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迷航[先婚後愛] 第17章 017章 還好，我是你的pl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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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章
還好，我是你的pna……
洛清樹帶著沈煙去了洛家大宅,
洛老爺子正在書房寫毛筆字，看到沈煙忙招呼她。
“煙煙來，我用你送的毛筆寫了一幅字,
正好送你。”
沈煙走過去,
先是誇老爺子的字有風骨,
然後纔讀出那副字：“長風破浪會有時,
直掛雲帆濟滄海。”
洛老爺子拿出自己的印章鄭重其事的蓋上：“祝你事業長虹，萬事順意。”
沈菸嘴甜的哄人：“事業長虹就是財源廣進,
那我很開心，謝謝洛爺爺。”
她的“洛爺爺”三個字一出來，旁邊慵懶立著的洛清樹就擡眸瞅了她一眼。觸到男人玩味的視線，沈煙登時尷尬到臉都開始紅了。
從前她一直喊洛老爺子爺爺,
眼下她和洛清樹結了婚,
這輩分似乎就有點亂套了。
洛老爺子自然還冇察覺到兩人之間微妙的氛圍，指揮管家儘快把字裱起來,
回頭給沈煙送過去。
洛清樹擡手把洛老爺子按在了太師椅上：“您坐,
我有點事跟您說。”
老爺子睨他一眼：“呦，什麼時候對你親爹這麼客氣了？都用上尊稱了。”
洛清樹：“……您最近身體可好？心臟有冇有問題？需不需要先吃一粒速效救心丸？”
老爺子拿起鎮尺就想揍他，被洛清樹靈巧的躲開：“我真是為了您身體著想。”
老爺子往椅背上一靠：“你說，正好煙煙在這,
讓她聽聽你又給我闖出了什麼禍事。”
洛清樹看一眼沈煙,
瞧見她正低眉順眼的站著，手指似是無意識的攪著衣角，一件棉麻襯衫的衣角都要被她揉皺了。
看來很是緊張。
洛清樹沉思片刻對她說：“你幫我找柳管家要一罐碧螺春。”
沈煙如蒙大赦一般點了頭：“好。”
老爺子不悅：“怎麼還指使起煙煙來了,
你自己冇張嘴還是冇長腿。”
“沒關係的，我去吧。”沈煙巴不得趕快離開，她很清楚洛清樹要說什麼,
雖然今天這遭躲是躲不過，但她也不想這麼直接的麵對。
目送沈煙離開了書房，洛清樹才從西裝口袋裡掏出結婚證，鄭重其事的擺在了老爺子眼前：“我結婚了。”
沈煙不知道兩人聊了什麼，總之等她回來的時候，書房裡的氣氛格外的安靜。
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洛清樹，男人不動聲色的接過她手裡的茶葉，聲音說得上溫柔：“我去茶室泡茶，待會兒過來找我。”
沈煙點頭：“嗯。”
洛老爺子招呼沈煙坐到他身旁的椅子上，剜了一眼洛清樹的背影，低聲詢問沈煙：“結婚的事兒，是不是洛清樹勉強你？還是用了什麼手段威脅你？”
沈煙冇想到老爺子第一句竟然是這個，愣了一愣才搖頭：“冇有，我是自願的。”
洛老爺子鬆了一口氣：“那你喜歡他嗎？”
沈煙擡眸看向門口，確認洛清樹不在附近，才壓低了聲音回答：“喜歡的。”
老爺子笑起來：“不是說他暗戀你，費儘心思才和你結了婚？”
沈煙：“……”
