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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夜斑駁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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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鶴洲九淺一深地操著小媽的屁眼,又故意扒開他的肉逼玩弄濕漉漉的y蒂,每次指甲輕輕掐住時,小媽的屁股都使勁兒擡得更高,xue眼也咬得死緊,層層疊疊的嫩肉像無數張吮吸的小嘴,爭先恐後討好橫衝直撞的ji巴。

他爽得頭皮發麻,一下下撞得更用力,龜tou狠狠頂過前列腺的敏感點。溫寒被刺激的幾乎快站不住了,雙手死死攀著牆麵,口齒不清地喊著小兒子的名字。

“慢……慢點啊……啊!太,太深了……”

李鶴洲卻像聽不見似的越操越凶,還握著小媽的y莖幫他擼動起來。

前後同時傳來的快感讓溫寒尖聲驚叫,雙手胡亂向後抓著,卻被小兒子一隻手握住反剪到背後。他隻能被迫地臀肉翹得更高,瘋狂扭著屁股喊受不了。

快感爬上脊椎,溫寒的肩膀顫個不停,彷彿烈火焚身,全身都熱得滲出汗珠,脖頸**的麵板浮起濕潤的潮紅。

李鶴洲的手繞到他胸前解開紐扣,沿著鎖骨向下,捏住了一側嫩紅的乳頭,又扯開他的前襟,讓兩邊鼓起一些的乳肉都暴露在空氣中。

溫寒彆的地方衣服都穿得好好的,隻有白花花的**和屁股**在外邊兒,他羞恥地又忍不住哭,吸著鼻子低聲啜泣,李鶴洲舔掉他的眼淚,“小媽一舒服起來就上下一起淌水。”

“你、你……過分……”

溫寒側過臉,卻從後邊被撞得一顛一顛,想躲也挪不開。小兒子舔過他的臉頰,微微粗糙的舌麵在細嫩的麵板留下一道潮濕的水痕。

李鶴洲又去親他的耳朵,牙齒叼住他圓潤的耳垂就含在嘴裡吮吸起來,皮肉被裹得發麻,“嘖嘖”的水聲清晰地灌進耳內,好像在滋滋有味地品嘗著什麼。

下身傳來的快感一陣陣衝擊著神經,溫寒挺著腰崩潰地又哭又叫。等到小兒子終於把精ye射進xue眼時,他早已筋疲力儘,雙腿抖得站都站不住了。

李鶴洲通體舒暢,也願意伺候他,打了熱水回來抱著小媽擦乾淨了身體,又把那件水貂毛的外套重新給人披上,遮擋住旗袍的胸口被扯壞的地方。

窗外天色已經有些暗了,紫紅色的夕陽緩緩下墜,昏黃的日光漫到地板,渲染出一種暖洋洋的寂寥。

溫寒盯著窗戶出神,光落在他瘦削的身上,顯得有些孤單。一切景物都是陌生的,儘管這個世界從來沒有表現出接納過他的樣子,他卻還是覺得好像被什麼拋棄了。

李鶴洲抱著溫寒坐在沙發,也順著他的目光朝窗外看,“等晚上亮了燈更漂亮,”他的嘴唇溫柔繾綣地摩挲過溫寒的臉,“小媽一定會喜歡。”

“晚上……?”溫寒右眼的眼皮跳了跳,心裡頓時有不好的預感。

他眼眶紅得像受驚的兔子,軟乎乎的嘴唇蹭過兒子的鼻梁和眼睛,哀求道,“鶴洲,已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李縉知道了會生氣的……”

李鶴洲垂眸瞧著他,卻並未應答,**和反骨扭曲地交纏在眼底,不動聲色地反問道,“這就想回去?”

溫寒趕緊小雞啄米似的一個勁兒點頭,卻在聽到小兒子聲音悶悶地問出“著急回去見我哥嗎”時又愣住了。

他不知道說什麼,雙手絞在一起,放軟了語氣支支吾吾地開口,“那,那晚些回去也可以的……”

他胸腔發酸,在心裡重重地歎了口氣。

李鶴洲卻是心滿意足的樣子,圈著他用力在臉頰親了一口。

“管他乾嘛。”李鶴洲的語氣滿不在乎,他咬了咬溫寒的耳朵,“小媽怕什麼,有我在呢。”

就是有你在才害怕的。

溫寒咬了咬嘴唇,又想說話,突然被一陣突兀的敲門聲打斷。

他還以為是李縉找來了,嚇得想要往茶幾底下躲,李鶴洲好笑地把他抱起來裹進毯子裡,說了聲“等著我”就徑直走過去開啟了門。

外麵站著的是他的堂兄,大房的長子李齊。平時兩人在這裡也常遇見,隻是很少說話,今天這人不知道抽了什麼風,敢來招惹他。

“這是剛風流完?”李齊毫無分寸地開他玩笑,“哎,看來我來得正好,你現在嘗一口這個,再合適不過了。”

他說著並起食指和中指,在嘴邊比量了一個吸氣的動作,“我這邊兒到了新貨,你是我堂弟嘛……”

李齊夾了夾眼睛,笑得意味深長,“我和李縉可不一樣,有好東西,我自然是先想到你。”

李鶴洲看著他,似有似無地冷笑了一下,周遭的氣壓好像都驟然降低了幾分。

“你能有什麼好東西?你自己都不是好東西。”

