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殺死一隻蚊子走向無敵 第968章 高層震動
殘陽如血,散滿大地,整個魔都像披上了一層血衣。
華強立於街道中央,衣擺隨風搖曳,身上隱約散發出一層煞氣。
隨著他施展血引術,方誌國當場爆炸開,血肉四下飛舞,死狀極其的淒慘。
而處於三樓的方誌明也是七竅流血,倒地而亡。
方家祖宅正廳內,方家老爺子方忠祥正把玩著一枚和田玉扳指,突然感到心口劇痛。
他剛要呼救,全身血管便如燒紅的鐵線般凸起,麵板下彷彿有岩漿奔湧。
下一秒,“嘭”的一聲巨響,方忠祥的身體在紫檀木太師椅上炸開,碎肉混著鮮血濺滿雕花屏風,滾燙的血珠甚至穿透窗紙,落在庭院的海棠花瓣上。
二樓書房裡,方家四子方誌哲正對著電腦處理海外資產報表,螢幕藍光映著他得意的笑臉。
突然,他眼前發黑,喉嚨裡湧出大量黑血,雙手在鍵盤上胡亂抓撓,最終頭重重磕在顯示屏上。
鮮血順著螢幕縫隙流淌,將報表上的數字染成暗紅。
一間豪華的彆墅裡,方誌定剛結束與海外軍火商的加密通話,指尖還殘留著手機的餘溫。
他猛地捂住胸口,七竅同時滲出鮮血,視線瞬間模糊。
他想扶住床頭櫃站穩,卻渾身無力地向後倒去,後腦勺撞在大理石台麵的瞬間,意識徹底消散。
鮮血在白色床單上暈開,像一朵綻放的死亡之花。
與此同時,千裡之外的江市,市第一人民醫院vip病房內,方家老太太正靠在病床上吸氧。
監護儀上的心跳曲線突然變成一條直線,護士驚慌地衝進病房,卻發現老人的瞳孔已擴散,嘴角殘留著一絲黑血,床頭櫃上的參湯還冒著熱氣。
南半球的悉尼,方家千金方若曦正在遊艇上舉辦派對,香檳塔折射著陽光。
她端著酒杯走向甲板,突然腳下踉蹌,整個人不受控製地墜入海中。
救生員趕來時,隻看到她浮在水麵的屍體,麵板呈現出詭異的青紫色,指甲縫裡還夾著一縷不知來源的黑發。
中東迪拜,方家旁支方明遠在沙漠油田考察,正與當地部落首領握手。
握手的瞬間,他手臂突然抽搐,全身肌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縮,短短十秒內,原本健壯的男人竟變成一具乾癟的屍體。
部落首領嚇得癱坐在沙地上,手中的羊皮合同被冷汗浸透。
最離奇的是在滇省邊境監獄,方家旁係子弟方偉因走私毒品被判無期徒刑。
此刻他正坐在牢房裡縫補囚服,突然抬起頭,眼神空洞地走向牆角,用額頭反複撞擊牆麵。
獄警衝進來製止時,他已經沒了呼吸,而牆麵竟被撞出一個深約兩厘米的血坑,形狀酷似華強掌心的血引紋路。
某紀檢監察大院,被雙規的副市長方之陽正坐在審訊室裡,麵前攤著未寫完的懺悔書。
他握著筆的手突然顫抖,筆尖在紙上劃出扭曲的墨痕。
下一秒,他捂著肚子蜷縮在椅子上,口中不斷湧出黃綠色的液體。
等醫護人員趕到,他早已沒了生命體征,屍檢時竟在他的胃裡發現了數十隻早已死去的毒蜈蚣。
紐約華爾街,方家控股的投資公司內,分析師方曉曼正對著螢幕分析股市行情,突然眼前出現幻覺,看到無數血色符號在螢幕上跳動。
她尖叫著推翻辦公桌,衝向消防通道,最終從二十樓的視窗墜落,落地時手中還緊攥著一張寫滿血色紋路的便簽紙。
短短三分鐘,遍佈全球的方家族人無一倖免。
京市方家祖宅的血色紋路漸漸褪去,華強收起染血的手掌,望著滿地狼藉,眼中沒有絲毫波瀾。
呼一一
風兒乍起,捲起地上的碎肉與落葉,彷彿在無聲訴說這場橫跨山海的離奇屠殺。
遠方街道的警笛聲大作,瞬間劃破沉悶的空氣。
華強掃視了眼四周,淡淡說了聲:“彆惹我!”
聲音四散而去,清晰的傳入每一個人的耳中,然後如炸雷一般響起,震得人頭昏腦脹。
同一時間,全國警局的報警係統同時過載。
江市警方剛封鎖醫院vip病房,悉尼領事館就傳來遊艇溺亡案的急報。
迪拜警局的沙漠現場還在取證,滇省監獄的撞牆屍體報告已發往總部。
當各地辦案人員將死者身份錄入全國人口係統,螢幕上彈出的“方家親屬關係圖譜”讓所有人大驚失色。
短短三分鐘,分散在全球的84名方家族人,竟無一生還。
訊息如驚雷般層層上報,最終傳入四方城那間無尚小會議室。
七張梨花木椅上,七位頭發花白的老人圍坐在圓桌旁,看著顯示屏裡迴圈播放的畫麵:
方誌國的爆炸現場血肉模糊,方誌陽的審訊室裡毒蜈蚣猙獰可怖,悉尼海麵的浮屍泛著詭異青紫色……
“三分鐘……全滅?”居中老人手指無意識敲擊桌麵,聲音發顫。
右側老人推了推老花鏡,調出方家族譜投影,緩緩道:“從主家到旁係,連海外剛出生的嬰兒都沒放過,死法還各不相同。”
這時,秘書推門而入,遞上一份加密檔案。
最左側老人點開觀看,臉色一變。
“此人……於八年前離奇失蹤,今天纔出現!”
嘶……
七人同時倒吸一口氣,然後目光同時鎖定畫麵中那個神情淡漠的年輕人,瞳孔驟縮。
一個普通人,離奇失蹤了八年,歸來後,竟有如此顛覆認知的能力。
“立刻封鎖所有出入京通道,密切監控他的動向!”
居中老人猛地起身,語氣急促道:“切記,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輕舉妄動!
我們根本不知道,這到底是開始,還是隻是個警告。”
會議室陷入死寂,隻有顯示屏的冷光映著七位老人凝重的臉龐。
窗外的京城夜景,那璀璨的霓虹燈,似乎帶著詭異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