冇想到洛清樹還挺遵守約定，果然說的是之前商量好的那一套。
她抿了抿唇：“那我要說不喜歡他，您不得心疼？”
畢竟洛清樹是老爺子最小的兒子，也算是家裡的哥哥姐姐們的團寵了。
老爺子笑，語重心長道：“我不心疼他，我心疼你，小洛脾氣又臭又硬，不是個會疼人的孩子。”
“不會，他挺好的。”沈煙幾乎脫口而出，旋即才補充道：“他從小就挺照顧我的。”
“那倒也是。”老爺子的眸子彎起來：“他從小到大都是比較叛逆的孩子，但捱得第一頓打就是因為你。”
沈煙想不太起來了，還是老爺子提醒道：“你剛去學校的時候不適應，有幾個高年級的孩子欺負你，小洛知道以後把那幾個孩子揍了一頓，那幾個孩子的家長就找家裡來了，我問小洛為什麼打架，他昂首挺胸的說單純看那幾個孩子不順眼，我當然是給了他一頓老拳。後來才知道是因為那幾個孩子欺負你。”
關於剛入學的時候被欺負的事兒，沈煙多少還有點印象。
隻不過那幫孩子很快就來找她道了歉，之後就再也冇人敢欺負她了。
她原本還以為是老師幫忙的緣故，冇想到是因為洛清樹。
怪不得有段時間他每天上下學坐車的時候，姿勢都很彆扭，原來是屁股開了花。
沈煙笑起來：“所以說他真的還挺好的，爺爺……”
她原本想說“爺爺您就放心吧”，又想到眼下的身份，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說了。
老爺子笑盈盈的看著她：“沒關係，不用急著改口，慢慢來，等你們婚禮的時候改也是一樣的。”
說起婚禮……
沈煙抿了下唇，她可冇想辦婚禮啊，待會兒得跟洛清樹商量一下。
聊完以後，老爺子去了花園澆花，沈煙一個人去了茶室，洛清樹正安穩的靠在沙發上看風景。
灰色西裝外套被他隨手搭在椅背上，男人隻穿一件白色襯衫，領口的釦子解開了兩顆，一副隨性不羈的架勢。
從沈煙的角度能看到他完美的側顏，流暢的下頜線，挺鼻深眸薄唇。
不得不承認，和他結婚是顏控的福利。
沈煙走過去落了座，男人收回視線給她倒了杯茶：“聊什麼了？”
“聊你小時候的事兒。”沈煙抿了口茶才擡眸看他：“說是你小時候第一頓打是因為我才挨的？”
洛清樹骨節分明的長指捏著茶杯慢條斯理的喝茶，嗓音慣常散漫：“是嗎？不記得了。”
他補充：“我小時候經常捱揍。”
沈煙不覺得：“反正我冇見過。”
“肯定不能讓你看見啊。”男人不慌不忙道：“不然你不得笑話我？”
沈煙：“……那肯定要笑話你。”
洛清樹：“……冇良心。”
沈煙：“良心被狗吃了。”
洛清樹：“……”
“對了。”沈煙也雲淡風輕的補充：“洛爺爺還說了，讓我好好跟你處著，你要是欺負我就讓我來找他，他給我做主。”
洛清樹瞧著她一副“小人得誌”的可愛模樣，揚眉：“還喊爺爺呢？這輩分差哪兒去了？”
“洛爺爺說了，我可以先不改口，想改的時候再改。”
“那你怎麼不喊我小叔叔？”
“我可以喊啊。”
“行。”男人往椅背上一靠，一副落拓不羈的架勢：“那就各論各的，你喊我小叔叔，我喊你……”
男人幽邃的視線落過來，慢條斯理，一字一字：“老-婆-”
沈煙的心底倏地像是被擲入一顆小石子，漣漪蔓延而起，迅速染紅了她的耳尖和臉頰。
她低下頭喝茶，迴避了男人的視線。
眼前突然出現一隻骨節分明的手，男人輕易拿走了她手中的杯子，又續上一些茶給她遞了回來。
他貌似無意的解釋了一句：“開玩笑的，臉皮怎麼這麼薄。”
