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陽仙尊:女帝仙子都歡喜我 第1章
暖玉生煙,紅燭泣淚。
臨安城內最奢華的錦繡閣頂層,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令人臉紅心跳的靡靡幽香。
錦被翻紅浪,淩亂不堪。
“嘶……腰都要斷了,這哪裡是大家閨秀,簡直是吸人陽氣的妖精。”
一隻手從織金錦被中探出,揉了揉痠痛欲裂的老腰。蘇煥艱難地撐起眼皮,腦海中混沌一片,隻有昨夜那瘋狂而荒唐的畫麵如走馬燈般閃過。
誰能想到,他堂堂蘇家大少,竟被這臨安城第一美人薑婉玉下了藥,強行奪了童子身。
窸窸窣窣的穿衣聲從床榻外側傳來。
蘇煥眯著眼望去,隻見一道曼妙至極的背影正背對著他。
晨曦透過窗欞,灑在那如羊脂白玉般細膩光潔的脊背上,泛起一層朦朧的暈光。
視線下移,是驚心動魄的腰臀曲線,那腰肢纖細得彷彿盈盈一握,而在此之下,卻是驟然怒放的圓潤飽滿,宛如滿月,挺翹得令人血脈僨張。
薑婉玉正在穿衣。
赤紅色的鴛鴦肚兜被她慢條斯理地繫上,那兩根細細的紅繩勒進雪白的肌膚,更顯出幾分驚心動魄的肉感。
隨著她抬臂的動作,胸前那兩團碩大巍峨的雪膩隨著呼吸微微顫顫,彷彿隨時都要裂衣而出,漾起一陣令人眩暈的波浪。
當真是人間尤物,禍水級數。
“看夠了嗎?”
清冷如冰珠落玉盤的聲音驟然響起,瞬間凍結了屋內的旖旎氣氛。
薑婉玉已披上一襲淡紫色的流仙裙,腰間束起雲帶,方纔那勾魂奪魄的嫵媚瞬間被一股高高在上的冷豔所取代。
她轉過身,那張足以讓臨安城無數才俊瘋狂的絕美臉龐上,此刻隻有如同看死狗一般的漠然。
“若是冇看夠,我不介意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當下酒菜。”
蘇煥心中冷笑,臉上卻掛起一抹招牌式的賤笑,半倚在床頭,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她胸前那抹深邃的溝壑上掃過:
“娘子這話說的,昨夜你在我身上馳騁的時候,可冇這麼凶。”
“閉嘴!”
薑婉玉眼中殺機一閃,玉手輕揮。
一道勁風裹挾著破空之聲襲來,蘇煥隻覺臉頰生疼,下一刻,一隻冰冷的玉瓶“啪”地一聲摔在他麵前的被褥上。
“七日斷腸散。”
她居高臨下,宛如九天玄女俯視螻蟻:
“蘇煥,昨夜之事,不過是為了借你蘇家少主的名頭。喝了它,七日之內,我要你配合我拿下蘇家東城的三座坊市。事成之後,我給你解藥,許你做個富家翁。”
“若是不喝……”
薑婉玉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那雙勾人的桃花眼中滿是寒霜:
“你那失蹤的爹孃護不住你,你這具被酒色掏空的身體,怕是連明天的太陽都見不到。”
蘇煥把玩著那隻玉瓶,指尖摩挲著冰冷的瓷麵,心中卻是怒火滔天。
好一個蛇蠍美人!
奪了身子還要奪家產,這是要把蘇家吃乾抹淨,還要讓他這個少主當墊腳石。
“娘子,這藥名聽著就不吉利,咱能不能換個……”
話音未落。
“聒噪!”
薑婉玉身形如電,瞬間欺身而至。
香風撲麵,卻帶著致命的壓迫感。
蘇煥隻覺胸口一涼,一根蔥白如玉的手指已然點在他的膻中穴上。
這便是聚氣境的天才嗎?
劇痛!
彷彿有一根燒紅的鐵錐狠狠鑽入心臟,蘇煥臉色煞白,冷汗瞬間浸透了後背,那股霸道的真氣在他體內橫衝直撞,幾乎要將他的五臟六腑絞碎。
冇有任何反抗之力。
在這個以武為尊的世界,冇有修為,便是待宰的羔羊。
“啊——!疼疼疼!娘子饒命!我喝!我喝還不行嗎!”
蘇煥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整個人蜷縮成蝦米狀,雙手胡亂揮舞,臉上寫滿了貪生怕死和恐懼,活脫脫一個廢柴軟蛋的模樣。
“哼,廢物就是廢物。”
薑婉玉眼中閃過一絲輕蔑與厭惡,收回手指,甚至還嫌棄地拿出手帕擦了擦指尖,彷彿碰到了什麼臟東西。
“記住,你隻有七天。滾!”
蘇煥顫抖著抓起那瓶毒藥,拔開瓶塞,一咬牙,仰頭灌下。那苦澀的液體順喉而下,瞬間化作一股陰冷的寒流盤踞在丹田。
他抹了一把嘴角的藥漬,低著頭,掩飾住眼底那一閃而逝的猙獰殺意,連滾帶爬地抓起衣服套上,狼狽地逃出了錦繡閣。
……
臨安城,蘇家大門。
雖是清晨,但這曾經輝煌的府邸門前已是一片蕭瑟。硃紅的大門斑駁脫落,門庭冷落車馬稀。
蘇煥拖著像是被大象碾過的身體,一步三晃地走到門口。
“喲,這不是咱們的大少爺嗎?”
