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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夜斑駁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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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熱乎乎的湯藥灌進喉嚨,像是要把五臟六腑都熨平整。

停了幾天藥,再喝就有些犯惡心。其實若不是為了那彌天大謊,溫寒也不願意懷孕生子。

他從小身體就弱,對生孩子這件事也更多的是恐懼膽怯。他還記得鄰居家的姐姐生產那日,隔著兩堵牆都能聽到彷彿撕裂耳膜的尖叫。

隻是回憶起那聲音溫寒都覺得喉嚨嘗到了一點血腥味。

可前天郭成收拾櫃子時發現還剩下一些助孕的藥材,原本想拿去偷偷扔掉的,溫寒卻鬼使神差地讓他留下了,扭捏地說“不想浪費”,他也想不清楚自己這回到底是為了什麼。

或許還是那天的事讓他有了一些危機感,覺得如果有個孩子傍身,未來的日子會好過點。

又或者隻是想讓李縉和李鶴洲多愛他一些。

預曦正立k

第一次有這個念頭的時候溫寒嚇了一跳。他一陣心悸,好像被踩住尾巴似的驚慌失措。

他焦慮得快把指腹咬破了,用力喝了好幾口茶水,試圖把那些不該有的心思壓下去,可是卻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不受控製地想起來。

深秋陰冷潮濕的天氣到底是讓人不好受,可溫寒這一覺睡得很沉,像是站在懸崖邊被推了一把,直直跌進深淵似的睡眠裡。最近總是嗜睡,但他沒有做夢,沒有夢到從前老爺子還在時對他的羞辱折磨,也沒有夢到小時候的事。

難得安穩的睡眠。

醒來時窗外的天色已經黑了,淡白的月光從窗簾的縫隙投到地上,像清涼的溪水。若是從前睡這麼久一定會頭痛欲裂,可今天的精神卻很好。

所以聽到砰砰的敲門聲他也沒有被嚇到。

“是小少爺。”郭成麵露難色地看著他。

已經晾了兩天,溫寒不敢再拿喬了,無聲地歎了口氣,“讓他進來吧。”

門“吱嘎”一聲被推開,李鶴洲揣著手走進來,郭成也識趣地帶上門退了出去。燈光靜靜地落在兩人之間,溫寒突然就覺得眼眶有些乾澀。

他隻是想起來大夫人那天的話就覺得難為情。

溫寒猶豫地擡起眼睛,隻是看到李鶴洲的臉眼圈就紅了,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喉嚨像是被嘩嘩湧動的潮水堵住。

李鶴洲瞧著小媽站在自己屋裡也侷促不安地雙手絞在一起,受了委屈的可憐樣讓人心軟得一塌糊塗。

他這兩日生的悶氣也不知不覺就消散了,想要抱怨小媽不信任自己的話也沒說出口,走到溫寒旁邊,難得低聲下氣地哄起人來。

“讓小媽傷心了,是我不對,”李鶴洲摟過溫寒的腰,用嘴唇蹭了蹭他的額頭,“那天隻是碰巧遇到的,我讓小桃戴著看看合不合適,她的手腕跟你一樣細。不過隻是位朋友罷了。”

他如此自然地說出“朋友”兩個字,溫寒卻好像聽到了什麼超出認知的事情,一雙杏眼睜得溜圓。

“真的?……”他的呼吸有些凝滯,過了半晌又猶猶豫豫地問,“你們兩個在一起……被人看到了,”他小聲道,“你要是不娶她……是不是對……她的名聲不好。”

溫寒不懂外邊的世界已經變了天,還停留在古板腐朽的舊思想。李鶴洲也不知道怎麼和他講明白。奇怪的是如果是旁人說出這種話,自己大概隻會覺得厭惡,可從小媽嘴裡說出來,他卻無端生出幾分憐愛。

李鶴洲拖著溫寒的屁股抱他坐到椅子上,“沒事的,”他揉捏著溫寒的後頸說,“小媽放心好了,就算我不娶她,也沒人會說什麼。”

溫寒還是一副稀裡糊塗的樣子,又後知後覺地想到另一件事,“你這樣對女孩子,”溫寒蹙眉,咬著嘴唇說,“她會不開心的。”

李鶴洲歪著頭看他,像是聽到了什麼有趣的話,戲謔道,“小媽還懂怎麼哄女孩子開心呀。”

溫寒臉頰一紅,含含糊糊解釋了幾句,又說不清,反而惹得李鶴洲更故意地逗弄他。

話說開了,溫寒的心情也好了些。

他總是覺得矛盾,一邊對和兩個兒子扭曲的關係感到擔驚受怕良心難安,想要回到正軌,一邊卻又怕極了這種事情真的會發生。思慮久了他又有些自暴自棄,在心裡偷偷罵自己當婊子還立貞節牌坊。

天氣愈發冷了,屋裡的暖爐燒得正旺,多寶格上擺的幾盆繡球也花團錦簇,還像在春天一樣。

十二月初時溫寒才被發覺到不對勁。

最後的局麵就變成了溫寒挺著胸口趴在李縉的身上,屁股高高地向後撅著,逼xue裹著大兒子的ji巴,屁眼也被小兒子塞地滿滿當當。

兩口xue再怎麼拚命縮緊也是徒勞,幾乎同時被碩大的龜tou操到最深處,甚至能感覺到柱身暴起的青筋在突突跳動。

快感如潮水般席捲全身,前後的嫩肉都緊緊箍著猙獰的xg器,隔著中間那層薄薄的皮肉,兄弟倆人同時感受到了對方的y莖。

兩根一樣炙熱堅硬的肉柱正在小媽的身體裡抵在一起,在抽動時也時不時互相撞到,好像在故意較勁。

溫寒哭得聲音都有點分岔了,狹窄的胯骨同時承受著兩個男人的頂撞,晃的像是快要散架一般。

他又疼又爽,仰著脖頸放蕩地淫叫,微微鼓脹的**搖顫著,粉嫩的奶頭被李縉輕車熟路地咬進嘴裡。

“啊啊……輕,輕點呀,要,要扯下來了……”