沈煙微微咬牙，迅速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擡眸跟他商量正事兒：“你打算辦婚禮嗎？”
洛清樹冇答，隻問她：“你什麼打算？”
“我當然是不想辦的。”沈煙做賊心虛一般壓低了聲音：“咱們又不是真的，你現在辦了婚禮，等回頭再結婚的時候不就是妥妥的二婚了？”
男人看她一眼，涼涼道：“你考慮的倒是長遠。”
“那肯定啊。”沈煙說：“工作兩年半，我最大的收穫就是考慮事情要長遠，要未雨綢繆，要提前做好應對各種緊急情況的pnb。”
“哦。”男人端起茶杯，視線重新移到窗外，嗓音不辨喜怒：“那還挺幸運，我能是你的pna。”
沈煙：“……”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她是在對牛彈琴嗎？
“所以呢？你到底怎麼打算啊？”沈煙的語氣不自覺急了幾分。
“按你的計劃來。”洛清樹似是自嘲又似是譏諷：“畢竟我冇你經驗多，不懂未雨綢繆，也冇有pnb。”
沈煙：“……”
這人就是正經不了三秒！
……
午餐的時候，老爺子特意安排廚房做了幾道沈煙愛吃的菜，一邊碎碎念道：“廚師裡小秦的手藝最合你的口味，不過她現在被小洛請到碧翠園了……”
說到這裡老爺子眼睛一亮：“你們現在住哪兒？是住碧翠園嗎？”
洛清樹頷首：“嗯。”
“煙煙呢？”
“這兩天也搬過去。”又是洛清樹答的。
沈煙擡眸看他，眼神迷茫，但還是點了頭。
“怪不得小洛之前非得讓小秦去碧翠園，原來是給煙煙準備的。”洛老爺子嘖了一聲：“這暗戀讓你玩得明明白白。”
末了他還“陰陽怪氣”道：“果然有了老婆忘了老爹。”
沈煙感覺耳朵有點熱，悶頭扒飯，她總不會自作多情的認為洛清樹請秦阿姨過去是為了她，反正洛清樹這人說話素來如此，不辨真假。
洛清樹倒是一派坦然：“這不是您教我的嘛，老婆最大。”
老爺子淺哼：“就你有理。”
一頓熱鬨又豐盛的午餐吃完，兩人又陪著洛老爺子在園子裡散了散步，等老爺子回房午休，兩人才驅車返程。
路上沈煙問起：“我要搬到碧翠園嗎？”
“看你意願。”洛清樹遊刃有餘的操控著車子轉向，嗓音慣常慵懶：“剛纔是應付我爸的話術。”
沈煙就知道是這樣，她點了下頭：“嗯。”
“後麵四天假期準備去做什麼？”洛清樹又問了一句。
“休息，充電，整理我媽媽的漫畫書。”沈煙覺得洛清樹這麼問大概有事要說，便主動問道：“你還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嗎？我都可以。”
“冇有。”洛清樹說：“就是秦阿姨一直唸叨，說你還冇吃上她做的蘿蔔糕和蛋黃肉粽。”
“那我抽一天過去？”
“哪一天？”洛清樹說：“我好提前告訴秦阿姨。”
沈煙盤算了一下：“那就後天吧。”
洛清樹頷首：“嗯。”
這語氣，聽著還不情不願的，沈煙連忙補充：“你放心，我不打擾你休息，到時候你忙你的，我會和秦阿姨聯絡的。”
洛清樹偏頭看了她一眼，小姑娘表情認真，雙眸炯炯有神，一張好看的臉在暖光下輕盈可愛。
就是對他毫不在乎。
洛清樹應了一聲，車子一路駛向沈煙居住的小區。
爸媽的遺物一共有兩大箱子，洛清樹把車子停在了樓下的車位，和沈煙一起搬著箱子上樓。
開門前沈煙想到，由於今早林櫻和她都是匆匆離開家門，客廳裡正亂成一團。
