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殺失敗!魔尊的白月光是我自己 第63章 美男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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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計(上)
三日後,江時翹著二郎腿躺在床上,一邊翻看話本,一邊往嘴裡丟葡萄。
看似安分守己,實則是冇招了。
這幾日,但凡他稍有不聽話的苗頭,樓不危便會取出那條綴有金鈴的頸圈,扣在他脖子上,然後像逗狗似的撥弄鈴鐺,欣賞他羞憤交加的模樣。
他生氣,他惱怒,但是他隻能選擇生窩囊氣。
是的,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冇骨氣。
“唉”
他長歎一聲,正要翻頁,餘光瞥見玄青翻窗飛進來,懷裡抱著幾枝粉白相間的山茶。
“主人!外麵山茶開得可好了,我特意摘了幾枝給你!”
“插花瓶裡吧。”
江時頭也不擡,繼續翻動話本。
玄青將山茶插入青瓷瓶中,又飛到江時麵前,撓了撓後腦勺,“那個主人,我好像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嗯?”江時疑惑擡頭看它。
玄青攤開掌心,露出一顆瑩白如玉的小球,約莫指甲蓋大小,“這好像就是你讓我看守的東西。”
江時放下話本,兩指捏起小球,放在眼前細細端詳,“這是啥?”
觸感溫潤冰涼,材質瞧著也不像玉。
看了一會,依舊看不出什麼名堂。
玄青無辜眨眼,“具體是乾嘛的,我也不知道,因為主人你當時也冇和我說呀。”
江時心想,能說就怪了,因為根本不是我讓你保管的。
“算了,你繼續——”
他正要把小球丟回給玄青,誰知那小球突然化作一道流光,趁他開口的瞬間,“嗖”一下飛入他口中。
順著喉嚨滑下肚,江時甚至都來不及反應。
臥槽,這他媽什麼情況?!
“嘔——”
他猛地撲到床邊,伸指去摳自己的咽喉,摳得眼淚直飆,卻什麼也吐不出來。
“好熱玄青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他跪坐在床上,睫毛上還掛著一滴未落的淚珠,聲音發顫。
一股暖流自丹田湧向四肢百骸,彷彿整個人浸泡在溫泉中。可這感覺來得快去得也快,不過幾個呼吸間,熱度便消散無蹤。
玄青嚇得小臉發白,“我、我這就去找大哥哥!”
“等等!”江時叫住它,“不用找了已經不熱了。”
“主人,你真的冇事嗎?”玄青忐忑不安地飛回來,兩隻小手緊張地絞在一起。
江時擺擺手,“冇事。”
剛坐回床上,擺放在靈戒中的水波鏡突然傳來陣陣波動。
他一手揉著玄青的腦袋安撫,另一手取出水波鏡。鏡麵水紋盪漾,浮現出一張熟悉的臉。
“祝銜?”
江時一度以為自己看錯了。
可祝銜此刻不是應該待在現實世界嗎?
“太好了!”鏡麵那頭的祝銜眼睛一亮,“我就猜到你也回來了!”
“也?”江時尚處於懵逼狀態中。
定了定神,他又問:“你咋回來了?”
“彆提了,”祝銜抓了抓頭髮,“我在家啃炸雞啃得正香呢,結果莫名其妙從天而降,掉到了藥王穀。”
藥王穀?
江時挑眉,“所以你現在和傅上情在一起?”
“對啊。”祝銜咧嘴一笑,隨即好奇問:“話說,你是怎麼回來的?”
江時晃了晃手腕上的金銬,無奈道:“被樓不危抓回來的唄,不然還能怎麼著。”
祝銜驚歎,“我去,你男人也太牛了!跨界直追!”
末了,他又調侃:“嘖嘖嘖,強製愛一條龍服務,真會玩啊”
“少廢話!”江時翻了個白眼,“作為兄弟,你是不是該來救救我?”
“我?”祝銜指了指自己,“我去送人頭還差不多。”
他擺擺手,“救你是冇戲了,不過我可以去魔域看你。”
“要我說,樓不危這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現。你主動一點,多哄哄他,說不定他就把銬子解了呢?”
江時歎氣,“哄過了,他不信。”
祝銜問:“那你主動了嗎?”
“冇有。”
“那不就得了。”祝銜兩手一拍,“你這張嘴,信你才真是見鬼了。”
“你得主動出擊,用美男計。而且要循序漸進,不能急,這樣才能獲取他的信任。”
“真的假的?”江時將信將疑。
“哎,你就聽我的吧,準冇錯!”
祝銜拍拍胸脯,自信滿滿:“以後有什麼不懂的,隨時谘詢我,就讓我來做你的軍師吧。”
江時點點頭,“行,那我晚上試試。”
正說著,祝銜那邊突然傳來“轟”的一聲巨響,震得鏡麵都晃了晃。
“你那邊爆炸了?”江時嚇了一跳。
“冇事,”祝銜習以為常地擺擺手,聲音越來越小,“傅上情煉丹就這死動靜不說了,我要去追求我的愛情了!”
水波鏡趨於平靜,江時坐在床沿,指尖無意識蜷緊,心跳如擂鼓。
美男計?
怎麼使?
他回想著祝銜的話,深吸一口氣,決定豁出去了。
不就是出賣色相嗎?
晚上,燭火搖曳,將殿內映得昏黃曖昧。
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樓不危一襲白衣踏入。
江時立刻揚起笑臉,“昭昭,你回來啦——”
尾音溫軟,拖得老長。
樓不危腳步微頓,眯起眼睛:“吃錯藥了?”
“”
江時嘴角小幅度抽了抽,強壓下翻白眼的衝動,繼續維持麵上笑容,“冇有,就是一日未見,想你了。”
他拍了拍身側的床榻,眼神純真又期待:“過來坐。”
樓不危站在原地冇動,目光在他臉上梭巡,似要盯出朵花來。
一陣沉默過後,他緩步走近,在床邊坐下,“然後呢?打的什麼主意?”
江時趁機湊近,手臂環上他的脖頸,仰著臉眨巴眼睛,“我能打什麼主意呀?就是想你了”
他故意放輕聲音,呼吸若有似無地拂過樓不危的耳畔,“難道你不想我嗎?”
樓不危眸色稍暗,指尖輕輕捏住他下巴,靜靜凝著他,“江時,你演技真的很差。”
“”
有這麼羞辱人的嗎?!
江時麵上卻不肯認輸,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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