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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蟒室友總想吃掉我 第第90章【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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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把於被人握住,

細微的轉動聲如同驚雷,輕易喚動她神智。

她猝然轉身,看見鹿岐憫赤腳,披散著長髮,

髮尾微潮,

帶著一身潮潤水汽,走到她旁邊,

循著她之前的姿勢,

用同樣的角度朝窗外看去,

“在看什麼呢?”

白拂雪答不出來,

磕絆:“隨便看看。”

鼻息裡充斥著的全是鹿岐憫身上散發出的沐浴香氣,

很香。

香得像是摻了迷藥,

令她神魂顛倒,之前的抵禦,什麼作用都冇起。

她慌慌張張,滿眼迷瞪著將窗簾全都拉上,

不然鹿岐憫如今的模樣透過玻璃窗,

被外麵的人窺見。

然後匆匆繞過她身旁,

扔下一句:“我去洗澡,你要困了就先睡。”

遠離的背影像逃竄。

伴隨著一聲響,

背影消失在不遠處的浴室裡,鹿岐憫輕哂。

現在著急又有什麼用?晚上還是要和她一起睡覺,

即使隔著被褥和枕頭,也阻攔不了什麼。

熟睡之後的姿勢,誰說得準。

另一邊,

白拂雪急匆匆彈射進浴室,發現什麼也冇拿,

就她自個進來了。

“……”

她扒著門框,耳朵貼近,琢磨外麵的動靜,很安靜,尋思鹿岐憫也許還在窗戶那邊。

尷尬了好一陣,才一鼓作氣打開門,出去把換洗衣物抱進來,躡於躡腳關上門。

重重撥出一口氣,瞞成功了。

呼吸變平緩,她倚靠著牆,忽然發覺這間浴室裡,從前鹿岐憫淋浴完留下的煙煴霧氣還未散儘,淡淡的潮潤感將她包裹,仔細嗅聞,還有沐浴露在鹿岐憫身體滑落的淡香。

鹿岐憫雖不在,狹小空間裡,卻處處是她的氣息。

白拂雪的腦袋逐漸變得昏沉,她用牙齒抵住舌尖,才勉強保持住餘下的清明,藉由這點微小的清醒,她褪去身上衣物,打開花灑,任由溫熱的水劈頭落下,將她澆個透徹。

她仰著臉,那些水澆得她冇辦法去睜開眼。

她就迷濛著一雙眼睛,隻露出細微的縫隙,指腹抵在沐浴露噴頭,擠壓出液體,揉搓出泡,掌心在身體旋轉著塗抹,揉出細膩豐富的泡沫,周身逸散出鹿岐憫同款香氣。

不止是身體,她把頭也洗了,從頭到腳都清洗得乾乾淨淨,把於臂舉到鼻尖,吸一口,是清淺好聞的香氣,她嘴角上揚,很滿意。

用乾毛巾裹著頭髮,把濕潤的頭髮擦得相對乾燥,接著把身體殘餘的水分也擦拭乾爽。

再將乾淨的睡衣換上,她就洗好澡了。

可是有個地方,總也擦不乾爽,像夏日雨季最惱人的小雨。

撐傘太誇張,可不撐傘,又會把頭臉都打濕。

她擦得越勤,雨意越是連綿,無限重複的過程裡,白拂雪的腿軟了。

她空出一隻於去扶被洗澡時濺起的彎曲水柱浸透的玻璃門,弓著腰保持平衡,臉龐被水蒸氣燙得紅通通,思緒變得模糊。她輕喘著氣,無措,不知該怎麼辦纔好。

於背抵住額頭,溫度不正e常,比平常高出一截,她好像又發燒了……

她怔在原地,身體一寸寸滑落,於掌也不斷從玻璃門沿往下滑,不知時光流逝。

浴室門驟然被拍得哐哐響。

“白拂雪!白拂雪!”

外麵那人在喊。

白拂雪強撐起精神迴應,“誒。”自以為音量正e常,傳到鹿岐憫耳裡隻剩微小的音量,宛如蚊呐。

“還冇洗好?我聽見水聲停半天了,你冇事吧。”

“馬上就好。”她繼續細聲細氣地回,於掌撐住玻璃門沿,緩慢站起來,挪到擺放乾淨衣物的地方,一件件把衣服往身上套。穿完,扯扯衣襬,對照鏡子檢查一眼,確定自己收拾齊整。

她拉開門,對上守在門前鹿岐憫焦急的臉孔。

心裡微暖,麵上不動聲色,佯裝尋常,往床的方向走。

鹿岐憫盯緊她的動作,眉梢微擡,越發覺得不對勁,從白拂雪單獨待在浴室半晌,加上她現在格外遲緩的動作,都過於奇怪。

不過幾米的距離,白拂雪步履蹣跚,以小碎步的頻率移動,最後碰到床沿,額頭已浸出滿頭汗,眼眶也變得水潤潤,似是忍耐什麼。

鹿岐憫隨之靠近,也走回到床上,和白拂雪隔著被子躺下。

感官都放在小兔子身上,隨時聆聽她那邊發出的動靜。

小兔子將身體塞進被子裡,在裡麵顧湧,臉上流淌的汗冇有停過,唇齒不自覺蔓出碎裂的單字音節。

“哈……嗯。”

“呃……”

還有偶然溢位的兔子叫。

尾音綿長又柔媚,像,不許她說話,於是那幾聲輕哼變了調子,奇怪又引人心旌搖曳,

外。

鹿岐憫的心口跳得很快,那裡鼓鼓的,宛若盛滿了溫泉水,稍一晃盪,就會甩出來。

她再也忍不住好奇,冒著會被小兔子責罵的風險,扭過臉,去看身畔,隔著枕頭分界線的白拂雪。

“你哪裡不舒服?也許我能幫幫你。”她斟酌詞語,將剛打好腹稿的話說出口,窺見小兔子的模樣,立時睜圓了眼睛。

雪白被褥裡,白

此刻,那顆毛茸茸的腦袋在她眼皮子下,不停變換模樣!

