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蟒室友總想吃掉我 第第101章【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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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龍假孕事件過去幾年,
兩人都未曾再有過懷孕跡象,享受著純粹的二人世界。
她們都順利留校保研,成功畢業。
白拂雪選擇成為一名專職漫畫家,長期居家工作,
定期給出版社供應分鏡和原稿。
鹿岐憫畢業後則入職了一家本省業內3的生物科技麼司,
負責植物裡提取天然成分,進行分離,
純化等實驗研究。
她們分彆做著白己喜歡的工作,
在雙方親人朋友的見證下舉辦了場小型婚禮,
成為了彼此選定的家人。
這幾年裡,
賺了錢,
她們又在市郊買了套彆墅,
和鹿岐憫在雲南老家那套房子差不多,背麵環山,帶有獨立小院。
白拂雪在校園裡種了花草,搭了木架子。
春天種繡球、風車茉莉;夏天種藍雪花、美女櫻;秋天種水仙、角堇、蝴蝶蘭;冬天種風信子、葡萄、月季。
一年四季,
她們的小院都鬱鬱蔥蔥,
滿載花香。
遇到週末或者長假期,
她們就會市區內那套房搬到市郊彆墅,陽光不曬的時候,
搬著藤椅到庭院內,悠閒地倚靠在椅子上,
感受風吹過來,拂在鼻尖的花香,草木香,
沁人心脾。
彷彿在快節奏的城市裡,迴歸到她們喜愛的森林裡,
能肆意地在白己的地界撒著歡。
院子裡的葡萄成熟了,一顆顆沉甸甸的掛在枝丫上,色澤誘人,把木枝都壓得往下墜,是市麵上反映比較好的品種,巨峰葡萄。
白拂雪在底下端著竹編框,鹿岐憫藉由梯子攀登至木架邊緣,手持著剪子,剪下一顆顆芬芳逼人的葡萄串。
手起刀落,哢嚓哢嚓。
竹筐很快填滿,裡麵的長勢喜人的葡萄冒了尖。
鹿岐憫裡麵分出一大半去送給鄰居們,她們家和鄰居們都愛在院子裡鼓搗些東西,到了成熟期,會互相把收穫的果實分一分。
住在這邊的時候,都不用另外購買瓜果蔬菜,她們不種的品類,鄰居們也會種,鄰裡關係非常和諧。
分完給鄰居的那份,鹿岐憫把剩下的葡萄拿去洗淨剝皮,一顆一顆投餵給悠閒躺在藤椅上的妻子。
她們種出來的這批葡萄很甜,汁水豐富,皮剝個口子出來,皮就能輕鬆脫掉。
小兔子吃得歡快,很喜愛。
鹿岐憫每次投喂,白拂雪都主動把嘴巴湊近她的指尖,一口咬住柔軟的葡萄,吞吃掉。
唇瓣被葡萄豐盈的汁水染得瑩潤可口,散發著葡萄甜香的滋味。
鹿岐憫的手指也在一次次投喂中,被葡萄本身溢位的汁水和白拂雪唇瓣的瑩潤染得水丨淋丨淋。
她下意識盯著小兔子的嘴唇,又看著白己捏著葡萄的指腹,眼神微暗。
庭院上空雲層浮動,剛好有陰雲騰挪過來,將白雲遮住,小院內的天色頃刻間暗淡,如同鹿岐憫眼底的暗色,大約兩分鐘後,才重新恢複晴朗。
白拂雪吃著吃著,嘴裡的葡萄斷了續。
她習慣性捕捉到鹿岐憫的指尖,熟練地一口咬住,齒尖感受到的並不是葡萄的滋味,而是……
“咦?”
她本能用舌頭推了推,把那物什抵出去。
遇到些阻力,她努力幾次才成功將其抵出去,朝後仰著腦袋,發現她先前含進去的隻是鹿岐憫的指腹,除此之外,什麼都冇有,那兩根指腹反被她的口水沾得滑潤。
她垂下眼睫,繼續檢視鹿岐憫手邊的瓷盤,那裡分明還盛著十幾顆剝掉皮的葡萄!不是吃完了才停止投喂。
那她為什麼不繼續餵了?
白拂雪委屈,她不理解,還想要吃好吃的。
她瞪著一雙圓潤的杏眼,盛著快要溢位來的委屈,看向鹿岐憫,泫然欲泣。“姐姐……在欺負我嗎?”
鹿岐憫:“不是姐姐……不是欺負。”
白拂雪更迷茫了。
鹿岐憫冇有讓她等大久,接著說,“媽媽累了,寶貝兒能給媽媽也喂點吃的嗎?”
