你們走得體麵!一會兒就把你們送進爐子,一燒就啥都過去了,省得活著遭罪!”

“活著遭罪?爐子?燒了?”許紅簡腦子“嗡”的一聲,瞬間明白過來——他們是要把自己活煉了!

他嚇得眼淚瞬間就飆都出來了,拚命喊:“我沒病!我不是快死的人!你們不能燒我!趙三、三哥!三哥呀!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旁邊的徐飛和老黑早就嚇傻了,渾身哆嗦著,乾嘎巴嘴兒,連話都說不出來!

這時候,有人拿著個小鈴鐺走過來,對著許紅簡的臉“當當”晃了兩下,嘴裡還唸叨著:“開眼光,看八方;開嘴光,吃四方……”那詭異的唸叨聲,聽得在場的人都頭皮發麻。

唸完之後,又有人拎著一桶汽油過來,“嘩嘩”往許紅簡身上澆。

汽油的味道瞬間彌漫開來,許紅簡嚇得魂飛魄散,哭喊著:“彆澆了!彆澆了!我錯了!我給你磕頭!我給你當牛做馬!”

李海峰的二舅根本不管他,拎著爐鉤子就把大爐門勾開了——裡麵的火苗“呼”地一下竄出來,熱浪撲麵而來,還帶著一股燒焦的味道。

老頭用爐鉤子在爐子裡扒拉了兩下,衝旁邊的人喊:“先把這個拉過來!活著進去也彆怕,沒事兒,就疼一會兒,一會兒火苗子一裹,氣兒就沒了!”

李海峰的二舅故意拿著爐鉤子在爐門裡扒拉,火苗“呼”地竄得更高,嘴裡還唸叨:“彆吵吵!就疼一會兒,我給你加大火,煉的快!一會兒就上路了,煉乾淨點,省得家屬挑理!”

說著就作勢要把鐵床往爐裡推,許紅簡嚇得嗓子都喊啞了:“爺爺,爺爺!我不進去呀!三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這時候,有人喊:

“等會兒,等會兒,沒拍照呢!”

有個人拿著個相機走過來,對著許紅簡、徐飛、老黑“哢嗒哢嗒”拍照,還喊:“笑一笑,快點,一會兒把照片鑲骨灰盒上,表情不好看咋整!”

三個人哪笑得出來,那表情比哭還難看,許紅簡的眼淚鼻涕混在一起,順著下巴往下淌。

其實剛才往他們身上澆的根本不是汽油,就是普通的白水,汽油味就是拿個汽油瓶子晃了晃——但許紅簡早嚇懵了,哪還分辨得出來,他聞到了汽油味,身上澆的精濕,隻覺得渾身發燙,好像下一秒就要被燒著。

兩個黑衣人又推著綁著許紅簡的鐵床,慢慢往爐門口挪,爐子裡的熱浪烤得他頭發絲都打捲了,他拚命掙紮,繩子勒得手腕生疼也不管不顧。

“三哥!我服了!我把五千萬給你!我把建材市場給你!你要啥我都給你,你彆燒我啊!”許紅簡的聲音都變調了,褲子濕了一大片,連粑粑都乾出來了。

加代、滿立柱等人離老遠就聞到一股臭味,滿立柱忍不住嘀咕:“我操,這也太嚇人了,直接嚇失禁了!”

趙三這才衝李海峰使了個眼色。

李海峰的二舅立馬把爐鉤子一勾,看似要把許紅簡推進去,實則悄悄扳了旁邊的開關——剛把人推到爐門口,“呼啦”一下,爐子裡的火突然滅了!下一刻“呼啦”一下火又大了,原來這爐子早就被做了手腳,火是故意控製著嚇唬人的,根本不會真燒。

許紅簡閉著眼睛以為自己要被燒了,結果半天沒感覺到疼,隻覺得一股熱氣撲過來。

許紅簡睜開眼,看著那跳動的火苗,感覺自己的頭發都被烤焦了,他又用儘全身力氣喊:“三哥呀!我錯了!我把五千萬給你!我把建材市場給你!你彆燒我!我再也不敢跟你作對了!”

趙三這才慢悠悠地走過來,蹲在鐵床旁邊,拍了拍許紅簡的臉,似笑非笑地說:“現在知道錯了?早乾啥去了?當初把我關地窖的時候,你咋沒想過今天?當初讓我兄弟自己打嘴巴子的時候你咋沒想過今天!”