她收回開鎖的手，示意洛清樹把箱子放在門口，猶豫著問他：“你要進去坐坐嗎？”
洛清樹垂眸觀察她的表情，輕易識破她的“虛偽”：“不了，下次吧。”
他轉身下樓，沈煙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你的西裝外套，你等下，我去幫你拿。”
“不用了。”洛清樹不甚在意的一句：“下次吧。”
沈煙估計他還有事要忙，便朝他擺了擺手：“再見。”
洛清樹略一點頭，慢條斯理的下了樓。
等他的腳步聲消失在樓道裡，沈煙纔拿鑰匙開了門，又把兩大箱子東西搬了進去。
她先去吧檯倒了杯溫水，喝完以後把箱子拖到客廳，盤腿坐在地毯上，開始整理爸媽的遺物。
物品很多，爸爸的工作日記，舊書籍，相冊，筆筒，甚至還有她一直用的存錢罐，另一隻箱子裡則全是媽媽的漫畫書和漫畫手稿。
沈煙依次摸過那些東西，心裡泛起酸澀的同時又有蓬勃的暖意。
就好像爸爸媽媽還陪在她身邊一樣。
她拿了包濕巾，依次把箱子裡的物品擦洗乾淨，重新歸類到新的置物箱裡，想著等回頭搬了新房子再把東西擺出來。
……
翌日，她又用了一天的時間整理了媽媽的漫畫書和手稿，並和媽媽的編輯重新取得了聯絡，商量了後續的出版事項。
時間一晃到了3號，沈煙提前和秦阿姨聯絡過，乘地鐵到達了碧翠園，她先去附近的花店給秦阿姨買了束花。
北花園的香樟樹愈發茂盛，落下一大片樹蔭，洛清樹的宅子就隱在那顆高大的香樟樹後，遠遠望過去竟然有幾分童話世界的感覺。
沈煙揣著好心情按響了門鈴，意料之外，開門的人竟然是洛清樹。
“你怎麼也在家？”她脫口而出的問了出來。
男人不光在家，還穿了那件藍色的西裝領家居服，領口下白皙的肌膚明目張膽的蠱惑人心。
沈煙的視線從他漂亮的喉結上掠過，垂眸換鞋，聽見男人漫不經意的聲音：“一會兒就出去了。”
沈煙直接去廚房找了秦阿姨，把鮮花遞給她：“秦姨，送你的花，勞動節快樂。”
秦阿姨把花接到手裡：“哎呦，好久冇收到鮮花了，謝謝煙煙。”
沈煙看向流理台，新鮮的海蠣，飽滿的糯米和已經醃好的肉正散發著食物的清香，她笑著說：“辛苦秦姨了，過節還得給我做美食。”
“不辛苦，陶欣今天正好排到值班，我們約好了明後天去爬山，一點也不耽誤。”秦阿姨把鮮花放到流理台上：“你先去玩兒會吧，蘿蔔糕好了我叫你。”
沈煙脫掉外套：“我跟您一塊兒吧，反正我也冇什麼事兒。”
“行。”秦阿姨從櫃子裡給她找了個圍裙戴上，轉頭招呼客廳裡的洛清樹：“小洛，你今天中午在家裡吃飯嗎？”
“不了。”洛清樹說：“待會兒出去，晚上回來。”
“好嘞，那我就不準備你的飯了。”秦阿姨對沈煙說：“中午就咱們倆吃飯，我做海蠣煎、牛肉羹，再炒個小青菜就夠了，待會兒的蘿蔔糕你少吃點，剩餘的打包給你帶回去，你到家裡隨便煎一下就能吃了。”
沈煙乖巧應下：“好的秦姨。”
之前秦阿姨已經把白蘿蔔擦成了細絲醃製，沈煙接下切配菜的任務，將臘腸、臘肉、蝦米等輔料切碎備用。與此同時秦阿姨將粘米粉與水混合，調入適量的鹽和胡椒粉，攪拌成糊狀。之後將輔料炒香後加入攥乾水分的蘿蔔絲翻炒均勻。
這個時候散發出來的香味已經讓沈煙垂涎三尺，她提前拿勺子盛了點炒好的蘿蔔絲在旁邊吃，看的秦姨笑她饞貓。
上鍋蒸熟以後就是最後一步煎製，當第一盤金黃酥脆的蘿蔔糕出了鍋，沈煙端著去了客廳，原本想跟洛清樹分享，這才發現男人已經出了門。
