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狼煙北平開始 第31章 長城收勢，金陵佈局
民國二十二年（1933
年）三月十四，喜峰口前線的硝煙終於在春風裡淡去。周明遠踩著尚未完全消融的殘雪，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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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臨時指揮部外，手裡攥著宋哲元軍長親筆簽發的
“後勤功勳獎狀”，獎狀上
“保障有力，勳績卓著”
八個大字，在晨光裡泛著墨香
——
這是長城抗戰落下帷幕的標誌，也是他上校軍銜的
“軍功注腳”。
“周團長，最後一批迫擊炮彈藥已移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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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軍械處，醫護組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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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骨乾也跟馮師長對接完畢。”
王參謀快步走來，手裡的交接清單上蓋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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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的紅色印鑒，“軍政部催返的電報又發來了兩封，說教導總隊新的後勤規劃會議，就等您回去主持。”
周明遠點頭，目光掃過遠處正在拆除臨時戰壕的士兵
——
那些曾被日軍炮火炸得麵目全非的陣地，此刻正被一點點修複，29
軍的弟兄們扛著大刀，哼著《大刀進行曲》，臉上是戰後重逢的輕鬆。他忽然想起夜襲時那個斷了胳膊仍衝鋒的士兵，轉身對通訊兵說：“給後方收容所發報，讓他們優先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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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的傷員調配係統簽到的青黴素，就說是我特批的。”
臨行前，趙登禹旅長騎著戰馬趕來，馬背上馱著兩箱日軍製式軍刀
——
都是這次戰役的戰利品。“周團長，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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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刀你務必收下！”
趙登禹翻身下馬，把刀箱推到周明遠麵前，刀鞘上的櫻花紋已被硝煙熏得發黑，“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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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沒什麼貴重東西，就用這鬼子的刀，記咱們並肩作戰的情分。往後南京要是有差遣，隻要你一句話，我趙登禹立馬帶兵過去！”
周明遠接過刀箱，指尖觸到冰涼的金屬，忽然想起係統裡
“戰術協同”
技能的說明
——
這次抗戰最大的收獲，不僅是軍銜晉升，更是摸清了
“後勤與前線協同作戰”
的門道。他鄭重敬禮：“趙旅長保重！待他日倭寇再犯，咱們定要再聯手，把鬼子趕出山海關！”
車隊駛離喜峰口時，係統提示音在腦海中響起：【檢測到宿主完成長城抗戰（《大刀進行曲》影視戰役）全階段後勤支援，觸發
“戰役收官”
成就，獲得
“功勳加持”
永久
buff（後續軍政部資源申請優先順序提升
40%）；同步解鎖
“教導總隊後勤中樞許可權”，可直接排程總隊下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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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團的軍需物資。當前係統等級：4
級（3000\\/5000
軍功值）】
周明遠開啟係統界麵，看著新增的
“中樞許可權”
說明，嘴角微揚
——
這意味著他回到南京後，能直接掌控教導總隊的後勤命脈，再也不用受製於
“層層審批”。他從係統空間調出剛解鎖的
“上海商會會員證”，指尖摩挲著燙金的商會徽章，知道第二階段的
“佈局”，該從金陵開始了。
三月十七的南京，秦淮河畔已抽芽的柳枝拂著堤岸。周明遠的車隊剛駛入教導總隊營地，就看到白秀珠站在營門旁的老槐樹下
——
她穿著月白色的旗袍，外麵罩著件淺灰兔毛披肩，手裡提著一個描金食盒，顯然是等了許久。“明遠！”
她快步迎上來，伸手幫他拂去軍裝上的塵土，指尖觸到他衣領下的繃帶，眼圈瞬間紅了，“楊立華說你在前線被彈片劃傷了，怎麼不早告訴我？”
“就一點皮外傷，早好了。”
周明遠握住她的手，把食盒接過來，“你怎麼來了？家裡不忙嗎？”
“再忙也得給你送點吃的。”
白秀珠開啟食盒，裡麵是燉得酥爛的雞湯，還有幾樣他愛吃的江南小菜，“對了，楊廷鶴先生讓立華捎話，今晚楊家有飯局，說是要介紹上海商會的人跟你認識
——
好像是為了教導總隊新的軍需采購渠道。”
周明遠心中一動
——
大綱裡
“第二階段”
的關鍵節點到了。他把食盒遞給副官，牽著白秀珠的手往營區走：“正好，我剛從係統裡簽到了批進口西藥，正愁沒渠道往上海運。對了，你孃家在北平的軍火商關係，能不能幫我牽個線？教導總隊的步槍該更新了。”
“沒問題。”