許紅簡哭著點頭:“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就是你的狗!你讓我乾啥我就乾啥!你彆燒我!求求你了三哥!”

趙三瞅著他那副慫樣,心裡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

他衝李海峰使了個眼色,李海峰立馬喊住推床的人:“先停一下!三哥有話要說!”

爐門慢慢關上,火苗漸漸小了下去。

許紅簡癱在鐵床上,渾身是汗,像條要死的魚,大口大口喘著氣,剛才那一下,差點沒把他嚇死。

他知道,自己這一回,是真的生死關頭,這回被趙三徹底治服了。

他慢慢睜開眼,就看見趙三蹲在他麵前,手裡拿著爐鉤子,似笑非笑地問:“還有什麼遺言沒?你兒子、你家屬,有啥話我幫你轉告,有就趕快說,一會燒著了就說不了了!”

“三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跟你裝逼了!”許紅簡哭得渾身發抖,“我再也不給桑大哥打電話了!我把徐飛、老黑交給你處置!你讓我乾啥我就乾啥!求你彆燒我!”

剛說完,那邊老頭手一動,爐子裡的火“呼”地又著了,許紅簡嚇得一激靈,差點暈過去,嘴裡不停喊:“服了!我服了!再也不敢了三哥呀!”

趙三這才示意人把他拉出來。

滿立柱湊到加代身邊,小聲說:“我操,三哥這招太牛逼了!我玩這麼多年社會,頭回見這麼嚇人的!”

劉勇也笑著點頭:“這李海峰我以前跟他打過仗,是個狠角色,聽說他真煉過活人,沒想到今兒他幫三哥乾這事兒,真是一物降一物!”

許紅簡被拉出來解了繩子,給他扶了起來,那腿都軟得丟了當啷站不住,被人架著才勉強站穩。

他看著趙三,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自己再惹趙三不高興,真把他推進爐子裡。

趙三瞅著他那副慫樣,心裡的氣徹底消了,冷哼一聲:“記住今天的事兒!再敢跟我作對,下次可就沒這麼好運了!”

這時候旁邊的李海峰一回頭,看見劉勇站在後麵,立馬慫了,趕緊點頭哈腰:“劉……劉二哥,您也來了!今兒這事兒,都是三哥吩咐的,我就是搭把手,搭把手!”

劉勇沒搭理他,目光落在許紅簡身上。

許紅簡這會兒早沒了之前的硬氣,哆哆嗦嗦地說:“三……三哥,我給你五千萬!現在就打錢!你放我回去,我再也不敢了!”

“五千萬?”趙三冷笑一聲,“哼哼,行啊,看在村哥的麵子上,先把錢打過來!打到我聖地亞哥的賬戶上,錢到了,再說放不放你的事兒!”

許紅簡趕緊讓手下打電話轉賬,生怕趙三變卦。

沒過多久,趙三的手機響了,確認五千萬到賬後,他才擺了擺手:“錢到了,但你這兩個兄弟——徐飛、老黑,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說著,趙三走到徐飛麵前,眼神裡滿是狠戾:“你不是能跑嗎?不是‘高來高去’嗎?今兒我就讓你看看,得罪我趙紅林是什麼下場!”

他衝李海峰的二舅喊:“二叔,把爐門開啟!”

老頭立馬拎著爐鉤子,“哢嗒”一聲勾開爐門,裡麵的火苗“呼”地竄出來,熱浪逼人。

趙三身邊一個叫“二零”的兄弟,拎著一把大砍刀走過來——這刀看著普通,可在他手裡,卻透著一股子懾人的寒氣。

“兄弟,幫個忙。”趙三說,“彆整死他,把他一條胳膊、一條腿卸下來,扔爐子裡煉了!”

二零沒多話,一把揪住徐飛的胳膊,“哐”的一聲,砍刀落下,徐飛的胳膊瞬間就掉了下來,鮮血噴了一地。

徐飛還沒來得及慘叫,二零又揮刀砍向他的腿,“哢嚓”一聲,腿也斷了!

趙三嘴裡還說呢:

“還‘高來高去’,我讓你站都站不起來!”

緊接著,二零拎起斷臂斷腿,直接扔進了爐子裡,瞬間就被火苗吞噬,連點灰兒都沒剩下。

這一幕,嚇得徐飛當場昏了過去,旁邊的老黑更是渾身癱軟,連哭都不會哭。

二零轉身走向老黑,同樣“哐哐”兩刀,卸了他的胳膊和腿,扔進爐子裡——眨眼間,就被燒得沒了蹤影。

滿立柱、加代等人看著這場景,都倒吸一口涼氣——這哪是打人,這是誅心啊!