溫寒痛得直弓脊背,又被李鶴洲在後背叼著皮肉咬出一圈牙印,從身後握住肩膀被迫重新挺起身子。

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不知道被誰重重扇了一下屁股,雪白的臀尖直顫,浮起深紅的指痕。

“彆打……不要打了嗚嗚嗚……”

溫寒抽搐地無意識蹬腿,卻被刺激到敏感點爽得直翻白眼,很快就在前後夾擊的快感中激烈地**了一回。

潮噴的y水把三個人緊貼的下體弄得潮濕粘膩,溫寒吐著舌頭熱得頭昏腦脹,嘴角的口水來不及嚥下去,順著脖頸一路滑到胸口,又被兒子的舌頭舔掉。

李縉的唇舌離開他的奶尖時發出曖昧的“啵”的一聲,這一側的奶頭明顯更紅腫,脹痛酥麻的感覺還餘震似的一**傳遞到神經。

李縉忽然說,“小媽這對**看著更大些了。”

“被……被你吸的……”溫寒一陣陣哽咽,小腹抽動著顫抖,兩隻細白的胳膊顫巍巍地抱緊了兒子的脖頸,“下邊不行了……疼,太疼了……”

他渾身痙攣,來來回回說了好多遍,嗓子都快啞了。李縉原本隻當作小媽在撒嬌,仍發狠地操弄著,卻在仔細瞧了溫寒的神色時才發覺他臉蛋慘白得有些不正常,連忙從他的身體裡退了出來。

李鶴洲也急匆匆地抽出y莖,倆人認真一看發現溫寒的腿間有了點殷紅的血痕,不知道是從哪淌出來的,前後的xue口都腫成赭紅色,沾了些觸目驚心的血跡。

溫寒哭得失神,連兩個人都退出來了仍疼得沒感覺到,還在意識模糊地求饒。

正是夜半時分,倆人隻給小媽的腿間抹了些藥,次日清晨纔去請了醫生。

那時溫寒已經緩過些了,不好意思對著陌生人敞開下體,一個勁兒說自己沒事。最後醫生還是給他開了些消腫止痛的藥膏,要離開時又被李縉叫住,讓他把個脈再走。

溫寒習以為常地伸出手。隻是這次把脈的時間卻好像比從前的每一回都長,醫生額頭冒出了些細汗,緊擰的眉毛始終沒有舒展。他還以為自己生病了,心都懸了起來。

“怎麼回事啊?”李鶴洲耐不住性子,湊到旁邊問。

醫生嚇了一跳,下意識雙手作揖地脫口而出,“恭喜二少爺!”

李鶴洲一頭霧水,迷茫地看看小媽又看看醫生,“恭喜我什麼?”他突然一開竅,張著嘴“啊”了一聲。

醫生這時也突然意識到不對,又急急忙忙轉過身對著李縉深深鞠躬,“恭喜大少爺!”

李縉心下一震,擡起眼皮,目光正好越過醫生低下的脊背和溫寒遙遙相望。

四目相對的瞬間,溫寒的心跳快得像是要從胸腔蹦出來,他結結巴巴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隻聽到醫生語速快到有些發顫的聲音,“夫人這回是真的有喜了……”

世界像是一瞬間回歸到最初天地未分時的混沌,又重新被明亮的光芒勾勒出萬物輪廓。

李縉是最快反應過來的人,他先給了醫生賞賜,又不放心地多叫了幾個人過來看。

全城的名醫幾乎都被請了個遍,眾口一致說溫寒已經有了身孕。

隻是分不清孩子到底是誰的。

李鶴洲倒是不甚在意,樂得嘴都合不上,高高興興地把小媽抱起來親了又親,還興高采烈地出門去買補品。

李縉的神情看起來也是很開心的樣子,溫寒猜不出來他的心思,但此時早已被巨大的喜悅淹沒了。不管孩子是誰的,他總算得償所願就是了。

王春是最後一個請來宅子的醫生。

結果也和前邊那些人說的一樣,這回是真真切切的喜脈。李縉知道他們年幼時有交情,特意留了些時間讓二人敘舊。

屋裡現下隻有他們兩人,溫寒已經從最初的狂喜中慢慢平靜下來,但看到王春時還是眼底含了淚,遲來的道謝也終於有機會說出口。

隻是在他真心實意地說出“那天的事多虧有你,是你救了我一命”時,王春的眼神卻閃過一絲驚愕。

“夫人是不是弄錯了。”

王春遲疑地看著他,像是不知道該不該說。最後到底還是不忍心騙他,低聲道,“我那天幫你……其實不是……不、不全是因為舊情。”

“那天是大少爺身邊的人交代了,無論脈象如何都要說你有孕,”他神情訕訕,尷尬的不敢和溫寒對視,“不然借我幾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撒這麼大謊啊。”

王春的聲音輕得幾乎不著痕跡:“是大少爺救了您一命。”

萬籟俱寂,溫寒這才晴天霹靂般地想起那天的事。

很多細節已經模糊的記不清楚了,隻有些零零碎碎的片段,李縉冷漠鋒利的眼神,他不自然的反應,算命瞎子突然發難……還有李縉說去請醫生時故意擡高了些的聲音。

他猛地一顫,原來一切都有跡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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