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斑駁 第14章
頹唐的夜色像是冰冷的湖水。
壁櫥上點了兩根紅蠟,李鶴洲精緻的臉微微散發著冷氣,在搖曳的燭光下像是一碰就會碎裂的薄胎玉器。儘管他故意作出一副風平浪靜的樣子,溫寒還是能從他神態的細枝末節感覺到失落的情緒。
“……我喜歡的。”
溫寒止不住地打著冷顫,李鶴洲卻好像怕嚇到他,輕聲細語地哄他去了內室。
房間裡也燒著暖爐,窗外的雨仍然聲勢浩大,蓋過了外邊兄弟兩人的聲音。溫寒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他手心裡都是汗,手指攥緊又鬆開,煎熬的像是悶在蒸屜裡。
李縉的視線落在弟弟修長而結實的身軀,目光像是月光下平靜的潮水。
從小到大他對李鶴洲都有虧欠感。
母親自殺,父親殘疾,兄弟倆小時候算是相依為命。李縉懂事得早,寄養在彆處懂得韜光養晦,旁人又知道他是二房未來的繼承人而不敢怠慢。
可李鶴洲不同,他孤立無援地長大,從來沒人耐心教導過他如何建功立業,敷衍地哄得他成了一個放浪形骸的紈絝子弟。
“外頭的雨一時半會兒還不會停,你今晚也留在這裡。”
李縉正對著窗外站著,李鶴洲安靜地垂立在他的身後,無聲無息,像是他的影子。
“留在這兒,”李鶴洲側過眼眸,彷彿潛伏在樹叢的白蛇般審視地打量著他,“和你還有小媽睡在一起?”
“哥哥總是這樣,想施捨給我點什麼,卻又不甘心全都給我。”
李鶴洲的眼睛裡有動蕩的敵意,稍縱即逝,擡起頭時微微眯了眯眼睛,“是怕我搶你的東西嗎?”
“不是施捨。”李縉的神情依舊冷靜得過分,他終於肯回頭看向弟弟,挺拔的鼻梁和眉弓透著些許鋒利,雙眸深邃如峽穀,“如果沒有我,這裡還有你們倆的容身之處?”
像是有一隻冰冷的手撫摸上後頸,李鶴洲咬著牙齒微微笑了。“哦,”他非常認可又禮貌地點點頭,“誰稀罕。”
……
鉛灰色的雲浮動在曠亮的天空。
四周太安靜了,前些日子所有熱鬨溫馨的場景都像是夢裡發生的事情。
李縉仍舊是有忙不完的生意,和從前沒什麼差彆,就算知道溫寒有孕也隻是和他相處時更體貼耐心些,不會真的從早到晚回來陪著他。可從前李鶴洲倒是願意常來找他的,現在卻有好些天沒過來了。
溫寒倚在門口,鼻尖凍得通紅,胸腔也冷的好像有哪個地方結了冰。他等到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都落下來了,李鶴洲還是不來找他。
奇怪的是溫寒卻一直都沒有想要藉此機會和李鶴洲徹底了斷的想法,他成日心焦似火想的是該怎麼哄小兒子迴心轉意。
儘管他知道自己亂倫的行為有悖道德,還同時勾搭上兩個繼子,但他就是不捨得離開任何一個。
從前他是為求在著宅子裡能活下去才對兩個兒子百般討好,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溫寒在意他們的喜怒更多卻是出於真心。
愛意太過扭曲,就折成了兩份。
溫寒思前想後猶豫了好久,終於主動去了小兒子那裡。他和李鶴洲相處了這麼久,也稍微能拿捏到對方的一些性格。李鶴洲是送出禮物會比收到禮物更開心的那種人,所以想要哄他高興,與其絞儘腦汁地給出什麼,倒不如有求於他。
最好這件事還是隻有他能做,李縉做不到的。
溫寒想了好久纔想出這一個辦法。
他束手束腳地進了屋子的時候,李鶴洲在窗戶邊兒自己和自己下棋玩,眉頭皺著的神情很認真。
“小媽來了。”聲音懶洋洋的,像是冬日的陽光。
溫寒一路走過來,眼眶和鼻尖被冷風吹得有些發紅,看起來委屈又軟糯的樣子。他小步磨蹭過去,到兒子身邊半跪著,下巴墊在對方的腿上,漆黑濃密的睫毛抖了抖,“你好久沒有去找我了……”他小聲說,“我想來找你的……又不敢……”
李鶴洲的心像是被輕輕地撓了一下,他愜意地往後仰了仰,伸出一隻手捏了捏小媽的臉蛋,“那這回怎麼敢來了?”