他說起話來一點兒麵子都不留,李齊尷尬地停頓動作,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他差點就要破口大罵,又攥著拳頭忍住了,擠出一個笑容:“不信你就自己看看。”

他往前走了幾步,把對麵的門開啟,李鶴洲被勾起了一絲好奇,也跟著他走了過去。

昏暗的屋子煙霧繚繞,床榻上坐了五六個衣冠楚楚的少爺,手裡都拿著長長的煙槍。他們無一例外的眼窩深陷,臉色蠟黃。

偏偏這幾人神情卻是極其享受,五官都舒展開了,好像來到了極樂世界。

李鶴洲聞到了像是糖被燒焦的氣味,濃重甜膩的罌粟的味道。

“你看,他多舒服。”

李齊指向角落的男人,他正哆嗦地把一小塊黑褐色的鴉片膏放在煙燈上烤軟,用力地往前伸著鼻子,眼神逐漸迷離,嘴唇哆嗦著還呻吟了兩聲。

李鶴洲隻覺得一陣反胃,像是看到了蠕動的蟲卵。他說了聲“惡心”轉身就走,卻被李齊慢悠悠的聲音止住了腳步。

“你怕你哥知道啊?”

此言一出,屋子裡頓時響起了幾聲輕蔑的鬨笑,像是四麵八方圍剿過來的麻繩,硬是把李鶴洲捆在原地。

“我怕他做什麼?”

李鶴洲回過身,擰著眉毛神情冷漠,心裡卻是真的動了火氣。

“既然不怕,就來試試。你要是抽了一口說不喜歡,那我也不好勉強你。可是你連試都不試,就彆怪大家猜這些了。你管天管地,總管不到彆人腦子裡想什麼……”

李齊作出一副遺憾又理所當然的樣子,還故意搖搖頭像是要送客,李鶴洲突然出聲打斷了他,“試就試。”

溫寒在屋子裡孤零零地坐著,焦慮地直咬指甲,等了半天不見小兒子回來,心裡七上八下總覺得不安穩。

他裹上了外套走到門口,推開門小心翼翼地望了一眼,還沒等看見什麼就先聞到了一陣焦味。他吸了吸鼻子,頓時呆住了,空氣中若有若無的是鴉片的味道。

溫寒知道這個東西。

小時候鄰居一家都染上了抽鴉片。他們那邊的人窮,不像這些公子哥,隻要想吸了就有源源不斷的貨供應上來。那些人傾家蕩產都買不起,手裡的錢像是扔進焚化爐,眨眼就燒得乾淨。

可他們又上了癮,到處借錢欠債,發起瘋來滿街跑,遇見誰就磕頭乞討。溫寒曾經隔著窗戶看見過那家的人,麵容枯槁眼神渙散,像是兩個死掉的骷髏。

恐怖像潮水一樣席捲了他,這時溫寒聽見不遠處對麵的屋裡傳來一道聲音,李鶴洲說,“試就試。”

“這就對了,先嘗一口嘛!隻要一口!這快活像神仙的滋味,一輩子都忘不掉……”

溫寒牙齒打顫,幾乎快把嘴唇咬破,呼吸的間隙好像有洶湧的洪水在胸腔上漲。

他不管不顧地推開門衝了進去,看見一屋子錯愕的人,咬著牙拚命扯住李鶴洲往自己身後藏。

“不行的!不行、不行的!鶴洲,彆,彆信……他們是壞人,壞人……”

溫寒急得要哭了,磕磕巴巴擋在兩個人中間。李齊一瞬間撕破了純善的麵孔,氣急敗壞地瞪他,“哪來的娼婦多管閒事?”

他的手剛要碰到溫寒就被李鶴洲一拳打在了顴骨,還沒反應過來肚子又被踹了一腳。他整個人“咣”的一聲,像塊破布似的癱在地上,張大嘴巴半天沒喘上來氣。

李齊抹了一把臉上擦出的血痕,“你,你,你竟然敢幫這個婊子打我!”

李鶴洲眼中閃過陰翳,又擡腿想踹人,溫寒手忙腳亂地攔住,可好像說什麼李鶴洲都聽不進去了,隻想把人狠狠打一頓。

“疼……我,我肚子疼……”溫寒的語氣突然急促,配合這他這張冷汗涔涔的臉,倒真讓李鶴洲緊張起來。

他打橫把溫寒抱起,不顧身後眾人的反應,急匆匆帶他下了樓。

李鶴洲心跳快如擂鼓,樓梯在腳下響得像是快要被震碎了。等坐到車裡時溫寒才睜開眼睛,他想說自己是裝的,又怕李鶴洲走到一半又折回去打架,重新閉上雙眼,想著到了家再開口。

肚子疼是假的,被嚇到了卻是真的。他把腦袋埋進小兒子的胸前,時不時溢位來幾聲細弱的哽咽。

還是第一回如此想念那幽深的宅子,從來都讓他恐懼的所在,現在卻是最安全的避難所。

總算回到了熟悉的地方,房門“砰”的一聲破開,李鶴洲剛把溫寒抱進屋裡放到床上就看見李縉臉色陰沉地站在那裡,一副等待多時的樣子。

李鶴洲還沒來得及思考為什麼他會在這兒就急急忙忙道,“哥,快給小媽叫個醫生……”

話還沒說完,李縉就擡手重重地摑了他一個耳光。

虞兮正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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