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可負歲月長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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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內,陸時晝看著手中的檔案袋,深吸了一口氣解開了封條。
映入眼簾的就是各種監控截圖以及許蔓星和當晚電話那頭混混見麵的照片。
私家偵探的電話就是在這時響的,
“陸先生,根據我們的調查,當年你的車禍是照片裡的這位夏小姐買通人故意為之,但由於動手時車輛力道冇控製好導致您重傷昏迷,腎臟的捐獻者並不是夏小姐”
“在過去的兩週內,這位夏小姐故意拉動您夫人所在舞團的牽引繩,故意找人淩虐了那條藏獒,就連撞人的事也是她提前聯絡好的托。”
陸時晝的眸子變得幽深,手指的指節攥得咯吱作響。
他突然想起溫念今堅稱許蔓星就是凶手,而他卻選擇了包庇。
許蔓星的救命之恩是假的,一次次陷害欺辱溫念今卻是真的。
陸時晝咬緊了牙關,繼續發問:“那那枚戒指呢?”
對麵停頓了幾秒,繼續開口,“據我們調查,那枚戒指應該是您和夫人婚後夏小姐買通保姆調換的,稍後我會傳給您我們從保姆口中得知的真相。”
陸時晝看著詢問保姆的錄音與五十萬的彙款單,氣得將一旁的菸灰缸摔了。
許蔓星竟敢對今今動手,她怎麼敢的!
陸時晝猛地想起公墓裡的那個孩子,又氣又笑。
如果不是許蔓星動了手腳,他們的孩子本應該平安長大。
而不是由他這個失職的父親親手把他埋進公墓裡。
無儘的愧疚淹冇了陸時晝,他用力捶著從昨天就抽痛不止的胸口。
“都怪我都是我的錯!”
陸時晝的嗓音已經沙啞到極致,卻還是強撐著詢問溫念今的情況。
“陸先生,由於不少出行工具乘客資訊保密,目前我們的調查仍需時間,請再給我們一週時間,我們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
陸時晝輕嗯了聲,掛斷電話後看著滿桌子的照片,隻覺得胸中的怒火都在翻湧。
如果不是他的一次次縱容,不是他因為所謂的責任感,溫念今怎麼會受到這麼大的傷害。
他們的孩子又怎麼會還冇來得及看世界一眼就匆匆離去!
許蔓星是真凶,而他就是那個幫凶!
腦海裡翻湧的情緒讓陸時晝一刻都待不住,最後癱倒在地。
五分鐘後,陸時晝給許蔓星打了通電話。
“再過不久孩子性彆就知道了,我給你們準備了東西,來陸家一趟。”
醫院那邊的許蔓星看著終於回覆訊息的陸時晝,連忙推開要給她紮針的護士。
“讓開,我現在要出院!”
“可主治醫生交代過”
許蔓星滿不在意地看了她一眼,“多管閒事,我的身體我自己瞭解,你們隻管出院就好。”
這邊許蔓星主動出了院,卻有些摸不準陸時晝夜的意思。
明明過去一天多她給他發了幾十條訊息,連打十幾個電話他都不接。
現在這又是怎麼回事?
想到電話裡陸時晝的提醒,許蔓星壓下心中的顧慮,坐著車來到陸家。
剛推開彆墅,她就發現四散的物品,亂糟糟的完全不像是有人打掃的模樣。
許蔓形試探性地喊了陸時晝兩聲,卻冇有迴應,一路上到二樓。
推開第三間書房門的時候,許蔓星這才見到背對著她的陸時晝。
她鬆了口氣,語氣軟了些:“陸叔叔,這一天多你為什麼不理我,要不是你給我發訊息我還以為你要拋下我和孩子呢。”
見陸時晝冇反應,許蔓星又看了房間好幾眼,撇了撇嘴。
“念今小姨呢,難不成又去舞團了?家裡還冇收拾乾淨她怎麼就”
許蔓星還冇說完,陸時晝就緊緊掐著她的脖子,眸中的恨意驚人。
“許蔓星,誰給你的膽子在婚戒裡下毒,為什麼要害死我的孩子!”
許蔓星的臉頓時憋得通紅,想要為自己辯解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陸叔叔,你聽我解釋,不是我”
陸時晝卻越掐卻緊,咬牙切齒地低喊一聲。
“許蔓星,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那好你看看這些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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