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欲丫鬟開了竅,清冷權臣受不住 第5章吻痕
-芍藥見狀,以為她是心虛,低頭冷笑,小賤人,正主來了,這次看你還怎麼說。
宮陌殤攙扶住老太太,眼尾掃了眼角落裡的小女人,見她衣衫完好,薄唇微微上揚,
“祖母不用麻煩了,我已經用過晚膳,這麼晚了,祖母這邊怎麼還如此熱鬨?”
老夫人拉著孫子一通坐下,“剛巧,你來的正好,我問你,昨夜可是你尋了花楹丫頭去幫忙?”
宮陌殤視線落在快要退出房門的身影上,眸色漸深,涼薄一笑,“祖母是聽誰說的?”
“難道不是?”老夫人眼露怒意,臉色難看。
“花楹,你竟敢騙我,來人,拉出去,綁了沉塘!”
芍藥三人大喜,幸災樂禍偷笑。
花楹麵色發白,不敢置信看向高座上的男人。
他吃了就不認?
幾個丫鬟氣勢洶洶走過去,抓住她手臂就要往門外拖。
花楹咬唇,杏眸含淚,委屈哭喊:“大人?”
聲音嬌軟哪裡還有剛剛的狠辣與強勢。
纖瘦窈窕的身段輕顫,少了盤扣的衣領被扯開,雪白肌膚上青青紫紫,還在滲血的抓痕尤為惹眼。
屋內眾人瞳孔一縮,震驚看著她脖頸,倒吸一口涼氣。
芍藥得意道:“老夫人,您看,奴婢就說她去私會野男人了,瞧她脖子上的痕跡,真真是噁心的很呢。”
柳嬤嬤看局勢已定,落井下石道:“快些拖出去,彆在這兒礙老夫人與大人的眼。”
“大人,昨夜明明是您喚奴婢去幫您研墨的呀。”花楹掙紮,衣領被扯的更大,紅色肚兜露出一角,隱隱能看出下方玉峰高聳。
宮陌殤握著茶盞的手指節泛白,眸色漸暗。
“等等。”
暗啞的男聲響起,記室寂靜。
“殤兒,怎麼了?”老夫人氣的頭暈,捂著頭無力看向孫兒。
宮陌殤涼薄的視線落在花楹脖頸處的血痕上,薄唇微揚,眼尾泛紅,聲音冰冷隱含怒意,“祖母,我剛剛想起來,昨夜是招了個丫鬟研墨,好似……是叫花什麼。”
“啊?”孫子肯讓女子近身伺侯了?老夫人立刻精神抖擻,“你確定是她?”
“未看清容貌,隻記得她手笨連墨都研不好,我一怒之下掐了她脖頸。”收回視線,宮陌殤看著杯盞神色肅冷。
原來花楹脖頸上的紫痕被孫子掐的,老夫人長舒一口氣,忙命令,“快放了花楹,都是一場誤會。”
花楹得了自由,柔柔跪地,含淚磕頭,“多謝老夫人明察。”
“哎呀,快起來,這件事委屈你了。”老夫人取下手腕玉鐲,遞給身旁的大丫鬟,“可憐見的,快去把這鐲子給她戴上。”
玉鐲通L瑩白,晶瑩剔透冇有絲毫雜質,隻一看便知是上品。
大丫鬟鴛尾捧著玉鐲,眸底閃過嫉妒。
她伺侯了老夫人這麼多年,還從未得到過這麼好的賞賜,花楹憑什麼。
捏著玉鐲的手漸漸用力,麵上卻帶著溫婉的笑,“花楹,老夫人對你可真好,莫要置氣了,快戴上瞧瞧合不合手。”
玉鐲入手,一股涼意透過肌膚滲入心底,花楹抽出被握著的手,低頭跪下恭敬道:“多謝老夫人賞賜,若不是老夫人明察,花楹便被人冤死了,花楹叩謝老夫人救命之恩。”
“怎麼又跪下了,快起來,快起來。”老夫人忙喊,“好了,這件事既然有了結果,你們就都退下吧,天也晚了,老婆子我可熬不住。”
逐客令下,事情塵埃落定。
芍藥瞪著花楹手上的玉鐲,氣的麵色發青。
怎麼會這樣,明明她就要被處死了,大人一句話非但救了她,還讓老夫人賞了她這麼好的鐲子。
嫉妒讓她理智全無,顧不得什麼大聲喊道:“老夫人,這件事還冇完,她那脖頸上的是吻痕還是掐痕,宣府醫來一驗便知。”
“老夫人,咱們府裡幾十年的清譽可不能毀在花楹手中呀!”說著瞪了身後二女一眼,壓低聲催促,“你們說話啊,難道剛剛的打白捱了?”
二女心虛低頭,避開她視線不敢出聲。
芍藥氣極,狠狠瞪了她們一眼,跪地繼續喊道:“老夫人,這次若是不查清,放過了她,難保她日後不**整個侯府,還請老夫人明察。”
宮陌殤冷笑一聲,周身氣壓驟降,空氣凝滯,所有人心生懼意。
“你也是我院中的丫鬟?”
芍藥膽怯點頭,“是。”
“既然都是我院中的丫鬟,那便是我院中的事,我院中的事你來煩擾老夫人?”宮陌殤語氣漸冷。
房內所有人低頭不敢出聲。
芍藥臉色慘白,慌忙解釋,“大人,您公務繁忙,奴婢們不敢多讓打擾,這纔來了老夫人這兒的。”
柳嬤嬤連連點頭,諂笑道:“是啊,大人平日已經夠忙了,奴婢能哪能因這一點小事再去煩擾大人。”
宮陌殤起身,眸色冷然,“恰好,今日不忙,都回蒼鬆院吧,審膩了犯人,今日我也審審你們。祖母你好生歇息,剩下的事就交給孫兒了。”
“啊?這……”老夫人看著孫子冷冽的背影,忙急聲喊道:“你下手輕些……”可彆把花楹打壞了,日後還指望她伺侯你呢。
“放心,死不了。”
花楹眼前一暗,熟悉的鬆香味將她籠罩,傻傻抬頭,一雙杏眼通紅,八分傻氣,兩分媚態。
宮陌殤冷冷掃了她一眼,“還不走?等著我幫你?”
“啊?奧,奴婢遵命。”手忙腳亂爬起來,怯怯跟在他身後。
乖巧懂事的模樣,與之前拿著掃把大殺四方判若兩人。
外麵天色已經黑透,皓月高懸,將前麵的人影拉的高大。
花楹不遠不近跟著,躲在他的陰影裡,心中惴惴不安。
柳嬤嬤驚慌拜彆老夫人,領著一眾丫鬟慌忙跟來。
芍藥三人神色驚慌無措,遠遠落在後麵。
“芍藥姐姐怎麼辦?大人竟然要親自審,我害怕,嗚嗚……”
“是啊,芍藥姐姐要不算了吧,大人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他動手冇人能受得住。”
兩個丫鬟相互攙扶著跟在芍藥身後,兩腿發抖。
芍藥咬牙,死死盯著前方,狠聲低吼,“閉嘴,你們若是怕,不開口就是,那賤人身上明明是吻痕,我就不信大人會包庇那對姦夫淫婦。”
柳眸眸皺眉回頭,瞪了她一眼,冷冷道:“囉嗦什麼,還不快跟上。”
三人收聲。
一路上無人講話,黑夜靜的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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