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五年後,我在律所門口搬動新購入的盆栽。
突然,手中的盆栽被一雙手穩穩地扶了一把。
我正要道謝,卻發現來人竟是江屹舟。
他的視線在我沾染了灰塵的襯衫上打量片刻。
隨後小心翼翼地問我,臉上的傷是怎麼好的。
我隨口說了句感謝現代醫學。
江屹舟頓了頓,不知為何冇有接話。
緊接著,他突然微紅著眼眶,問起我近些年過的好不好。
我輕輕將盆栽放下,平靜地說,
“江總,你越界了。我著急下班,老公孩子還在等我回家。”r1cS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