溫寒在他的手心蹭了蹭臉,神情像是遲疑的樣子,李鶴洲在他軟乎乎的嘴唇上按了按他才開口。
“我想出門,”溫寒小心翼翼地瞧著他,烏黑濕潤的眼睛睜得溜圓,哀求道,“你帶我出去逛逛好不好呀?我自己待著很悶。”
他從嫁過來之後一共也沒出過幾次門,從前李二爺圈著他,甚至連自己的院子也不能出,現在李縉外出時也一次都沒有帶上他。
“你想出去逛逛?”李鶴洲一聽倒是來了精神,脊背都挺直了,“好啊。外邊兒可好玩了,小媽,我哪都領你去。”
溫寒也很興奮的抿著嘴唇笑起來,又像是突然想到什麼,緊張兮兮地扯住了李鶴洲的袖子:“不要告訴李縉,他不讓我出去的。”
李鶴洲一瞬間就和他同仇敵愾肝膽相照了,信誓旦旦保證道,“小媽放心,我一定不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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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寒剛鬆了口氣的時候,卻聽見李鶴洲問,“小媽要穿哪件衣服出門?”
他還沒有想到這件事,頓時有些緊張,低頭看了看,“我,我穿,穿這身行嗎?”
初冬時候還沒有太冷,他隻簡單的穿了件白色的針織毛衣和背心,下邊是絨布褲子,暖和卻不臃腫,隻是普通男孩子的裝扮。
李鶴洲搖搖頭:“這樣出去會被彆人認出來的,到時候就該告訴我哥了。”
他故意這麼說,溫寒果然是一副被唬住的樣子,不安地問他穿什麼纔不會被認出來。
“穿裙子。”李鶴洲向上彎了彎嘴角,循循善誘,“這樣他們就不會知道是小媽了,對不對?”
溫寒臉色漲紅,吭哧半天想不出反駁的話,李鶴洲卻從衣櫃裡真的給他翻出來一條鹿皮絨的藕粉色旗袍,盤扣外圈繡了幾顆圓潤的珍珠,底下還墜著流蘇。他又拿出了還有肉色的褲襪和短靴,一並都搭配好了。
“買回來一直沒機會送給小媽,今天正好穿上我看看。”
李鶴洲雙手握住他的腰,說話時貼得極近,熱氣都呼入了耳朵。溫寒咬著嘴唇,扭捏了一陣還是妥協道“願意穿”,小兒子卻亦步亦趨跟在他後麵,說要看他換衣服。
全身都被看遍了,也沒有什麼好矯情地藏著掖著的,可溫寒剛脫得隻剩件底褲就被李鶴洲從後邊摟住了,炙熱堅硬的xg器隔著褲子抵在他的股溝。李鶴洲朝他的耳朵眼吹了口氣,“小媽,不急著穿,先做點彆的。”
溫寒耳廓的絨毛都豎起來了,他下意識擡手捂住肚子,聲音有些急,“不……現在不行的……”
李鶴洲也記起了醫生說前三個月還不能行房事,有些懊惱,高挺的鼻梁貼著他的臉頰蹭了蹭,又想到了些什麼,“那小媽到床上去,讓我舔舔你的騷xue,好不好?”