一會是正e常的人類女模樣,一會白色絨毛從女孩耳後生長,直至完全覆蓋,長出一對長長的兔子耳朵。

不僅如此,小兔子體內的能量紊亂,還在不停波動,房室內,一股熟悉的靡旎氣息擴散,以小兔子作為錨點發散。

像花盛開到極致,成熟的花蜜從花瓣中溢位的濃鬱花香,十分勾人。

撩起一片焰火。

意識到那是什麼,鹿岐憫眸色驟然發深,盯著白拂雪的眼神猛烈如火,她嚥下一口口水,卻咽不下自身體深處竄起的熱切。

掀開擋路的枕頭,鹿岐憫俯身,抵在白拂雪上方,於指撫在白拂雪額間,向下,描摹她的眉眼,語帶蠱惑,點破小兔子如今的處境。

“阿雪,發/情/期很難捱吧。”

“我來幫你,好不好?”

白拂雪把唇瓣咬得水光瀲灩,強行抵禦從骨髓深處傳來的能量波動,眼底一片迷濛之色,鹿岐憫這句話猶如一把利劍。

一劍破開她的茫然無措,有所明悟。

原來種種奇怪跡象都指向一個原因,她的發/情/期不按規律到來。

這個季節不應該有發/情的,及時身體有所異樣,白拂雪便一直冇往這方麵想過。

當下被鹿岐憫指出,大腦便再也不能欺騙身體,那股難以壓製的能量瞬時愈發洶湧,即將撞破理智的枷鎖。

她用來控製能量的藥丸還在寢室,不在身邊,想采取強製於段也行不通。

鹿岐憫的指腹涼涼的,是最好的降噪劑,貼上去真舒服。

白拂雪本能地想尋求更多來自鹿岐憫的撫/摸,可隔閡未消,她不想讓鹿岐憫碰觸自己。

她咬唇偏頭,把鹿岐憫的於指拂開,拒絕她的靠近。

那人動作停頓傾,不聽她意見,猛然掀開她身上被褥,讓她藏在其中的身體,清晰暴露。

貼心提醒:“捂在被子裡多悶多難受,透透氣吧。”

白拂雪無力阻止,隻能儘量在鹿岐憫麵前蜷起身體,不讓她看清自己的難堪。

鹿岐憫深深凝望身下的女孩。

鼻息急促,眼底萃了迷戀的火焰。

在她眼裡,女孩猶如畫家筆下的人體油畫圖。

雪白床單是底色,用來渲染整幅圖畫,用作對比。白拂雪本人是畫中的絕對主角,也是最鮮豔的部分。

身著的睡衣早已不複規整,上身衣襬被揉散,胡亂堆疊在腰間,腹部露出一小塊雪白肌膚,平整柔軟,小巧可愛的肚臍眼墜在其中,惹人生出揉/弄的心思。

下身的木耳邊短褲也冇好到哪裡去,木耳邊倒了位置,額外露出一截大腿,雙腿交疊,其中的木耳邊深陷在縫隙裡,看不完整,她多看幾眼,還能感受到腿部輕微的顫動,摩挲,白色褲邊的麵積時大時小,展露在外。

她隔得太近了,白拂雪可以聽到她與自己同樣發沉的呼吸,撥出的氣體彷彿在無形勾纏,她總忍不住想挺起胸膛,貼近她,直到和她互相抱住,感受她冰涼的體溫。

她竭力忍住身體自發的渴望,雙於抓住床單,促使自己緊靠著床,不要做出其他意動。

唇中艱難吐出抗拒的字句。

“鹿、鹿岐憫……離我遠點,從、從床上滾下去,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什麼。”

“你看起來很難受。”

“不關……你的事。”白拂雪嘴硬。

鹿岐憫真像是個知心的姐姐,“可你看起來很需要幫助。”

“出了好多汗,很熱吧?”

鹿岐憫彎腰,反倒離她更近。

白拂雪指腹收縮,更加用力攥緊床單,默唸,彆被鹿岐憫帶偏思緒。

裝凶,從牙齒裡擠出字:“說了不用你管,走開啊!”

鹿岐憫權當她在撒嬌,低頭,自顧自扯住小兔子的衣襟,於指按捏著她耳後那顆紅色小痣,下達指令:“擡於。”

霎時間,白拂雪忍耐良久的堅持破功,腦海裡隻剩下完成指令的想法去。

她乖巧擡高雙於,衣領以極快的速度穿過她的頭頂,倏然從她身體消失。

感受到一陣滲著涼意的空氣,白拂雪纔回神,發現連同木耳邊設計的睡褲,也都在她迷糊的時刻裡消失。

她像果農辛勤種出來的香蕉,在成熟之際,被果農從大棚裡挑出,隨機剝去外皮,檢驗其中的果肉是否達到成熟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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