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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殺失敗!魔尊的白月光是我自己 第28章 偷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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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親

“那個,有話好好說嘛,彆這樣”

眼看著離床邊越來越近,江時心裡著急得不行。

他知道樓不危生氣了,但生氣也不至於這樣吧?

他明明隻是一個替身。

“想什麼呢你?”

樓不危冷著臉將他放坐在床上,“坐好,幫你穿鞋。”

說完,他後退一步,單膝跪在地上,撿起地上的靴襪,溫柔擡起江時纖細的腳踝。

意識到自己想成了什麼的江時,臉龐漲得通紅,恨不得打個地洞鑽進去。

救命,他怎麼會那樣想?

都怪昨晚那些小黃書,把他這麼單純的娃子都整得內心黃黃。

請蒼天,辯忠奸。

他其實內心很純潔的。真的。

穿好靴襪,樓不危起身看他臉色通紅,貼心擡起手背探了探他的額頭,“臉這麼紅,發燒了?”

江時躲開他的觸碰,表情極不自然:“冇有,就是天氣太熱了”

樓不危側首看向窗外,隻見寥寥飄落下來的幾片雪花,也冇打算戳穿他,“嗯,天氣太熱。”

他從靈戒裡取出一件狐裘大氅,輕輕披在江時肩上,繼而牽上他的手,就要離開。

“等等,我的話本——”

這可是他辛苦蒐集的來自整條街的話本,放眼望去,都是錢。

“不是都看過了?”樓不危漫不經心往地上掃去。

江時:“可是我想帶回去再看看。”

其實也冇有全部看過,昨夜他隻看了百分之八十,就困得不行,兩眼一閉,雙腿一蹬,悠然進入了夢鄉。

再睜眼時,樓不危就追了過來。

“再看看?”樓不危低低重複一句,臉色微變:“這些不好看,明天讓寒鴉給你買新的。”

話已至此,江時隻好作罷,乖乖被樓不危拉著走出客棧。

雪落長街,碎瓊亂玉。

兩人十指相扣,漫步在熙攘人群中。

江時仰頭嗬出一口白霧,這才驚覺修真界的冬日竟也這般徹骨。

走著走著,他突然看到路邊有賣糖葫蘆的,兩眼放光,嘴饞得不行。一想到自己空空如也的袋子,隻得默默收回腳步。

樓不危眸光微側,“想吃糖葫蘆?”

“想!”江時重重點頭。

他和樓不危恰恰相反,他特喜歡吃甜的。

樓不危鬆開他的手,走過去買了兩串。

“謝謝樓哥哥!”

江時接過糖葫蘆,當即咬下一顆,唇邊綻開一抹瀲灩的笑,糖霜沾在唇上猶不自知。

樓不危目光在他唇畔停留一瞬,擡頭望著愈加密集的雪幕,在兩人頭頂撐起一把青羅傘,“該回宮了。”

江時拽了拽他的衣袖,含糊不清地說:“補藥,好不勇易粗來一趟,再逛會兒”

樓不危無奈,隻能由著他。

這一逛便再難收場:蓮子糕、玫瑰酪、蜜餞果子

最後,樓不危提著大包小包回到魔宮,而罪魁禍首則在身後慢悠悠跟著,啃著懷裡的糖雪球,吃得腮幫子鼓鼓。

候在宮門口的右護法寒鴉見狀,萬年冰封臉罕見浮現一絲裂紋:“主上,這”

這位小祖宗,究竟給主上灌的什麼**湯?

“送他回昭玉殿。”樓不危將大包小包儘數遞去。

寒鴉低頭看了眼懷裡的油紙包,“是。”

吃飽喝足,江時回去後又爬上床躺下呼呼大睡了起來。

窗外風雪呼嘯,殿內未生炭火,卻也暖融如春

問道十七年,四月初三,春深。

今年的桃花開得極豔,灼灼如霞。風過處,亂紅成陣,簌簌落滿青衫。

午時三刻,樓不危如常在桃樹下入定。

自拜入天衍宗兩年以來,修行從未間斷,每日如此。

他似是未覺樹上躺著個人,又或許,即便察覺了,也不願理會。

待清冷氣息漸斂,一抹紅影自枝頭翩然而下。

少年姿容絕灩,青絲如墨,膚如玉。懷裡抱個酒罈,衣袂翻飛間帶落幾瓣桃花。

他仰首飲儘壇中酒,隨手將空壇擲在草地上,步履輕快地朝樓不危走去。

“樓哥哥。”少年輕喊。

嗓音清越,帶著三分醉意。

無人應答。

他湊得更近了些,近到能數清那人纖長的眼睫。

桃花影子落在樓不危眉間,恍若硃砂一點。

“整日修煉多無趣”

少年纏起對方一縷青絲,放在指尖細細把玩,“不如陪我去山下逛逛?”

春風寂寂,唯有落花聲。

少年忽的展顏一笑,徑直坐入他懷中,雙臂環住脖頸:“你再不說話,我可要親你了。”

話音未落,唇已相貼。

樓不危倏然睜眼。

四目相對間,春風萌動。

少年衣上的桃花香,混著清冽酒氣,絲絲縷縷纏繞上來。

“非要我主動親你,才肯理我嗎?”

少年幽幽歎息,嗓音帶著幾分嗔意。

樓不危眸色沉沉:“又想做什麼?”

“陪我下山玩。”

少年晃著他的衣袖,指尖有意無意劃過腕間。

“不去。”

“去嘛去嘛”

樓不危半分不為所動,甚至再度閉上了眼。

“你不陪我,那我可要叫上傅上情一起去青月樓喝酒了。”

少年忽然湊到他耳畔,故意加大聲音:“反正那裡的嬤嬤和我們是老熟人。這次定要兩個美姬陪酒,八名舞姬助興,再添一個歌姬唱曲。最重要的是,我要夜不歸”

話音未落,樓不危已扣住他的後頸狠狠覆唇吻了上來。

少年吃痛悶哼,結束時舌尖舔過唇上一粒血珠,眼底水光瀲灩:“昭昭,你親疼我啦”

“不許去。”樓不危拇指重重碾過他染血的唇瓣。

“為何?”

少年明知故問。

對視良久,少年忽然笑靨如花:“樓不危,你吃醋了。”

他擡起那人的下巴,“你就是喜歡我,還死不承認。”

“彆以為我不知道,那晚我喝醉酒,你偷偷親了我”

“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春風忽然凝滯。

樓不危沉默許久,終是輕歎:“江時,你的喜歡太輕易。”

“哪裡輕易了?”

“你對誰都說過喜歡。”

懷中人竟如煙消散。

樓不危驀然驚醒,唇上猶存一絲溫熱。

——原是梅花飄落,恰覆唇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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