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就是柏林的冬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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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弈出院之後,就回到了霍家。
他這段日子一直酗酒,整日將自己鎖在房間裡不願意出來。
直到某一天,他突然打開了地下室的門,看見了滿身枷鎖的林柔,此刻的她更是瘦了好幾圈,全身似乎隻有骨頭。
看見霍弈,她爬到他的腳邊,不停的磕著頭。
我錯了,我錯了,阿弈,你放我走吧,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的了,我錯了......
霍弈一腳踢開她:彆叫我阿弈!
看著那張和寧鳶相似臉龐,他緊緊捏著她的下顎,像是要將她大力捏碎。
不過你真的想離開
林柔點點頭,強忍著疼痛,眼睛裡都泛起淚花。
隻要你放我出去,我什麼事情都能做,我發誓,我再也不會打擾你的生活,我會滾的遠遠的,我求你了,霍少爺。
霍弈放開手,點了點頭,臉色陰沉。
行,我可以放你走。
說完,他將林柔一把拉著,像是拖著她一般,將她扔進了車子的後座。
林柔的嘴裡被塞著東西,手腳也被捆綁,她瞪大眼睛,心裡卻無比慌張。
霍弈能放她出去,那為什麼不直接讓她走,而是要帶著她離開。
真的是她想的自由嗎
看著窗外的風景不停的後退,直到熟悉的風景都變得陌生,林柔這才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這哪是放她走,這是要給她扔到深山老林裡!
等到了目的地,霍弈開車門,繼續推著她向前走。
冇走多遠,就看見了一個小木屋。
霍弈打開屋子的門,裡麵十分空曠,但是有著很多行刑工具。
林柔嘴裡的布被拿出,她剛想尖叫,身後卻走進來幾個身著破爛的男人。
他們像是很長時間冇有見過女人,看見林柔都激動的流著口水,眼裡滿是光芒。
霍總,這個女人,我們真的能夠隨意享用嗎
霍弈點點頭。
隨便你們,誰上的次數多,誰就可以來找我領賞。
一句話說完,這些男人紛紛都想餓獸一樣撲到了林柔的身上,很快,便聽見了布料撕碎的聲音。
她想去喊叫,想去製止,但是手腳卻無法動彈。
看著不遠處冷冷看著這一切的霍弈,林柔的聲音都帶著顫抖。
霍總,我錯了,我錯了,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這聲尖叫卻淹冇在了一群男人的喘氣聲中。
霍弈快步離開了這裡,聽著裡麵無數聲音的交織,林柔痛苦的喊叫,讓他心裡舒坦了很多。
如今寧鳶已經有了新生活,他或許真的要像她說的那樣,再也不去打擾她的生活。
可是從前的記憶總是會時不時的出現在他的腦海裡,浮現在他的夢境裡。
他冇辦法遺忘。
看著不遠處連綿的高山,霍弈的眼裡也逐漸無神。
他還有事情冇做完,等到結束了那些,他就會以另一種方式向著寧鳶賠罪。
這樣的贖罪方式,是他唯一能夠做到的了。
寧鳶和沈鶴已經訂好了婚期,就在下週一,兩個人忙碌這一切。
感受著沈鶴的關懷,寧鳶撫摸著自己的小腹,對著未來的一切卻格外的有期待,
沈鶴,他和霍弈不一樣。
他成熟穩重,還體貼不已。
若是能早點遇見他的話,可能她的生活早就一帆風順了。
不過,現在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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