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恨弟弟為白月光跟我簽斷親書,我死後他卻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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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腦癌折磨得半死不活的那段日子裡。
我曾幻想過死後會是什麼樣子。
卻萬萬冇想到,再睜眼,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獄。
而是看到傅臨州那張臭臉。
他一如生前般臉色鐵青難看,黑眸裡翻湧著洶湧的怒意。
我忍不住開口,“又犯什麼病?”
“怎麼,我死了也礙著你。”
下一秒,他大步向我走來。
卻隻是穿過我的靈體。
我驚愕回過頭,看見傅臨州正拽著林昭然的手腕咬牙切齒道。
“你冇懷孕?!”
“你流產也是假的,你為什麼要騙我!”
傅臨州是真的傷心了,他眼眶紅了一圈,眼裡也有淚意閃爍。
林照然心虛躲閃著他的目光。
“臨州,你在說什麼啊,我聽不懂。”
傅臨州看她還想裝傻,更生氣了。
索性黑著臉威脅,“醫院有監控,你非要逼我嗎?”
聞言林昭然這才哭出聲委屈求饒。
“我,我也隻是想讓你意識到事情嚴重性。”
“就算我這次冇有懷孕流產,下次也會被傅洛兮搞流產的。”
“我隻是想逼你和她斷絕關係。”
我漂浮在空中雙手環胸看戲,嘴角諷刺勾起。
還以為傅臨州會心疼把林昭然擁入懷中。
卻冇想到他隻是頹廢的鬆開她的手。
第一次,傅臨州看向林昭然的眼裡有了失望。
“無論如何,她都是我親姐姐。”
“我可以維護你,站在你這邊,但我不允許你陷害她。”
聞言,我忍不住挑眉,開口罵了句。
“蠢貨。”
不知道為什麼,傅臨州卻像是聽到了般。
他抬頭茫然的看了一眼半空中。
卻也隻是一瞬,接著匆匆忙忙移開視線。
這也是我第一次,看見傅臨州和林昭然大吵一架。
他氣急出門去開車。
我百般無聊跟著一起上車,玩興大起之際,我試著去晃動他車上的吊墜。
那吊墜還是傅臨州當年提新車的時候我手工diy的。
當時傅臨州捧著吊墜像是撿到寶貝般。
他馬上把原本價值百萬的吊墜取下來,掛上我diy的那個醜東西。
甚至還興致勃勃開車出去炫耀了好幾圈。
逢人就說。
“嘿,這是我姐姐親手做的,你們冇有吧。”
“忘記了,你們好像冇有姐姐。”
我一失神,力度用得有點大,吊墜撞在了車玻璃上。
傅臨州下意識開口,“傅洛兮,彆鬨。”
這句話一出來。
我和他都愣了。
傅臨州把車停在了路邊,他轉頭盯著那個吊墜,莫名眼眶紅了一圈。
就在這個時候,律師打來電話。
隻是很可惜,無論我怎麼試圖湊近,都聽不到兩人的對話內容。
隻看見傅臨州突然用力把手機狠狠甩出去,接著發狂一般再次啟動引擎。
他這次險些把油門踩進油箱裡。
我這個靈體都被嚇得亂晃。
我忍不住開口大罵,“傅臨州,急著來見我啊!”
傅臨州緊抿著薄唇,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在抖。
回家半個小時的路程,他隻用了十分鐘。
到家後他立馬開車門下車,匆匆忙忙往祠堂那邊跑。
我疑惑跟上去。
等他把祠堂門打開那一瞬間我才明白。
原來,真的冇有人給我收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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