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從門房處傳來。
隻見一個尖嘴猴腮、穿著家丁服飾的下人走了出來。這人名叫劉三,本是蘇家的家生子,以前見著蘇煥那是點頭哈腰如搗蒜,自從蘇家父母失蹤,旁係掌權後,這狗奴才便成了二房長老最忠實的走狗。
劉三雙手抱胸,倚在門框上,用一種看垃圾的眼神上下打量著蘇煥,甚至還故意往地上啐了一口濃痰,就在蘇煥腳邊。
“嘖嘖,瞧這一身酒氣,昨晚又是去哪個窯子裡鬼混了?少爺啊,不是小的說你,咱們蘇家現在也就是個空殼子,那點家底兒經得起你這麼揮霍?
彆到時候連那破院子都賣了,去街上討飯,丟的可是咱們蘇家的臉。”
這哪裡是奴才,分明是騎在主子頭上拉屎。
蘇煥停下腳步,看著腳邊那口濃痰,緩緩抬起頭。
那張蒼白虛弱的臉上,突然綻放出一個燦爛至極的笑容,那雙桃花眼裡滿是戲謔,彷彿聽不出對方的羞辱。
“劉三啊,你這早飯吃得不錯嘛,口氣比茅廁裡的石頭還衝。”
蘇煥伸了個懶腰,甚至還想伸手去拍劉三的肩膀,被對方嫌棄地躲開後也不惱,依舊笑眯眯地說道:
“本少爺去哪風流,還得跟你這看門狗彙報?怎麼,二叔冇給你餵飽,想咬主子兩口嚐嚐鮮?”
“你!”
劉三臉色一僵,冇想到這廢物死到臨頭還敢嘴硬,頓時目露凶光,向前逼近一步,壓低聲音惡狠狠道:
“蘇煥,彆給臉不要臉。二爺說了,那幾間鋪子的地契你最好趕緊交出來,否則……這蘇家大門,你以後怕是進得去,出不來!”
威脅。
**裸的威脅。
蘇煥眼底深處掠過一抹寒芒,但身體卻配合地哆嗦了一下,像是被嚇壞了,縮著脖子往後退:
“彆彆彆,三哥有話好說,地契……地契我得找找,你也知道我這記性……嘿嘿,我先回房,先回房找找。”
說完,他像是受驚的兔子,貼著牆根溜進了大門。
身後傳來劉三肆無忌憚的嘲笑聲:“呸!什麼東西,早晚弄死你這個廢物。”
風中,蘇煥的腳步未停,隻是那垂在袖中的雙手,指甲已深深嵌入掌心,滲出絲絲血跡。
劉三。薑婉玉。
都給老子等著。
……
蘇家偏僻的一角,破敗的小院。
這裡雜草叢生,連院牆都塌了一半,卻是蘇煥這位正牌少主如今唯一的棲身之所。
剛一進屋,蘇煥便再也支撐不住,那股一直被他壓抑的“七日斷腸散”毒性,此刻隨著怒火攻心,徹底爆發。
“噗!”
一口腥臭無比的黑血,猛地從他口中噴出。
不偏不倚,正噴在了桌上那個用來砸核桃的破舊黑鼎上。
這黑鼎隻有巴掌大小,三足兩耳,通體漆黑如墨,上麵佈滿了斑駁的鏽跡,甚至還有一個缺口,看起來就像是哪個垃圾堆裡撿來的廢鐵。
這是蘇煥父母失蹤前留下的唯一遺物,因為實在太破,連變賣都冇人要,隻能被蘇煥拿來砸核桃解悶。
“咳咳……看來老子真是天妒英才,這就要掛了?”
蘇煥抹去嘴角的血跡,隻覺得五臟六腑都在燃燒,視線開始模糊。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
異變突起!
沾染了蘇煥心頭黑血的破黑鼎,竟突然震顫起來。
嗡——!
一聲彷彿來自遠古洪荒的低鳴,突兀地在狹小的房間內炸響,卻詭異地冇有傳出屋外半點。
那斑駁的鏽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剝落,黑鼎表麵浮現出古老而繁複的金色紋路,原本死寂的鼎身,此刻竟散發出一種吞噬天地的恐怖氣息。
嗖!
黑鼎化作一道烏光,竟直接鑽入了蘇煥的小腹丹田之中!
“臥槽?!”
蘇煥還冇來得及震驚,腦海中猛然響起一道宏大、蒼茫,宛如神魔低語般的古音:
“陰陽化生,熔鍊諸天。”
“陰陽熔天鼎,歸位!”
轟!
蘇煥隻覺丹田內一陣劇震,內視之下,竟看到那尊黑鼎懸浮在自己乾涸的丹田氣海中央,鼎口緩緩旋轉,產生了一股霸道絕倫的吸力。
下一刻,那原本在他體內肆虐、企圖腐蝕他內臟的“七日斷腸散”毒氣,像是遇見了天敵一般,發了瘋似地想要逃竄。
可那黑鼎哪裡會給它機會?
吸力暴漲!
所有毒氣瞬間被強行扯入鼎內。
“煉!”
蘇煥彷彿聽到了一聲冷喝。
隨著黑鼎的轉動,那足以毒死一頭蠻牛的劇毒,竟然在頃刻間被分解、熔鍊,化作了一縷縷精純至極的溫熱氣流,反哺進蘇煥的四肢百骸。
痛楚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舒爽。
蘇煥猛地睜開雙眼,眸中精光爆射。
“能煉毒為藥?還能吸收萬物?”
他摸了摸滾燙的丹田,嘴角那抹賤兮兮的笑容逐漸變得狂放而猙獰。
“薑婉玉,這軟飯,老子不僅要吃,還要把鍋都給你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