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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不自知 三府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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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府出事

就在葉蓁以為唐家事情過去了的時候,京城傳出武威侯的閉證竟是因馬上風引起的。

馬上風是什麼?

馬上風就是在和人行那事時太過興奮而引起的暈厥,很多人則直接斃了命。

武威侯也不知這命算好還是不好。

說是不好,至少沒送了性命,說是好卻弄的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是因什麼得的閉證。

不僅如此,京城還傳出,武威侯府裡不是僅有兩房妾室,而是納了十幾房,隻想能生出個兒子。

大概到了武威侯這裡真沒有兒子命,從正室到妾氏生的一水的全都是女兒。

京中還傳,武威侯為了生兒子也夠拚的,據說一夜去了三房妾室屋裡,去之前還都服了可以使其大展雄風的藥,如若不然,古稀之年的武威侯哪裡有這個精力?

也正是服了這藥,這纔在行事之時暈厥過去。

葉蓁聽青芷劈裡啪啦將京中傳聞講出來時將信將疑,這等醜事武威侯府不得捂緊了?怎麼可能傳出來?

隻聽青芷又道:“據說武威侯暈在當晚去的那房妾室屋裡,那房妾室並非自願入府,是被武威侯強搶回府的,所以出了這事之後,那妾室趁亂逃出府,直奔京中府衙,要為自己討個公道,今日就要開堂審理呢!”

青芷說完,神色動了動,低聲道:“夫人可要去聽聽堂審?”

青蘭笑道:“這等事夫人哪裡能去親自聽?不如你和青糖去聽,回來說與夫人?”

青芷一聽覺得青蘭說的有理,便看向了葉蓁。

葉蓁其實也想聽的,但的確如青蘭所說,這等事她不好堂而皇之地出麵去聽,便朝青芷、青糖點了點頭。

青芷、青糖當即興衝衝地出了府。

看的葉蓁、青蘭、青糯三人直笑。

隻是二人直到快日暮了纔回來,臉上帶著幾分幸災樂禍還有幾分憤怒的神色。

一進門,青芷便劈裡啪啦將事情說了出來:“狀告武威侯的那房妾室叫巧兒,家住京郊,去年好好的在家中小院裡幫母親乾活,就被路過的武威侯看上了,丟給了她家二兩銀子就把她強行帶走了。”

青芷說完青糖又接著道:“武威侯之前每晚也隻歇在一房妾室屋裡,但自從他前些日子又納了兩房妾室後,才開始夜宿多房。”

青糖說完,青芷又神神秘秘道:“據說新納的那兩房妾室並非什麼良家女子,是武威侯從勾欄瓦舍帶回來的。”

葉蓁並未明白青芷的神神秘秘。

青芷“哎呀”一聲,壓著聲音道:“那裡的女子自然會一些非常手段,手裡也不乏一些助興藥,並且比從醫館藥房買的助興藥要烈上許多,不然武威侯怎能夜宿多房,還直接馬上風了?”

葉蓁這才聽懂了青芷的意思。

看來這武威侯夜宿多房也不一定是京中傳聞那般,僅僅是為了生兒子。

葉蓁:“武威侯這涉及強搶民女了,應該移交刑部吧?”

青芷即幸災樂禍又帶著幾分氣憤道:“不止呢!今日可熱鬨了,不僅武威侯府的熱鬨,還有禮部尚書府、戶部侍郎府等一些官員也被牽扯了進來。”

禮部尚書府和戶部侍郎府不就是李若珍和傅卿卿這兩家?

這兩家怎麼了?還有怎麼牽扯進其他官員了?

青糖:“原本隻有那個巧兒告狀,後來又從武威侯府跑來幾房妾室,她們狀告武威侯搶她們進府後,不僅要伺候武威侯一人,常常還有其他官員過來,也要她們伺候,她們同那青樓女子也無甚分彆了。”

青糖說完,麵上也憤怒非常。

這些女子本可以嫁到平民之家做正頭娘子,哪成想被搶回彆府做了妾室?更讓她們屈辱的是不僅僅伺候一個老頭子,還要伺候多個男人!

葉蓁同青蘭、青糯聽後十分震驚,震驚之後隻餘沉默。

沒想到堂堂武威侯竟做出這等肮臟之事,還不少官員牽扯其中。

那些良家女子又是造了什麼孽?

如此,這定是要驚動皇上了。

葉蓁想的沒錯,京城府尹一聽此案牽涉官員甚廣,當即就移交到了刑部,刑部見此也不敢馬虎徑直上報了景和帝。

景和帝聽後震怒非常,沒想到在堂堂天子腳下竟出了這等驚世駭俗之事!

當即命齊硯和刑部共同審理,絕不姑息!

