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與雪不同期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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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我離開你不應該高興纔對嘛
時年,我跟她隻不過是舉辦了儀式,並不是法律意義上真正的夫妻,我可以對外發聲明,與她分手,隻要你回來,我們就還是夫妻......
時年轉身,冷笑著:祁城,你好像忘記了一件事,當初我與你結婚,也未曾領證,照你的邏輯,我們也並不是正在意義上的夫妻......
婚後,時年極少去老宅,她自知自己不受待見,索性減少碰麵換的雙方的體麵。
不曾被認可的婚姻,時年苦心堅持了三年,這三年裡她看透了祁城,也治好了自己的戀愛腦,如今站在他麵前的早已不是卑微的時年了,而是重新出發的吳悠。
時年,我錯了,我現在隻想跟你在一起,你離開後我才發現我心裡自始至終愛的都隻有你,你原諒我好不好,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這樣的祁城,時年從未見過,或許是是他真心悔過,又或許是其他。
從前的他在職場上,叱吒風雲,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在旁人麵前都是一副得心應手淩厲桀驁的模樣,在她麵前即便冇有那麼鋒芒畢露,大多時候也是自信從容冷漠疏離的,在秦月的麵前他可以溫文爾雅,
可以柔情貼心,
他有很多麵,唯獨不會是這樣的,更不會把這樣的一麵暴露給自己。
時年的腳步頓了頓,擺了擺手:祁城,你回去吧,我現在過的很好,不喜歡被彆人打擾......
時年離開沙灘,祁城眼神空洞
,目視前方她離開的地方。
他的心裡空落落的,不似當初秦月離開的那種慌亂,而是知道自己徹底被拋棄後的哀莫大於心死。
時年回到小洋樓,男孩走上前來。
悠悠姐,那個人是誰啊!
她坐在二樓陽台,眼裡是一片汪
洋:唔......一個故人......
祁城回到京城的時候,許久未見的秦月也回了沿江路。
她居然破天荒的洗手做羹湯,
秦月向來高傲,如果不是為了祁太太的位置,想必也不會屈尊回來的,更不用說親自下廚。
祁城,你回來了,快洗手吃飯吧!
祁城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盯著他許久,才落座。
祁城,我懷孕了,之前的事兒,是我不對,從今以後,我們好好過日子,好不好
聽到懷孕的字眼,他的思緒才被勾了回來,他一言不發吃著飯,味同嚼蠟般,卻想起來,時年也曾經滿臉期待的對他說:祁城,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
那個時候他對此嗤之以鼻,覺得是時年異想天開,一心還在對秦月念念不忘,孰不知,自己一直以來都錯過了那個滿眼都是自己人。
他對時年的感情,在這一刻放大,變成了更大的愧疚。
祁城將碗筷落下,抬眼盯著秦月看了許久,思索片刻才緩緩開口:好!
在秦月眼裡,今天的祁城好像變了個人一般,從前的他是那麼的意氣風發,鋒芒畢露,遊刃有餘,可今天回來彷彿失去了所有的生氣。
......
晚上,秦月穿著性感的香檳色吊帶睡裙,從身後攀上他的肩。
聲音柔
軟魅惑:祁城,這些天你不在,我好想你......
秦月大概猜到了什麼心裡暗自較著勁,她的眼神凶狠,在黑暗中潛伏著。
時年,既然要走就走遠一點,用這種離家出走的戲碼想要挽回他,是不是有些太幼稚了。
等我的孩子一出生,整個祁家都是我的了,那個時候,我看誰敢說一個不字。
祁城將她的手掰開,推在一邊,語氣冷漠,讓人感受不到一絲情感:睡吧,我累了!
被冷落的秦月先是一愣,然後換了副麵孔:祁城,關於時年,我確實很抱歉,以前是我不對,有機會我會當麵向她道歉......
秦月隻不過是嘴上說說罷了,她要的從頭到尾都是祁家的財產,如今母憑子貴,更不可能錯過這個可以拿下祁城的好機會。
道歉
怎麼可能!
時年她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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