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來信 ??心暮地漏了一拍
-
心暮地漏了一拍
雲影天光乍有無,老樹扶疏。
周安芝和許柏遠一同坐在院子裡消磨時光,青年不知道在寫些什麼,周安芝閒著冇事,突然想到什麼立刻起身進屋,出來時手裡拿著個葫蘆絲。這是她前幾天跟柏遠逛集看到的,她一時興起,就買了回來。
對著譜子練了好幾天,現在頗有小成。
周安芝研究了一會兒譜子,記在心裡,隨後把葫蘆絲放在唇邊。
悠揚婉轉的樂聲從葫蘆絲中流淌而出,在院子裡迴盪。
許柏遠臉上露出一絲詫異,果然很有天賦,短短幾天就可以吹一整首簡單的曲子。
他停下筆望向周安芝,安靜的、滿是欣賞的。
一曲結束,周安芝無意擡眸一瞥,青年又在悄然無聲地注視她。
周安芝眉梢一挑:“怎麼樣,有冇有進步?”
許柏遠立刻做出反應,連著點了好幾下頭。“有!”
他的反應在周安芝看來有些誇張,女人撇了撇嘴,哂笑道:“哄誰呢,我這才學幾天呀,你就誇上了。”
許柏遠脫口而出:“真的,我小時候學鋼琴花了很久才彈出一首曲子。”
“鋼琴比這個難學多了,”周安芝垂眸打量著手裡的葫蘆絲,隨意說道,“我們合唱團的人個個都會彈鋼琴,還會好多彆的樂器,我也有點想學。不過鋼琴、小提琴什麼的都是童子功,我想學點彆的。”
擡眸與許柏遠目光交彙,周安芝眼中並冇有難過或羨慕的情緒,好像真的隻是隨口一提,眼眸中僅閃著淡淡的好奇。
“柏遠,你鋼琴怎麼樣,也像葉女士那麼厲害麼?”
許柏遠笑笑:“冇有,我隻會一些簡單的曲子。”
聽了這話的周安芝嗬嗬一笑,還順便翻了個白眼。
許柏遠一愣,語氣詫異又帶著點委屈:“寶貝,你怎麼這幅表情?”
“你說你整天瞎謙虛個什麼勁,咱倆又不是剛認識,都結婚兩年了……”周安芝吐槽道。
許柏遠瞧著她埋怨的神情,笑意頓時湧上來,他一手握拳,抵著唇輕笑,喉間溢位低低的笑聲。
“芝芝,我真的冇謙虛。”
周安芝起身把葫蘆絲放到小凳子上,旋即走到許柏遠麵前坐在他腿上,捏住他的下巴擡起,看著他笑道:“是麼?不過我發現你在彆—的地方很有天賦,你知道是…
雲影天光乍有無,老樹扶疏。
周安芝和許柏遠一同坐在院子裡消磨時光,青年不知道在寫些什麼,周安芝閒著冇事,突然想到什麼立刻起身進屋,出來時手裡拿著個葫蘆絲。這是她前幾天跟柏遠逛集看到的,她一時興起,就買了回來。
對著譜子練了好幾天,現在頗有小成。
周安芝研究了一會兒譜子,記在心裡,隨後把葫蘆絲放在唇邊。
悠揚婉轉的樂聲從葫蘆絲中流淌而出,在院子裡迴盪。
許柏遠臉上露出一絲詫異,果然很有天賦,短短幾天就可以吹一整首簡單的曲子。
他停下筆望向周安芝,安靜的、滿是欣賞的。
一曲結束,周安芝無意擡眸一瞥,青年又在悄然無聲地注視她。
周安芝眉梢一挑:“怎麼樣,有冇有進步?”
許柏遠立刻做出反應,連著點了好幾下頭。“有!”
他的反應在周安芝看來有些誇張,女人撇了撇嘴,哂笑道:“哄誰呢,我這才學幾天呀,你就誇上了。”
許柏遠脫口而出:“真的,我小時候學鋼琴花了很久才彈出一首曲子。”
“鋼琴比這個難學多了,”周安芝垂眸打量著手裡的葫蘆絲,隨意說道,“我們合唱團的人個個都會彈鋼琴,還會好多彆的樂器,我也有點想學。不過鋼琴、小提琴什麼的都是童子功,我想學點彆的。”
擡眸與許柏遠目光交彙,周安芝眼中並冇有難過或羨慕的情緒,好像真的隻是隨口一提,眼眸中僅閃著淡淡的好奇。
“柏遠,你鋼琴怎麼樣,也像葉女士那麼厲害麼?”
許柏遠笑笑:“冇有,我隻會一些簡單的曲子。”
聽了這話的周安芝嗬嗬一笑,還順便翻了個白眼。
許柏遠一愣,語氣詫異又帶著點委屈:“寶貝,你怎麼這幅表情?”
“你說你整天瞎謙虛個什麼勁,咱倆又不是剛認識,都結婚兩年了……”周安芝吐槽道。
許柏遠瞧著她埋怨的神情,笑意頓時湧上來,他一手握拳,抵著唇輕笑,喉間溢位低低的笑聲。
“芝芝,我真的冇謙虛。”
周安芝起身把葫蘆絲放到小凳子上,旋即走到許柏遠麵前坐在他腿上,捏住他的下巴擡起,看著他笑道:“是麼?不過我發現你在彆—的地方很有天賦,你知道是什麼嗎?”
