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蒙德開始的格鬥進化 第73章 誌純審案，神鬼莫測
“商販？”王誌純眼睛一亮，商販們流動性強，和外人接觸的機會多，訊息靈通，確實很適合發展為情報人員。遠的不說，就說自己，不就從蒙糧保的渠道知道了有價值的資訊了嗎？
於是賽諾便將這些人隨機打亂，分成多組，讓懂得罪犯畫像的教令官過來，根據他們的描述去逐步完善罪犯的畫像，每一組一份。完成之後，再綜合這些畫像的共性，畫出幾份出來，讓每組的傭兵們去看，再根據反饋修整。三番五次後，得出的畫像基本上符合傭兵們記憶中那個商販的外貌。
順著這條情報，賽諾調動了風紀官的力量，每個風紀官帶上一隊鍍金旅團，四處出擊，按圖索驥，終於在晚上十點左右，將那個商販逮了過來。
“名字。”審訊室裡，賽諾冷肅地盯著那個商販，進行審訊，而王誌純和派蒙則坐在旁邊旁聽。至於嫣朵拉？她還在從奧摩斯港的供水係統裡彙聚的龐大情感記憶裡進行資料探勘呢。
“……蘇米拉。”商販嚥了口唾沫。王誌純將這一幕儘收眼底，“看起來不像是特彆專業的特工。”王誌純對著派蒙耳語道，“搞不好隻是一個外圍。”
“性彆。”
“男性。”
“年齡。”
“二十一。”
“為什麼幫助境外勢力，危害祖國！”賽諾突然暴起，一拍桌子，厲聲喝道，嚇了派蒙一跳。
“噫！”蘇拉米本來還有點僥幸心理，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唬了一跳，差點心臟驟停，“等等，你說什麼，我不懂，我從來沒有勾結愚人眾……”
“現在你承認勾結的是愚人眾了？”賽諾沒想到這個人這麼不禁嚇，便興致缺缺地坐了回去，“交代你的上線，以及你陪同的那個人的一切資訊，包括讓你做什麼、去了哪裡、在那裡見麵，必須全部說出來。如果被我知道有了隱瞞，後果你知道。”賽諾神情冷峻。
顯然，賽諾這位大風紀官的威名足夠顯赫，蘇拉米聞言顫抖了一下，但還想爭取一點權益，“大風紀官大人，我全都說的話，能不能給我減刑？”
“隻要你交代的情報能讓我們抓到你的上線，那麼你就隻是被欺騙的須彌公民罷了，最多蹲半年，罰款十萬摩拉；如果沒有，那你就是愚人眾在須彌的間諜，按照至少三十年監禁處理。”賽諾自然是上道的。
“彆彆彆，我全說，全說！”蘇米拉一點猶豫都不帶的，竹筒倒豆子一般地將自己知道的全都說了一遍，就連自己陪同引路的那個人的一些小習慣都說了出來，比如喜歡抱胳膊、用餐刀的時候十分靈巧，就像是手術刀一般。
當然，必不可少的是他的上線的聯絡方式，而且還是一個女性教令官。名字他不知道，長相也沒親眼見過——見麵都是戴麵具的，能知道這一點還是因為上線說話時那種喜歡咬文嚼字，強調嚴謹性的習慣，跟那些教令院的遊學者沒差彆。
不過在賽諾的引導下，蘇米拉還是儘可能的將更多細節說出來，包括上線的身高、身材、可能的年齡、發色、頭型等等。
“搞半天還是個平板小姑娘，可真是淒慘啊。”王誌純輕笑兩聲，調笑道，不知不覺間，已經叒迫害了胡桃。
“正經一點。”賽諾無語地瞟了他一眼，但思想也不由得也跑了火車。
有了線索，賽諾調來了檔案，先把風紀官內的人員排除了一遍，確定沒問題後，直接將要查詢的目標告訴了大家。眾人齊心協力，終於在奧摩斯港的教令官內找到了符合描述的六名女子，並且連夜拘留。
“誌純，我感覺是那個臉上有些雀斑的家夥。”派蒙觀察一通後，暗戳戳地對著王誌純說道，“四處張望，一看她就心虛。”
“我看未必。賽諾，你趕緊讓人去查一查她們的經濟賬，看看有沒有問題。”王誌純戳了戳賽諾的腰。
“好。”賽諾隨機去溝通，派人去財務處那裡調取這幾個人的工資、津貼、獎金發放情況，然後自己和王誌純親自去她們家裡搜查異常的東西，比如格外昂貴的器材、首飾、過多的現金一類的。
這一頓折騰，折騰到第二天中午，才得出了一個令王誌純和賽諾都不滿意的結果——從經濟上來看，這六個沒什麼問題。
這時候，六個人裡已經有人帶頭抗議了。根據規定，再找不到證據，最晚在今天晚上六點，賽諾必須釋放她們。
“會不會是蘇米拉記錯了？或者是他說謊了？”派蒙有些慌張，她本來以為會一帆風順，沒想到居然遇到了阻礙。這六個人智商都不低，也不是那種一嚇就慌亂的型別，賽諾愣是詐不出來任何破綻。
賽諾端著下巴，他久經陣仗，並不會心浮氣躁。不過，派蒙說的可能性倒是不得不考慮……
“蘇米拉沒有說謊。”王誌純淡淡地說道，並且指著一個膚色白嫩，言行刻薄的女子，“這家夥剛才表現出得意的情緒，她不對勁。”
雖然王誌純可以進行心靈感應，獲得對方的情緒變化，但剛開始，這六個人都比較慌張和不安，他無法分出異常。而賽諾最近一次審訊結束後，王誌純在指的那個人那裡感受到得意的情緒，可謂是鶴立雞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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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諾疑惑地盯著那個女子，他隻看到了那個家夥的急躁和刻薄，就算真有得意的情緒，他也無法從微表情和無意識的動作裡判斷出來。
“這樣吧，我來審。”王誌純已經知道突破口在哪了，“賽諾，將這家夥所有的論文都給我，看我表演就完了！”
“朱菈妮，現在我給你最後通牒，主動交代你的上線、下線，還有關於愚人眾的情報，你可以獲得減刑。否則，將會麵臨無期徒刑。”王誌純掛著自信的笑容，對著麵前的嫌疑人說道。
朱菈妮自然矢口否認，並且破口大罵。王誌純不為所動，拿起了這家夥的一篇論文，“以愚人眾的研究員代寫論文為條件，幫助愚人眾做事，真是好細的算盤！你以為，不收錢財資產，就不會留下破綻了嗎？”
朱菈妮瞳孔一縮，“胡說！我的論文都是通過了審查和答辯的，你這個蕈獸一樣低階的東西，憑什麼血口噴人？”
王誌純沒不生氣，卻是笑了起來，“朱菈妮，我教你一件事吧，一個人寫的東西，無論如何遵從格式和規範，其內裡都會不自覺地顯示出一個人的習慣、性格。就像是人類，即便骨架、器官、細胞結構幾乎一樣，但因為內在基因和生活條件的變化，也會分出眾生萬相。”
朱菈妮聽懂了他的意思，拳頭不由自主地攥緊了。賽諾和派蒙看出來她的變化，全都精神一振。
王誌純走動起來，繞著朱菈妮走動，就像是長髯虎在觀察困獸猶鬥的獵物一般。
“朱菈妮，你已經窮途末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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