白秀珠笑著點頭，眼底是對他的全然信任，“我今晚就給北平的表哥發電報，讓他把最新的漢陽造報價發過來。不過你可得答應我，往後再去前線，不許再瞞著我受傷的事。”
當晚的楊家公館，燈火通明。周明遠剛走進客廳，就看到楊立仁正與一位穿藏青西裝的中年男人交談，男人身邊坐著個穿淺粉洋裝的姑娘
——
眉眼精緻，氣質溫婉，正是《如意》裡佟毓婉的扮演者楊冪，不用問，這定是上海商會會長佟振海和他的女兒佟毓婉。
“明遠來了！”
楊立仁率先起身，拉著佟振海介紹，“佟會長是上海商會的頂梁柱，手裡握著江南半數的紡織廠和碼頭，毓婉小姐更是厲害，年紀輕輕就把商會的軍需采購打理得井井有條。”
佟振海連忙伸手，掌心帶著常年握算盤的薄繭：“周團長的大名，我在上海早有耳聞！長城抗戰你帶後勤分隊硬撼日軍，可是給咱們商界長了誌氣！這次找你，是想跟你談談軍需合作
——
上海商會想為前線籌物資，可缺你這樣懂軍事、有渠道的人牽頭。”
佟毓婉也起身問好，目光落在周明遠肩上的上校肩章上，帶著幾分好奇：“周團長，我聽父親說，您在前線能隨時調出緊缺的迫擊炮和急救包，不知道這些物資的采購渠道，能不能跟上海商會共享？我們願意按市價的九成結算，利潤全捐給前線。”
周明遠心中瞭然，這正是
“收服”
佟毓婉的契機。他從口袋裡掏出係統簽到的
“上海商會會員證”，推到佟毓婉麵前：“佟小姐爽快，我也不繞彎子。這是係統剛解鎖的商會會員證，憑它能優先對接上海的洋行資源。我這裡有批進口西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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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金條，若是你能幫我打通上海的軍火走私渠道
——
比如從法租界運捷克式輕機槍，我就把這批物資交由商會統籌，利潤咱們三七分，你的三成，全歸你個人支配。”
佟毓婉眼睛一亮，拿起會員證翻看
——
證上燙金的商會徽章，比普通會員證多了個
“軍需專辦”
的標識，這意味著能直接對接洋行的軍火部門。她抬頭看向周明遠，語氣裡多了幾分鄭重：“周團長說話算話？我明天就能安排人與法租界的洋行對接，不過機槍的通關手續，可能需要您出麵協調軍政部的批文。”
“批文不是問題。”
周明遠笑著點頭，從係統空間調出一份早已準備好的
“軍需采購預案”，上麵詳細標注了機槍型號、數量和交貨時間，“你看這份預案，若是沒問題，咱們明天就簽合作協議。另外，我還能讓係統定期簽到‘脫水蔬菜’和‘軍用帳篷’，這些都是前線急需的，商會要是能負責運輸，利潤還能再提一成。”
楊立華在一旁笑著補充：“毓婉，明遠可是蔣校長的遠房親眷，軍政部那邊說話有分量。跟他合作，不僅能為前線做事，還能幫商會打通官方渠道，這可是雙贏的好事。”
佟振海見狀，當即拍板：“就按周團長說的辦！毓婉，明天你就帶團隊去南京軍政部，跟周團長對接批文。咱們上海商會，定要為抗戰出份力！”
飯局過半，楊立仁忽然提起
“剿共”
話題，語氣帶著試探：“明遠，最近蘇區那邊動靜不小，軍政部打算增派兵力圍剿，教導總隊可能要抽調物資支援。你剛回南京，要不要先跟我去趟參謀本部，聊聊後勤調配的事？”
周明遠心中早有預案，他放下酒杯，語氣沉穩：“楊先生，長城抗戰剛結束，29
軍和教導總隊的弟兄都需要休整，物資優先補抗日前線，纔是正理。再說，我聽立華說，蘇區那邊有不少鎢砂礦
——
係統裡有‘鎢砂開采權’的情報，若是能通過貿易換軍火，比單純圍剿更劃算。您看這樣行不行，我先讓係統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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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藥品，通過立華轉交蘇區，探探他們的合作意向？”
這話正合楊立華的心意，她立刻附和：“明遠說得對！之前轉交的藥品，蘇區那邊很感激，還回了訊息說願意用鎢砂換醫療器械。咱們與其把物資浪費在‘內戰’上，不如用來換戰略資源，將來打鬼子也多份底氣。”
楊立仁皺了皺眉，卻沒再堅持
——
他知道周明遠背後有蔣氏親眷和係統物資的雙重支撐，硬要對著乾，反而討不到好處。
離開楊家時，佟毓婉主動提出送周明遠回去。車裡，她拿出一份上海軍火商的名單，上麵用紅筆圈出了幾個
“可靠渠道”：“周團長，這些人都是法租界的常客，跟比利時洋行關係鐵，捷克式輕機槍的貨源絕對穩。我已經跟他們打過招呼，你隨時可以聯係。”
周明遠接過名單，從口袋裡掏出一枚係統簽到的瑞士懷表，表殼上鑲著細小的鑽石：“佟小姐，這是點小意思，就當是咱們合作的紀念。往後上海的軍需采購，還要多靠你費心。”
佟毓婉接過懷表，指尖觸到冰涼的金屬，臉頰微紅：“周團長太客氣了。能為抗日前線做事，是我的榮幸。”
回到家時，白秀珠還在燈下整理北平軍火商的報價單。周明遠走過去，從背後輕輕抱住她，把與佟毓婉合作的事細細說來。白秀珠轉過身，笑著把報價單遞給他：“這樣就好，有毓婉小姐打理上海的事，你在南京也能少操心。北平的表哥說，最新一批漢陽造，下週就能運到教導總隊。”
周明遠看著報價單上的數字，又想起係統裡
“教導總隊後勤中樞許可權”
的說明，忽然覺得
——
金陵的
“後勤棋局”，已經悄然落下第一子。他知道，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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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淞滬會戰還有四年，這四年裡，他要做的，就是靠著
“係統物資
人脈佈局”，把教導總隊的後勤打造成
“鐵壁銅牆”，為即將到來的全麵抗戰，備好
“糧草彈藥”。
夜深了，周明遠坐在書桌前，開啟係統界麵，看著
“3000\\/5000
軍功值”
的進度條，又翻出
“美軍後勤人脈”
的聯係方式
——
約翰?威爾遜的電報地址，忽然有了新的計劃。他拿起鋼筆，在紙上寫下
“1934
年目標：通過美軍渠道采購
m1911
手槍”，筆尖劃過紙麵的沙沙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
這是他上校生涯的開端，也是第二階段
“全麵抗戰佈局”
的起點。窗外的南京城，已沉入夢鄉，而屬於周明遠的
“後勤傳奇”，才剛剛翻開新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