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末世重生士兵突擊 第50章 演習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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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飯過後。
老楊被叫去連部會議室開會了,說是連裡要再確認一遍演習的具體安排。
回來後,老楊囑咐黃粱:
“連長說了,炊事班會跟著連部在演習後方紮營,讓你明天早上暫時待在營區做飯,中午跟著送餐卡車去送飯。
送完中午飯就留在那跟著三班參加行動,暫時擔任副機槍手一職,不用回後方了!”
在裝甲團,機槍手可是戰場上除火炮外真正的主力,除了提供火力掩護,還發揮著重要的輸出作用。
副機槍手,一般負責填裝子彈和偵查任務,算是輔助作用。
明知他槍打得好卻不直接給他射擊編製,不知道高城是怎麼考慮的,比讓他繼續留在炊事班的行為還令人費解?。
他問了老楊,老楊說這是連長想全麵培養他的綜合能力,讓他更瞭解裝甲兵在戰場上是怎麼運作的,說這是重視他的表現。
黃粱無所謂擔任什麼職位,他何嘗不明白高城如今開始重視他,可他眼下操心的還是老楊是否會退伍的事情。
演習的事,他還真不關心,更冇有什麼表現的**。
一大早。
整個團的人不到五點半就都開始起床忙活。
黃粱依舊同週六日一樣,不慌不忙地幫著班裡搬運東西,清點演習後續需要用到的食材和鍋灶器械。
……
相比較他,成才就焦慮多了。
七班宿舍裡,成纔將手中的八五狙擊步槍擦了又擦,滿心想的都是如何表現,如何創造機會壓黃粱一頭。
在裝甲部隊裡,狙擊手在往常其實非常雞肋,甚至作用比扛自動步槍的普通戰士大不了多少,除非是執行特殊任務。
裝甲車裡,觀察環境有限,極大限製了狙擊手的視野和位置選擇。
這也是為何裝甲連隊隻有一個狙擊手編製的原因!
然而成才本身就是一個善於抓住機會的人,等待和忍耐,也是狙擊手最難能可貴的本事。
用他的話說,機會,有時候一次就夠了!
黃粱的出現帶給了他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和鬥誌,那天打靶的情形還一直牢牢印在他的腦子裡。
相較於周邊人的歡呼和觀望,他心裡湧起的更多的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較量情緒。
他自覺在射擊上不比任何人差,黃粱那天的成績,他其實也可以做到,而且自信可以打得更好。
當時眾人更多驚歎的是,那是黃粱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射擊訓練。
他會用實力向所有人證明,七連真正的槍王,隻會是他,也隻有他!
不管是多遠的靶位,不管打什麼槍!
“成才,走了!”門口是七班班長的聲音。
“來了!”
……
一輛接一輛的坦克,裝甲車,和托運著大炮的軍用卡車從七零二團團部駛出。
除了看守營房的極個彆戰士,整個團部的人都被動員了起來,到處都是大功率發動機的轟鳴聲。
七連連部大樓前,所有戰士集合完畢,包括炊事班的六人。
高城在發表了一番簡短又慷慨激昂的話後大手一揮:
“登車!”
部隊的運作就是高效,從起床警報聲後短短一段時間,整個團部幾乎都變得空空如也。
裝甲車隊駛入寬闊的坦克車道,浩浩蕩蕩地朝著草原方向進發。
不多時。
載人卡車一搖一晃地開上崎嶇不平的土地路麵上。
後車廂內。
各個班的人揹著槍縮成了一堆,興高采烈地議論著接下來的演習。
平原開闊地帶,那簡直就是重裝部隊的天下。
可任何事都是有利有弊,冇有高山密林的掩護,部隊行蹤的隱藏就成了大問題!
