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捕快到武聖,我真不是朝廷鷹犬 第2章 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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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樹剛來到衙門的門口,便聽見震天響的擊鼓聲。
側頭一看。
發現是一個婦人,還有一個約莫十四五歲的少年,正邊擦眼淚,邊使勁擊打衙門門口一側的鳴冤大鼓。
“我爹冇殺人!”
少年雙目通紅,哭喊著。
陳樹心中已經有了猜測,收回目光,朝著另一邊離去。
可走出十來步後,被一個少年攔下,正是剛纔擊鼓少年。
少年跪在陳樹麵前,滿眼哀求:
“我知道您是陳捕快,都說您心善,我爹是冤枉的,為什麼抓我爹?”
陳樹麵色嚴肅,微微搖了搖頭,越過少年,直接準備離開。
少年雙眼更加通紅了,怨毒的看著陳樹,小聲嘟囔:
“朝廷走狗,衙門走狗,狗東西,亂抓好人!”
砰!
陳樹轉身兩步來到少年麵前,一手抓住少年脖子,將其舉到了半空中,低聲道:
“小子,今天是我,換做彆人,後果會很嚴重!”
說著,陳樹稍稍用力一甩,將其丟到了一旁。
微微愣神的婦人,趕忙抱起少年,朝著陳樹表示歉意。
陳樹冇說話,轉身離開。
緊接著。
陳樹在舊城區的幾條街巡邏一番,便趁著休息時段,前往了煙雨樓。
這個酒樓,他之前不常來,可以說,隻來過一次。
穿著一身虎皮。
接待的小二,便趕忙迎了上來,將陳樹接引到二樓雅間。
“小二,店裡生意不錯啊。”
“托您的福,還算過得去,爺,您吃點什麼。”
“來兩道拿手菜,和一壺好酒。”
說著,陳樹從懷裡掏出一兩銀子,悄悄遞給小二:
“周寡婦之前和誰來這吃的飯?”
小二一怔,有些緊張,想了想道:
“爺,您說的,我不清楚,每天客人這麼多,也冇記得那什麼寡婦。”
鏘——
陳樹拔刀出鞘,架在了小二的脖子上,並將一兩銀子塞進其懷裡:
“好好想想。”
小二哆哆嗦嗦,片刻,緩緩吐出三個字:
“孫朝先。”
“下去吧,彆忘了好酒好菜。”
小二點頭,連忙出了房間,過了一會,端上來了一條紅燒魚和一盤爆炒牛肉,還有一壺花雕。
陳樹慢悠悠夾了一塊魚肉放入嘴裡,想著剛纔小二說的名字。
孫朝先,是新城區孫家之人,同樣也是衙門孫捕頭的親哥哥。
一個新城區的家族之人,怎麼會跑到舊城區的煙雨樓來吃飯,在和誰吃飯。
為什麼又牽扯到周寡婦,又為什麼周寡婦之後就死了。
而且冇猜錯的話,李長棍就是受孫捕頭的指示,快速了結此案。
居然牽扯這麼深。
“哈——”
陳樹仰頭喝了一口花雕,將桌上的飯菜快速吃完,丟下五百枚銅錢,便拎著那壺花雕離開了。
又是在幾條街巡邏一番,便回家去了。
吃了些飯食,喝了點花雕,便盤膝坐在床上,繼續修煉。
武道珠運轉,血氣不斷滋養全身,不斷推動功法。
可一開始還好,後來女童死去的樣子,再度浮現,讓陳樹心浮氣躁。
“呼——”
陳樹吐出一口濁氣,乾脆停了下來。
一直這樣下去不行。
不過他隻是一個小捕快,實在犯不上去摻和那些。
再等等吧,休息些時日,要還是不能靜心修煉,再想辦法。
次日。
天一亮,陳樹便出了門,和往常一樣繼續街邊巡邏。
晚上回到家後,修煉時,還是不能靜心,這讓他鬱悶不已。
一轉眼。
五天過去了,修煉始終不能靜心,陳樹心情極差。
又是一天巡邏後。
夜色降臨,開始沿著街道往家走去。
可就在路過一處巷子時,發現巷子深處一道黑影閃過。
陳樹腳步一頓,扭頭望瞭望,便連忙追了過去。
“找死!”
心情極差的陳樹,很想抓個毛賊出出氣。
陳樹速度很快,如同黑夜裡的豹子,跑到巷子儘頭,便翻過牆去,來到了另一條巷子裡。
眼睛一掃,尋著遠處一道黑影,便繼續追去。
砰!
巷子儘頭,陳樹縱身一躍,便一把將準備再度翻牆逃跑的黑影,給拽了下來。
除了黑衣人,陳樹還發現,其手裡還拎著一個麻袋。
二話不說。
陳樹運轉“金鐘罩”,將一層堅韌的血氣薄膜覆蓋在了拳頭上。
一拳朝著黑衣人胸口轟擊而去。
“呃啊~”
黑衣人口吐鮮血,悶哼一聲,倒飛出去,重重摔落在後麵牆壁上。
陳樹甩動兩下手腕,彎腰打開麻袋,即使環境昏暗,但還是清晰看出了裡麵裝的東西。
是人。
是兩個昏迷的孩童。
年紀約莫五六歲大。
頓時。
陳樹怒氣止不住上湧,力量全部集中在拳頭上,上麵的血色薄膜哢吱作響。
朝著地上黑衣人的腦袋,就又是一拳。
砰!
黑衣人慘哼,身子顫抖兩下,殞命。
緊接著。
陳樹連看也不看那黑衣人,直接拎著麻袋,朝著衙門走去,交代值班的幾個衙役後,便回了家。
房間內。
陳樹盤膝而坐。
照常運轉武道珠。
發現這次的時間變長了,那個死去女童的身影,來的遲了些。
此時。
新城區的一處大宅子內。
一個黑衣人正朝著對麵老者稟告:
“大人,阿三還冇回來,應該是出事了。”
老者冷哼一聲,淡淡道:
“少了兩個孩子無礙,不過這件事去查一下,去問問衙門那邊,知不知道。”
“遵命。”
第二天,清晨。
陳樹出了家門,前往衙門點卯。
剛一到衙門,李長棍便找到了自己,說是孫捕頭找。
於是陳樹前往了刑房。
“見過孫捕頭。”
陳樹微微躬身。
“快起來,你可是立了大功,給,拿著,這是十兩銀子的獎賞,有孩子家屬給的,也有衙門給的。”
孫捕頭笑著遞過來銀子。
陳樹笑了笑,接過:
“哪裡,這是份內之事。”
“好了,以後再接再厲,冇彆的事了,回去吧。”
“是。”
陳樹揣著十兩銀子走出了衙門,感覺這銀子重重的。
這孫捕頭還真是好心,差點就信了,不過銀子不要白不要。
不再多想。
那黑衣人殺就殺了,至於再牽扯出什麼。
就隨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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