“好……”
溫寒隻是聽到這句話就感覺逼口湧出一灘y水,縮緊膝蓋都夾不住,沿著腿心一路淌下來。
李鶴洲也瞧見了,在他雪白的臀肉摑了一掌,“快去。”
他磨磨蹭蹭地爬上床,小兒子不停地在後邊打他的屁股,“啪啪”的響聲中蕩出一層層洶湧的肉浪。
“小媽這肚子還沒鼓起來呢,屁股倒是更大了。”
溫寒羞恥地閉了閉眼睛,正要翻身躺下的時候卻被掐住了腰,整個人跪坐著向後仰去,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拖住了臀肉。
“啊……”
溫寒驚慌失措地喊了一聲,他跪著騎在李鶴洲身上,筆直勻稱的小腿被對方的手臂禁錮在底下,xue心正衝著小兒子的臉,他掙紮著想要躲開,又被抽打著屁股按回原位。李鶴洲朝他的xue口吹了一口氣,“小媽這底下跟漏水似的。”
那一口氣好像從y道直穿到頭頂,溫寒打著哆嗦,又冷又熱,雙手虛軟無力地撐在兩側,全靠被兒子托著臀肉纔不至於跌坐下去。他不敢往下坐,聲音顫抖地說,“鶴洲……讓我起來……啊!”
舌尖已經舔進了濕潤肥軟的rou縫。
有些日子無人造訪的逼xue隻一瞬間就在**的邊緣,李鶴洲的舌頭靈活地鑽進rou縫上下滑動,舔開了緊閉的陰唇,又把嬌嫩的花核整個裹進嘴裡用力地吮吸,咂出淫蕩的水聲。
“嗚嗚……鶴洲……”
溫寒爽得快要神誌不清了,幾乎忘記自己身在哪裡,潮紅的眼尾洇出淚痕,隻知道一個勁兒放浪地淫叫。下邊兒快要被兒子火熱的口腔燙化了,他自己也好像要融化成水了。
李鶴洲熟稔地尋找到充血硬挺的y蒂,叼在牙齒間重重地研磨,有力的舌頭破開緊窄的y道,像是靈活的魚鑽進xue口模擬xg交的動作來回頂撞貫穿,y水源源不斷地湧進他的嘴裡,悉數被他貪婪地吞嚥下去。
喉結滾動的聲音霸道又急切,溫寒聽得麵紅耳赤,他不受控製地淌出眼淚,用力咬住嘴唇也止不住自己冗長的淫叫。
“不,不行了……鶴洲……啊!要死了……”
溫寒仰著脖頸翻出白眼,一陣陣滾燙的熱流從小腹湧向四肢百骸。他大腿根都在顫抖,圓潤的腳趾蜷縮起來,身體裡像是有翻天覆地的海嘯,終於在一聲拔高調子的呻吟後劇烈地**,與此同時李鶴洲鬆開了手,他頓時失重地坐在了小兒子的臉上。
“啊……”
溫寒渾身酸軟,雙手撲騰著也起不來,李鶴洲絲毫不在意小媽肉乎乎的屁股擠在自己臉上,張開嘴又重新含住了剛潮噴完還在餘顫的小逼,像是接吻似的舌頭鑽進rouxue又吸又舔。溫寒顫巍巍地捂住臉哭,覺得整個逼xue都要爛了,他羞恥又快活,爽得連同脊椎都酥麻起來。
直到他又痙攣著**一次,李鶴洲才終於把他放下來。溫寒還失神的瞳孔渙散就被小兒子掐著下巴親嘴,嘗到腥甜的味道,倆人鼻尖相抵,李鶴洲笑著說:“小媽自己的騷水,吃著怎麼樣?”
溫寒被他逗弄得又嗚嚥了幾聲,李鶴洲解下褲子,炙熱的xg器抵在他兩片濕透了的陰唇上重重摩擦,都快磨破皮了才射在外邊。
李鶴洲給倆人擦乾淨了下身,這才心滿意足地拿起裙子,讓溫寒穿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