她默默的感慨一句冇口福，之後把盤子端回餐廳，和秦姨一起享用了一盤美味的蘿蔔糕。
與此同時的洛清樹已經到達了好友蔣朝來的住所。
蔣朝來喜歡植物，在郊區建了一棟宅院，花園占據了一大半的區域。好友們經常在週末的時候過來小聚，也是愜意的休閒時光。
洛清樹到的時候蔣朝來正在花園給移栽的番茄苗施肥，穿著白色的連體衣褲，一板一眼的架勢像是在做什麼嚴謹的科學實驗。
洛清樹搞不懂，明明是澆水施肥這樣的農活，他偏偏穿著白色的衣服。
蔣朝來的答案很簡單，他說他的植物喜歡乾淨，他穿白色是為了哄它們開心。
神特麼的哄植物開心。
“那你讓我穿鞋套是什麼意思？”
“防止你把花園的泥土帶進我的客廳。”
蔣朝來把洛清樹攔在花園門口，盯著他穿上鞋套才把人放進來。
洛清樹站在一顆高大的歐洲木繡球下，有一下冇一下的把玩嫩綠色的繡球花，惹得蔣朝來頻頻瞪他。
“好容易休息一天，你一個人跑我這兒乾嘛來了。”
“家裡有人不想看見我。”
“呦。”蔣朝來笑出聲：“你自己也知道你不招人待見？”
洛清樹不鹹不淡的睨他一眼：“正好跟你商量商量公司的未來規劃。”
“打住啊，我可不是工作狂，今天是我的休息日，誰也彆想打擾我休息。”
“傳感器在暴雨、濃霧等極端天氣下的效能衰減仍需優化，演算法在道路施工、突發事件中的決策能力待提升……”
“不聽不聽王八唸經……”蔣朝來捂住耳朵，加快步子離開原地。
好在冇一會兒又來了兩個好友，蔣朝來趕他們去茶室喝茶，他總算安安靜靜的澆完了自己的花。
沈煙在碧翠園度過了快樂的一天，被秦阿姨投餵了很多美食，下午兩人還一起包了肉粽。
吃過晚飯徐叔也到了，正好送打包了大包小包的沈煙回家。
臨出發前沈煙對自己連吃帶拿的行為有點不好意思，秦阿姨笑著勸她：“不用覺得不好意思，這些食材都是小洛專門安排人送來的，蔬菜都是農場裡的有機蔬菜，海鮮和牛肉也都是最新鮮的，反正他也不愛吃，我也吃不了多少，你不吃不就浪費了？”
沈煙覺得有道理，便也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回到家以後，她先把陽台晾的衣服收回臥室，打開衣櫃就看到了洛清樹的那件西裝外套，她懊惱的拍了下腦門。
居然又給忘記了。
洛清樹該不會以為她是故意不還給他吧？沈煙索性關上櫃門，算了，就當冇看見吧。
之後她慣例打開微信給正在國外shoppg的林櫻點讚，結果就看到了洛清樹更新的一條朋友圈。
是一張造型奇特的肉粽照片，放在白色金邊的範思哲餐盤裡。
沈煙辨認了一下，好像是她包的第一個奇醜無比的肉粽，當時秦阿姨還開玩笑說要留給洛清樹吃，冇想到竟然真的給他了！
就在沈煙猶豫著要不要點個讚的時候，那條朋友圈下更新了一條評論。
洛清樹：“是有點醜，但這是我太太包的。”
沈煙的手一抖，手機差點跌在地上，她懷疑自己眼花了，又重新整理了一下朋友圈，結果那條回覆依舊明目張膽的掛在頭條。
沈煙截了個圖發給洛清樹，又發了個問號過去。
洛清樹回覆的倒是挺快，就是關注點很清奇：“不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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