許柏遠被迫擡著下顎,他寵溺說道:“什麼?”
周安芝露出一個狐貍般狡黠的笑容:“當然是——和我一起躺在床上的時候——哈哈…哈哈……”
說完,女人忍不住仰臉大笑,唇齒中的暖色也露出來。
許柏遠呼吸粗重了一瞬,手上掐著她的腰的力氣明顯變大,麵上維持著一副矜持沉穩的神情。
“芝芝,現在是白天……”
越是這麼說,他腦子就越是控製不住去想……
許柏遠突起的喉結不自覺地滾了一下,耳尖莫名發燙,泛起一大片紅暈。
看著他的耳尖,周安芝頭一歪,饒有興致又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她忍著笑意往許柏遠耳畔輕輕吹了口氣,挽著唇角說道:“你知不知道在我們這兒我該怎麼喊你。”
許柏遠瞧她:“喊什麼?”
她聲音柔柔:“柏遠哥哥。”
許柏遠大腦“轟”的一聲,渾身氣血翻湧,靠近她的那半邊身子泛起一陣酥麻。
周安芝驚訝得嘴巴微微張大,青年耳尖泛起的豔紅不斷擴大,逐漸暈染至臉頰,就連修長的脖子都有了淡淡的豔色。
她忍不住鬆開青年的下顎,趴在他身上大笑。
“哈哈哈……哈哈……”
女人溫熱的麵孔貼著他側頸,髮絲在他臉上像羽毛一樣掃過。周安芝笑得樂不可支,許柏遠下意識摟住她的腰。
好燦爛。好明媚。
想在此刻吻她。
周安芝笑了好一會兒才摟著許柏遠的脖子坐好,她斜倪了眼青年,許柏遠靜靜凝視著她,兩眼彎彎,眸子裡泛著柔軟的亮光。
周安芝心暮地漏了一拍。
四目對視,周安芝和許柏遠情不自禁地緩緩靠近,呼吸交織在一起。
在一個陽光明媚、惠風和暢的午後,她們深深吻在一起。
--
十月一。
短暫的假期來臨,村子裡一下多了好多孩子。周安芝在院子裡練習了一整天的葫蘆絲,最後還是許柏遠放下筆,喊她出去散散步。
周安芝推著許柏遠在田間小道上慢悠悠地走著。頭頂的枝葉扶疏,小道兩側五彩斑斕的野花在鬱鬱蔥蔥的野草中開得正盛。
遠處,小孩子正在放風箏,清脆的笑聲中洋溢著無限的天真與童趣。
周安芝在村頭停下,她俯下身子,頭髮一併落下來。“柏遠,要不要在這兒坐一會兒?”
許柏遠目光直視前方,神情好似看到了什麼人。周安芝正準備出口問,青年陡然瞪大眼睛,語氣迫切:“芝芝,你看!是不是姥姥她們?”
姥姥?
周安芝當即站直身體,朝村頭看去。
她眯起的眼睛漸漸睜大,眼睛裡寫滿了欣喜,刹那間,她仿若換了個人,像一個天真的孩子。
周安芝大叫一聲:“姥姥,真的是姥姥——”
她往前跑了幾步,雙手高高舉起:“姥姥,我們在這兒!!!”
秦霞雲和葉慧夫妻倆每天在北利各種擔心她們倆,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秦霞雲實在按捺不住,想趁著假期過來看看倆人。一聽這話,葉慧流著淚說什麼也要跟過來,於是三個人跑到火車站匆匆買了火車票就過來了。
周安芝不停跺著腳,強忍著想要分奔過去的衝動,許柏遠從未見過如此活潑的周安芝,他斂顎笑出聲,溫聲道:“芝芝,姥姥手上還拿著東西呢,你過去接一下。”
話音剛落,周安芝如同一隻輕盈的小鳥般飛奔過去,嘴裡大聲呼喊著:“姥姥——姥姥——”
在葉慧的攙扶下,秦霞雲越走越快,安芝的每一聲她都迴應著。
“姥姥,你們怎麼過來了呀?也不給我們打電話提前說一聲,我們倆好去汽車站接你們!”周安芝如一陣風跑到三人麵前停下,目光在三個人臉上逐一掃過,最後停留在秦霞雲身上,眼眶不由得泛起溫熱。
作者的話
夜深露重
作者
06-22
怕大家問說另一個男主為什麼遲遲冇有出現,因為另一個男主的性格很陰濕,很……綠茶吧大概?
他出現太早的話,芝芝和柏遠如果感情又不是很深,白懷璟簡直可以直接上位做芝芝的丈夫了。
看過的寶寶們應該都知道芝芝的性格,如果冇有愛的話,芝芝肯定要比較他們之間誰更有價值,白懷璟的家庭條件要比許柏遠更好,尤其是許柏遠是個不善於言辭的人。許柏遠在我看來,是一個浪漫主義,在愛裡,他希望,他和芝芝是平等的,即使不是,他也希望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愛,他纔會表達出來自己的愛。(這是什麼性格)
而白懷璟在表達愛這方麵很直白很直白。
如果白醫生真的很早出來的話,可能隻有一個男主了……
已經快二十萬字了,謝謝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