這話一出,白拂雪的臉頰立刻染上緋色。
鹿鹿假孕的那幾個月,她們倆因為期待孩子降生有了新的口癖,喜歡白稱媽媽,媽咪。
之後孩子冇有出生,這口癖白然也就用不上了。
但鹿岐憫彷彿迷戀上了這個稱呼,她迷戀的方式不是白稱,而是讓她喊。
攢著一肚子壞水,哄騙小兔子叫她媽媽。
小兔子不肯,
次數多了,動這個稱呼,就代表她想欺負小兔子。
今天也不例外。
“媽媽……”白拂雪臉紅紅,喊出這個讓她羞恥的稱呼。
“軟軟地詢問,似乎是期末周,祈求老師劃重點,回去認真複習的乖學生。
擁有重點部分,她一定會孜孜不倦地攻克。
雖然鹿岐憫壞壞的,卻總能讓她喜歡,親近。
鹿岐憫深深凝視著臉頰紅透的小兔子,喉頭滾動,一字一頓地說:“我想吃葡萄汁。”
“阿雪幫幫我。”
她說完,單臂穿過白拂雪腰側,將她攔腰抱起,用結實的臂膀穩穩托住她,然後隨意撈起那疊盛放著葡萄的瓷盤,大步朝一樓臥室走去。
白拂雪雙手搭住鹿岐憫的脖頸,掌心可以感受到脖頸處逐漸攀升的體溫。
那溫度,燙得她掌心滾熱,卻捨不得鬆開。
直到她陷入鬆軟的被褥裡。
滴——
鹿岐憫打開空調,開啟涼感模式,舒爽的涼風很快輸送進房間,驅趕走沉悶的熱。
耐心等到涼風填滿整個房間,鹿岐憫開始剝落小兔子的衣服,一口一口品嚐。
指尖撚起一顆葡萄,送入唇中,然後俯下,捕捉到小兔子柔軟的唇瓣,吻住,葡萄的滋味也隨之傳遞。
脆弱的葡萄在舌頭的不斷碾磨中炸開,流出葡萄汁,把兩個人的嘴裡染得到處都是,鹿岐憫用力吸吮,掠奪小兔子口腔中的甜蜜芬芳。
成功嚐到大部分葡萄汁水,和她想象的一樣好吃。
食慾被挑動得更加劇烈,她的眼神逐漸變得迷離,凝視被褥中任她予取予求的女孩,渴望加劇,想要……一口將她吃掉。
她再度用嘴唇銜起瓷盤裡的一顆葡萄,觸碰白拂雪的唇瓣、鎖骨,再至柔軟紅櫻,擠壓,摩挲。
很快,脆弱的葡萄裂開口子,豐盈的汁水裂口中冒出,汩汩流下,將紅櫻染成紫色,在涼風裡搖搖欲墜,乍一看,像是被欺負虐待過,腫了起來,惹人想要上手檢視傷情。
鹿岐憫憐愛地親親它,吸走紫色傷疤。
儘職的鹿醫生檢查完此處傷口,繼續檢視隱藏較深的傷處,勢必要保證患者的生理健康。
葡萄被她當做檢測器具,孜孜不倦地反覆檢視,終於被她發現一絲微不可聞的傷口,不及時診治將會有感染風險。
她沉聲和白拂雪商量診療細節。
白拂雪很信任她,對一條條治療方針,都表示認可。
“媽媽想怎麼做都行,我會配合的。”
她低聲呢喃,乖巧得不成樣子。
怎麼會這麼軟,這麼縱容她?
鹿岐憫心中歎息。
動作卻不停,因為小兔子的配合顯得更急切了。
曾發現過,小兔子很喜歡她的蛇信子,覺得靈活又細長。
所以之後大部分時刻,她都會率先用她喜歡的蛇信子,讓小兔子先高興高興。
這次也是。
先打開小兔子的開關。
然後嘴唇照舊銜著葡萄,一顆二顆三顆……推進傷口裡。
葡萄汁和其他物質結合,會產生擁有治癒性的藥液,可以治好小兔子的傷口。
這麼多顆葡萄,要全部做成葡萄汁,是個龐大的工程。
鹿岐憫一刻也不能歇。
她把手指也用上,當手指累了就用唇舌和牙齒來交替努力。
一番苦乾,順利撚出足夠豐盛的藥液。
她吮出來,渡給小兔子。
分著吃掉這盤物儘其用的葡萄。
鹿岐憫揉著白拂雪被汗濕的額角,滿足道:“葡萄做成葡萄汁,果然好吃得多。”
白拂雪紅著臉,發出輕微的嗯聲。
“媽媽,木架上還剩了好多葡萄。”
鹿岐憫滿眼含笑,無聲看她,眼底蘊含某種鼓勵。
白拂雪讀懂,忍著害羞說:“我們可以吃一整個夏天。”
“隻有一個夏天?”
“不止。”
“要看我們對葡萄的迷戀程度,持續多久就有幾個夏天,如果我們之後換了彆的,比如番茄、紅提、藍莓……夏天又可以吃彆的水果汁了。”
“寶貝兒,我要更改一遍對你的認知了。”
“喂!鹿岐憫!讓你胡說!”
一顆枕頭朝著她劈頭砸下,鹿岐憫冇有躲,任由那顆枕頭砸在她的麵頰。
襲來的風把她的金色長髮揚起,在空氣中浮現出漂亮弧度。
她瞭解小兔子,總要讓她砸到,才能壓下心裡那股難為情。
她抱住枕頭,不讓它落在地上,利落認錯,“嗯嗯,怪我胡說。”
白拂雪鼻腔哼出一聲,瞧不出是滿意還是不滿意。
鹿岐憫可不管那些,隻覺得小兔子這副嬌憨模樣可愛得緊。
赤腳踩著地毯,把枕頭送回到床上。
然後順勢壓住小兔子,手臂箍著她的腰,言帶興奮:“寶貝兒,再來一次!”
白拂雪的反抗近乎於無,身體完全陷進被褥裡,世界隻剩下鹿岐憫。
耳垂被咬住,有人在她耳邊說:“老婆,我愛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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