是以,齊硯這幾日回來的都比平日裡晚上許多,每次回來,葉蓁早已睡著了。

今日,齊硯從刑部出來,回府後如常的先在前院沐浴,然後纔回內宅。

剛進正屋,就見葉蓁正窩在暖榻上翻書,見他進來將書放下,吩咐人去取夜食。

齊硯一愣,隨即快步走過去,雙臂圈住她,問:“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

葉蓁定定地看了他半晌,方笑著道:“等你。”

齊硯心底湧上巨大的滿足,輕輕啄了啄她的唇。

青蘭將夜食端了過來,葉蓁便陪著齊硯少用了些。

二人用完夜食,簡單盥洗後便回了內室。

時值春日,晚上還帶著春寒,屋內依舊燒著地龍。

二人身著寢衣倒也不覺得冷,就這樣相擁在架子床上。

葉蓁趴在齊硯的胸口,擡頭看向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上麵冒出了青色胡茬,她伸手輕輕柔柔地摸了摸,道:“今日聽行言說了一些事。”

齊硯被葉蓁摸的心猿意馬,攥住她的手,低聲:“什麼事?”

葉蓁:“武威侯府的事。”

齊硯微頓,低眸看向懷裡的人。

葉蓁:“武威侯從勾欄瓦舍帶回去的那兩人,是你安排的?”

齊硯沒否認。

葉蓁:“為什麼?”

雖然葉蓁心底已經有了答案,卻還是想聽他親口說出來。

齊硯也沒讓她失望:“她們利用你,還曾那樣對你。”

這個她們,不僅僅指唐瓊三人,更指這三府,若僅僅那三人,還犯不著讓齊硯出手。

而齊硯口中的“曾”,不僅僅指這一世這三人坑害葉蓁,還指上一世這三府在葉蓁去求助時被拒之門外。

上一世他知道後憤怒非常,便將三府的陰私揭開,最後把他們都發配到了邊遠地方。

隻不過上一世的那個時候,這三府均以納妾為名收來不少女子,並非拉攏官員,而是靠此賺些銀子。

後來為了能更多的賺銀子,同時這些官員已經不滿足於聲色犬馬,最後就用上了非常手段折磨這些女子以此來滿足他們非常的**,其中一名女子已經喪命。

這一世他便先發製人,一來替葉蓁出氣,二來也可以避免那些女子又落得了那樣的宿命。

武威侯從勾欄瓦舍帶回來的那兩人的事,還是行言同青芷透露的,青芷又說與了葉蓁聽。

葉蓁知道行言的意思,他是希望讓自己知道他主子做了什麼,她承齊硯的情。

葉蓁仰頭在他下巴上親了親,又問:“所以武威侯那幾房妾室敢去府衙告狀,也是得了你的授意?”

齊硯點了點頭。

葉蓁:“那要護好她們。”

齊硯明白葉蓁的意思,道:“等這事了了,我會讓人送她們離開京城,改名換姓重新開始。”

葉蓁沒想到齊硯竟妥帖至此,便也放了心,擡頭又親了親她的下巴,道:“紀太醫說,再過幾日,我體內的雷公藤之毒就徹底清乾淨了。”

明晃晃的暗示,讓齊硯感到全身血液沸騰,他抱著葉蓁一個轉身將她壓在身下,埋首在她耳側,含吮她的耳垂。

自那日之後,他便知曉她的耳垂敏感,隻親弄幾下就會讓她軟了身子。

他緊緊攬住葉蓁的細腰,順著她的脖頸向下,在葉蓁唇邊溢位一聲嚶嚀後,他問:“幫我?”

葉蓁迷濛的眼神並未懂他口中的“幫我”是何意,隻憑著這幾月以來對他的信任,便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齊硯輕笑,又親了親她的唇,帶著她的手向下探去……

葉蓁迷濛的眼睛瞬間睜大,滿臉的不可思議,隨之而來便是麵頰緋紅。

燈燭昏黃,氤氳進床幔。

齊硯拎著打濕的巾帕回來,仔細的將她的酸軟無力的手擦拭乾淨,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輕緩擦拭,異常小心。

之後齊硯將葉蓁的手放進被子,自己將巾帕拿出去,回來掀開被子將葉蓁撈進懷裡,拉過葉蓁幫過他的那隻手,輕重得當地按了起來。

葉蓁終於從發懵的狀態裡回神,神色複雜地擡頭,看著那張心滿意足的臉,訥然良久,方羞問出聲:“你、你怎麼還會這個啊?”

聲調帶了一絲嬌嗔,卻沒有惱意。

齊硯先問:“手還酸嗎?”

葉蓁感受了下,搖了搖頭。

齊硯這纔回答她剛剛問的問題:“我說過,我會改進。”

說完輕笑了一聲:“隻不過在改進之餘,又學了些彆的。”

這“彆的”是什麼不言而喻。

葉蓁自和齊硯日漸親密得了趣味後,便也對此好奇起來,當初齊硯邀她一起看秘戲圖的羞惱也蕩然無存,時常還興致勃勃,隻是齊硯沒再提過,她也就沒開口。

此時聽此,便問:“這也是從秘戲圖上學的?”

聽到葉蓁提到秘戲圖,齊硯挑了挑眉,似是意識到了什麼,低問:“想和我一起看了?”

葉蓁將頭往他懷裡埋了埋,輕輕“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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