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殺死一隻蚊子走向無敵 第975章 必要時我會出手
“華強先生,據情報顯示,因為你視訊的流出,驚動了全世界。
各個國家都在行動,他們的目標自然都是你。
m國的泰坦小隊,y國的圓桌騎士,f國的聖廷衛隊,他們這些都有大量的基因戰士和異能者。
甚至黑熊國都出動了特戰部隊,更是派出了冰之使者,他們都想將你帶走,得到你身上的能力。
身為種華國公民,自然受到我種花國的全力保護。
國家也出動了數個部隊,甚至派出了各路高手。
但是,幾個聖級高手銷聲匿跡多年,已經聯係不上他們,而我國最特殊的一個部門,我也不怕向你透露其名字——龍組。
這個部門裡麵都是一些擁有強大戰力,甚至是術法技能的高手。
不過現在情況也很不妙,因為他們的大統領,他們的信仰——龍王,舊疾複發,已經無法出戰了。
我們派出的各路隊伍,想應付這些人,估計有點難度。
不知道華強先生能不能出售一些那種神奇的藥水給我們?”
說到這裡,陽再興停住了話頭,靜靜等待著華強的答複。
華強摸了摸手上的戒指,笑道:“你的要求,我可以考慮,此事既因我而生,那就因我而滅吧,必要的時候我會出手!”
“太好了,我代表國家感謝您!
那個……”
陽再興猶豫了一下,硬著頭皮道:“不知您能不能隨我去一個地方,救一個人?”
“你說的是龍王?”
“是的,華強先生,你有什麼條件儘管提,隻要能將龍王他老人家治好,咱們就有了定海神針,也能夠鎮住那些國外的宵小!”
“可以!”
“那太好了!”陽再興激動的都要跳起來了。
“要不咱們擇日不如撞日,若是華強先生方便的話,現在就動身,可以嗎?”
華強看著激動不已的陽再興,不由笑問道:“你與那個龍王應該關係匪淺吧?”
“呃……”陽再興老臉一紅,“華強先生,不瞞您說,龍王……是我的二叔祖。”
華強點頭,看向小妹以及兩個寶貝問道:“你們都吃飽了嗎?”
三人齊齊點頭。
“那好,帶你們去一個地方玩玩!”
“好啊好啊,爸爸,咱們去哪玩?”一聽說有的玩,華思君的眼睛頓時就亮了。
“嗯,應該是一個比較神秘的地方,到了那裡,你們可要收斂一點,彆鬨得雞飛狗跳!”
“爸爸,你說什麼呢?思君最乖巧了,思君可是最聽話的公主哦!”
華強嘴角微抽了兩下,自己這個女兒可是個小魔頭,什麼時候跟乖巧聽話掛得上鉤?
“老爸,你放心,我會看著妹妹的!”
華強揉了揉華逍遙的腦袋,笑罵道:“你這混小子,能看住自己,我就燒高香了!”
嘻嘻嘻!
華思君發出一陣調皮的笑聲。
不一會兒,一架軍用直升飛機就來到了屋頂上空,緩緩降落。
華強一眾人朝屋頂而去,華逍遙兄妹倆看到這架軍用飛機,撇了撇嘴。
暗道:這東西也太小家子氣了吧?
才這麼點大,坐在裡麵,都活動不開手腳,跟他們家的星空戰艦,還有巡洋艦,根本就沒得比。
華強瞪了兩人一眼,兩人立刻就成了乖寶寶。
華婧看到這一幕,亦是捂嘴輕笑,看來這兩個小寶貝還是怕自己老哥的。
轟隆隆隆!
伴隨著一陣螺旋槳轟鳴聲,直升飛機緩緩升空,然後朝京城方向快速飛去。
青莽山深處,有一處山穀,當地人稱其為龍穀,穀口外常年被一片迷霧鎖住。
穀口有兩座巨石,如獸牙咬合,有暗哨藏在崖壁藤蔓裡,呼吸都裹著草木的清香。
穀內房屋依九宮八卦排布,乾位的哨塔、坤位的藥廬、震位的武庫……飛簷翹角在林間錯落,青瓦上積著薄苔。
中央雙魚位空出一片數百平的空地,乃龍組隊員們的訓練場。
此刻正是未時,場地上塵土飛揚。
精壯漢子們赤著上身,頂著驕陽,古銅色麵板上汗珠滾過肌肉溝壑,有的紮著馬步推石鎖,石鎖落地時震得地麵輕顫。
有的成對拆招,拳腳相撞的悶響混著呼喝聲,驚飛了枝頭棲息的山雀。
東側幾個舞刀的弟子更不含糊,大刀劈出時帶起破風銳響,刀光在晨光裡織成銀網,偶爾錯手擦出火花,落在青石板上轉瞬即逝。
最熱鬨的是場邊對練,兩個赤手空拳的漢子抱在一處,一個想鎖對方關節,一個卻借勢翻身,膝蓋頂向對手腰腹。
周圍看熱鬨的叫好聲震蕩山穀,聲音傳出老遠。
山穀最深處的山壁被鑿出百餘級石階,青石板被歲月磨得光滑,邊緣生著濕滑的苔蘚。
石階頂端的平地不大,隻建了一座三層木樓,杉木梁柱泛著深褐色,窗欞上雕著暗紋,卻沒糊窗紙,任由山風穿堂而過。
木樓前立著兩個彪形大漢,玄色勁裝裹著魁梧身軀,腰間佩刀刀柄上的龍紋在陽光下泛著冷光。
他們像兩尊石像般紋絲不動,目光不停掃過石階,眼中流露出的全是警惕。
離大漢十步遠的地方,有塊半人高的青石。
一個女孩坐在石上,黑色皮衣皮褲緊緊裹著纖細身軀,褲腳紮進高筒皮靴裡,靴尖沾著些泥土。
她手裡握著柄三寸長的匕首,一下一下,在石頭上不停地磨著。
偶爾停下來,用指腹撫過刀刃,似在檢查其鋒利度。
女孩的臉藏在陰影裡,隻露出線條冷硬的下頜,唯有偶爾抬頭望向木樓二樓那扇窗時,冰霜般的神情才會裂開一道縫。
那扇窗敞開著,能看見裡麵掛著的白色紗帳,帳子被風吹得輕輕晃動,隱約露出床上躺著的人影。
她的目光落在那處,瞳孔會微微收縮,眼底翻湧的悲哀似未被封凍的河水,轉瞬又被更深的冰冷壓下去。
那裡麵躺著的,是龍王,是整個龍組的精神支柱,是她從入穀那天起就仰望的存在。
曾幾何時,龍王站在這訓練場中央,單手就能舉起三百斤的石鎖,大刀在他手中能舞得滴水不漏。
隊員們都稱他為“神”,有他在,種花國就永遠不會被宵小踏足。
可如今,那道曾如山嶽般挺拔的身影,臥在病榻上,形如枯槁。
她昨天偷偷從窗縫看過一眼,眼窩深陷,顴骨凸起,臉色是像燒過的紙一樣的死灰色,連呼吸都輕得幾乎聽不見。
藥師說,龍王是中了西域奇毒,五臟六腑都被蝕透了,如今已是彌留之際。
風又吹過木樓,紗帳晃得更厲害了。
女孩將匕首猛地插進刀鞘裡,指節因太過用力而泛白。
她望著那扇窗,眼底的悲哀漸漸被一種決絕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