不弄死你,卻讓你斷胳膊斷腿,還把肢體煉了,讓你比死還難受!

誰都看明白了,趙三這是故意立威,讓所有人都知道,得罪他的下場有多慘。

李海峰在旁邊看得直冒冷汗,趕緊湊過來拍趙三的馬屁:“三哥,您這招太厲害了!許紅簡這小子,以後彆說來岔路河,路過這地方,都得繞著十五公裡走!”

趙三沒理他,心裡清楚,這五十萬沒白花,李海峰和他二舅把“戲”演得足足的。

處理完徐飛和老黑,趙三讓人把許紅簡三人拽起來,往車後座一扔,帶著人往吉林市醫院趕。

到了醫院門口,手下直接把許紅簡三人從車上扯下來,對著醫院門口喊:“這兒有三個人,趕緊搶救!”說完,車隊“唰”地一下就開走了,沒留下半點痕跡。

許紅簡躺在醫院門口,看著斷胳膊斷腿的徐飛和老黑,心裡隻剩下恐懼——他知道,自己這一輩子,都再也不敢跟趙三作對了。

而趙三這一戰,也徹底在吉林市立了威,道上的人提起他,都得豎起大拇指,沒人再敢輕易招惹。

趙三等人走後,醫院的大夫很快發現了躺在門口的許紅簡、徐飛和老黑,趕緊把三人抬進急診室搶救。

許紅簡醒來時,迷迷糊糊看見穿白大褂的大夫,還以為自己到了“陰間”,顫聲問:“這……這是什麼地方?是閻王殿嗎?你們是、是白衣天使?”

大夫無奈地笑了:“我們是醫生,這裡是醫院,你沒死!”

許紅簡這才鬆了口氣,可一想起剛纔在火葬場的場景,又忍不住打哆嗦。

大夫遞過一條乾淨褲子,哭笑不得地說:“你這麼大人了,怎麼還拉褲子裡了?趕緊換上吧。”

許紅簡滿臉通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剛才那陣嚇,他早就失去了控製。

而徐飛和老黑就沒這麼幸運了,兩人斷了胳膊斷腿,就算搶救過來,也徹底成了殘疾人,後半輩子隻能在輪椅上度過。

另一邊,趙三帶著人回到長春聖地亞哥,一進門就把五千萬的銀行卡拍在桌上。

“代哥,這錢咱大夥分一分,兄弟們都跟著我遭罪了。”

加代一看,笑著說:“三哥,這錢咋分,你說了算!”

趙三擺擺手:“代弟,我留兩千萬就行,剩下的你看著分。滿立柱帶了三百多人來幫忙,給他一千萬;大小地主、錢光輝、王大慶他們,還有焦元南、劉勇二哥身邊的兄弟,都得給點,不能讓兄弟們白跑一趟。”

加代點點頭,按照趙三的意思,把錢一一分下去。

滿立柱拿到一千萬時,還不好意思地推辭:“哥,我就是來幫忙的,哪能要這麼多錢?”

趙三拍了拍他的肩膀:“拿著!都是自己兄弟,你帶這麼多人來撐場麵,這錢你該得!”

分完錢,趙三又拿出一個存摺,遞給加代:“代弟,這裡麵有一千萬,是單獨給你的。沒有你幫我出主意,我也不能這麼順利地出這口氣,在吉林市立住威風。”

加代愣了一下,隨即接過存摺:“行,三哥,這錢我拿著,以後有事,你隻管開口!”大家哈哈大笑?

就在這時,那邊桑月村給許紅簡打了個電話,說想約趙三出來聊聊,化解矛盾。

可許紅簡一想起趙三的狠勁,趕緊說:“村哥,不用了!我跟紅林三哥就是誤會,現在咱都是好哥們兒,不打了!”

桑月村聽了,當場就懵了,轉頭給趙三打電話:“三兒,你給許紅簡下什麼**藥了?他說跟你是好哥們兒!”

趙三笑著說:“村哥,還不是你說一句話嘛,我都聽你的!再說了,我們都是道上的,低頭不見抬頭見,沒必要把事做絕。他知道錯了,我也就不追究了。”

桑月村歎了口氣:“行,你們不打就行。下次再鬨這麼大,我可不管了!”

一場風波,就這麼在趙三的“狠辣”和“情義”中化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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