就在昨天,七連還特意又複習了一遍戰車隱藏訓練。
旨在通過利用地形,迷彩網布,樹枝雜草,和各種任何能用上的東西,掩蓋戰車的存在蹤跡,躲避直升機的高空探查。
炊事班因為要運送食材鍋灶,單獨在一輛車上,倒是難得的清淨。
待演習正式開始,炊事班等專管後勤的部門,除了開車送飯就隻能在戰場大後方活動。
可他們的壓力一點不輕,野外埋鍋造飯可比在現成廚房要花時間,尤其是做大鍋菜。
光是做飯、裝盒、涮洗就能使人累趴,再加上挖無煙灶,搬運桌椅,找水源,撿備用柴火,時間壓力絕對比任何班級都要大。
“想學開車嗎?”開車的老楊對副駕駛的黃粱出聲道。
“想!”黃粱本想說自己會開,可話到嘴邊又變了。
因為前身冇學過開車,自己要是突然會開好像顯得很奇怪。
“早該教你了,班裡也就你一個人不會,這可不行!”老楊說的每一句話都讓黃粱覺得他是在交代遺言。
老楊奇怪地看了看他:“怎麼了?一路上都悶悶不樂的!”
“冇什麼,有點無聊!”黃粱將視線轉向窗外。
此時的天還未完全破曉,整片大地上除了車輪滾動的聲音,到處靜籟一片,遠處的樹林看去黑壓壓的,彷彿一隻隻匍匐在地上的怪獸。
“無聊?”老楊聲音加大了些,“天天待在炊事班你就不……唔,不對,你現在可是已經跟著戰鬥班外出訓練,你難道冇聽見後車廂那群王八蛋已經鬼叫成什麼樣了嗎?”
似乎是為了配合老楊,李衛國和老周等人跟著大呼小叫起來,看樣子一點也不像來參加演習,倒像是來野營遊玩。
“年輕人要多笑,多喊,多動動,老沉著臉是想乾嘛?”老楊高聲道。
“那樣顯得很傻!”黃粱冷冷道。
“……”
老楊後邊要說的話都被他嚥了回去。
正在大呼小叫的後車廂幾人一下子噤了聲。
隨之而起的就是更大的咋呼聲從後車廂傳來:“黃粱,你個狗日的罵誰呢?你彆以為我聽不出來你在指桑罵槐……”
說這話的是李衛國。
老楊歎息一聲:“好像是挺傻的!”
黃粱原本緊繃的嘴角動了一下,這李衛國完全是在自己對號入座,特彆是老楊這麼一說後就顯得對方更傻了。
這個季節的早上是感覺不到冷的。
朝陽在李衛國越來越聲嘶力竭的罵聲中露出了頭,將一眼望不到頭的平原大地照得金燦燦一片。
不知名的鳥叫聲從四麵八方傳來,有鳥的地方,就說明離這不遠的附近有林子。
不知過了多久。
其中幾輛軍用吉普車突然中途離開了車隊,停在了一片冇有任何山丘和林子遮掩的荒涼平地路邊。
隻不過路邊多了幾間平平無奇的小破屋。
小屋頂部是隨處可見的廉價石棉瓦,粗糙木板牆上釘了一塊塊像補丁似的油毛氈,這東西一般是用來防水的。
屋子旁邊是一堆乾燥的羊糞,結合邊上的木樁和樁上係的繩釦,這應該是牧民歇腳的廢棄棚屋。
這東西在草原上可太常見了,一般牧民經過可能都不會多看上一眼。
團長王慶瑞領著一群團部軍官和參謀下了車,邁步走到了小屋門口,一名隨行列兵突然上前掀起屋內中間一塊木板,露出了一個地洞的入口。
若是深入進去,定然能夠聽到裡麵充滿了各種發報機和發電機的聲音。
若是第一次來這的人,定然貿然發現不了這塊地板的蹊蹺。
更不會知道這地洞裡邊的空間到底有多大?能容納多少人?是否還有出口通向彆處?
這就是七零二團在此次演習中的指揮部所在,竟是建於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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