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暮年開始修仙證道長生 第24章 曆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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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鏡輕歎一聲,手中拿著些許葉雪師姐贈送的丹藥。
“罷了罷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好生提防吧,若是那個祝鈞翻臉不認人,自己的天庚道劍陣也絕不會輕饒他!”
言罷,李玄鏡便化為一道神韻朝百裡外的宗門入口處飛去。
山門處
一座百米高的青石大門拔地而起,而祝鈞站在大門跟前,看著手中的困天燭龍鐲,麵露陰狠。
“嗬嗬,李玄鏡!你以為你死不承認殺我緝捕隊弟子的事實我就不敢動你嗎,真是可笑,等出了宗門我看你死不死嗬嗬!”
半晌,又有陸陸續續的人來到山門口跟前。
分彆是小比之時的程清月和山杵。
“程清月,山杵見過祝鈞師兄。”
兩人行禮道。
“嗬嗬,師弟師妹無需如此多禮,好生等著便是。”
祝鈞輕笑道。
“師兄?還有人啊?”
程清月疑惑。
“嗬嗬,那當然,那人可還與你認識呢~”
祝鈞說話間,一道神韻從遠方飛來,當程清月看清楚來人之時,眉頭一緊一臉不滿,好似看到什麼仇人了一般。
“不是,他怎麼來了!?”
程清月說話之際,李玄鏡便來到三人之中。
當李玄鏡看到麵前的山杵和程清月之時,麵露詫異,本以為隻有自己和祝鈞呢,誰知道竟還有人。
“額,那個,李玄鏡見過師兄師姐們了。”
李玄鏡行禮道。
程清月看到麵前的李玄鏡周身散發的氣息,眉頭一緊。
”這纔多長時間啊?這老小子就已經出魂境九重天啊!?”
心中想著額,程清月雙臂抱胸冷哼一聲,白了一眼李玄鏡,也就山杵還願意和李玄鏡打打招呼。
“行了行了!既然人來齊了,那就出發吧!”
說著,祝鈞從手中喚出一個通體碧綠的葫蘆,隨著一縷靈氣注入葫蘆中,那葫蘆凝聚奪目綠光,開始成倍膨脹。
僅是片刻功夫,一個近乎百米大的葫蘆便出現在眾人跟前。
“走吧。”祝鈞輕聲道,場上四人便都跳上葫蘆朝遠方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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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這次我們去哪曆練啊?”
山杵疑惑道。
“此去之地,乃是一片遠古密林,密林深處長有靈藥長生草,那便是我等的目標,不過密林中有我宗門的附屬家族李族駐紮,倒可去打探打探情報,不用當無頭蒼蠅。”
聽著祝鈞所言,李玄鏡拂了拂鬍子點了點頭。
“那長生草雖僅為靈藥,雖比不上神草仙藥,但藥性頗高,倒可拿來嚐嚐。”
就在李玄鏡遐想之時,一旁的山杵一胳膊搭在李玄鏡肩上說道:
“玄鏡師弟,你可以啊~我聽說你在小比之時拿出了一道劍陣!都把兩位峰主給驚到了!然後直接破格讓你當魁首,你可要知道,往屆諸多小比可從來冇有雙魁首的情況啊!”
“有機會咱倆可一定要切磋切磋!”
李玄鏡看著一臉單純的山杵心中遐想“這山杵師兄倒心性不壞,以後倒也能結交一番。”
“哈哈,既然山杵師兄說了,切磋之時師兄可一定得讓讓我啊~”
“哎呀!放心吧師弟!師兄會注意的!”
角落處盤坐吐納的程清月聽到兩人的談話,冷哼一聲“切~不過藉助巧計取勝的之人罷了!有什麼可歡笑的?”
而在眾人說話間,四人便已然飛行了數萬裡。
深夜。
玄月高掛,月光灑在整個山脈。
李玄鏡看著眼下那一覽無餘的山川,遍地生長的樹木,隱隱還能聽到叢林深處的野獸嘶吼。
“不愧是自然啊~生機果然茂盛!”
李玄鏡心中感慨。
“諸位我們到了,落霞山脈。”
祝鈞說著,瞬間一杆長槍快若雷霆,散發隱隱威壓朝眾人身下的叢林殺來。
“不好!!有敵襲!!”
祝鈞剛說完,隻聽“轟”一聲,那長槍直接將那葫蘆貫穿。
“啊!!這怎麼回事啊!?”
眾人一臉驚恐的大喊,直直朝下方的叢林墜去,李玄鏡見自己離地麵越來越近,便打算調轉靈氣禦空規避。
“什麼!?為何飛不了!?難不成這裡被下了禁飛法陣?”
李玄鏡心中一驚,看著自己離地麵越來越近,趕忙運轉法力緩解落地時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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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怎麼回事?我的媽呀疼死我了。”
程清月緩緩睜眼,一臉痛苦。
剛一睜眼,便發現自己竟然趴在李玄鏡的身體上,自己的臉與李玄鏡竟然僅有幾拳之隔!
“這!啊!!”程清月一臉紅暈剛打算叫出來,李玄鏡便舉起枯黃的手堵住程清月的嘴巴,神情異常嚴肅。
“師姐這裡有不歡迎我們的東西,切勿不可發出聲,師弟多有冒犯還望勿怪。”
李玄鏡輕聲道。
聽到李玄鏡所言,程清月一把將李玄鏡的手從嘴上拿開,謹慎地看著周圍。
此時,山杵和祝鈞皆宛若木頭般一動不動趴在地上,但雙瞳卻緊盯著叢林的一個方向。
片刻,那裡便凝聚數雙赤紅色的雙瞳,淡淡的死氣從那裡瀰漫,十幾隻通體銀灰,雙瞳赤紅的雙頭妖狼從深處走來。
“那是,雙首妖狼!”
李玄鏡心中一驚,而身下的程清月雙目緊閉趕忙趴在自己懷裡,大氣都不敢喘。
隻因這雙首妖狼最喜活吃,碰到屍體一般連看都不看。
而結果正如李玄鏡所言,當那些雙首妖狼經過眾人時,僅是用鼻子聞了聞便離開了此地。
半晌
待那些妖狼徹底走了之後,李玄鏡才輕舒一口氣,抬起手拍了拍程清月的肩膀,輕聲道:
“師,師姐?妖獸走了,要不你起來唄?”
聽到李玄鏡所言,程清月緩緩抬起頭,眺望四周。
見那些妖狼確實都走了才深呼一口氣,當又看向麵前的李玄鏡之時,原本還略有感情的神態此刻又降至冰點。
“切!誰,誰稀罕趴你身上啊!”
說著,程清月從李玄鏡身旁爬起,順手還拍了拍身上的衣裙。
“哎呀!這到底咋了啊?掉下來之時我本想著禦空的,誰知道飛不了活生生摔了個狗吃屎!”
山杵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氣憤道。
“我感覺應是有人刻意下了禁空法陣,好似就是在等著我們一樣。”
李玄鏡說道。
“嗬嗬,刻意?聽師弟的意思,難不成有人在我山河道宗境內,在我宗眼皮子底下,搞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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