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山為匪開始劫掠天下 第17章 六爺,你言而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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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曹銳右腳死死踏住洪大千的右腿,雙手抱住洪大千的左腿,腰身一擰猛的一扯!
“啊——”
一聲慘呼聲後,洪大千氣絕身亡!
再看洪大千的雙腿,已從胯下被撕到了腰間,整個人躺在地上成了個“土”字型!
眼見洪大千慘狀,眾山匪心中大駭!
這位看起來斯斯文文年紀輕輕的六爺,卻比山寨裡任何一人都心狠手辣!
目睹這血腥慘烈一幕的齊慧兒白眼一翻,昏死過去。
一時間,全場肅然落針可聞。
突然,一人“撲通”一聲跪在張大彪麵前,痛痛快快叫了一聲“爹”!
正是那個和張大彪打賭的山匪頭目,在場山匪卻無一人鬨鬧出聲。
張大彪笑道,“好大兒,往後把眼睛擦亮些,莫要再狗眼看人低!”
姬冷月回想整個打鬥過程,不由皺起了眉頭!
曹銳開始時不急於動手,是為了吸引更多人來此圍觀。
動手後,曹銳出刀點到為止,絕不是為了手下留情,而是為了讓洪大千徹底失去抵抗力,任由他羞辱擺弄!
洪大千失去抵抗後,曹銳又吊足了在場眾人的胃口,這才活撕了洪大千!
好手段!
一戰成名,揚威立萬!
此後在山上,還有誰敢輕視這位六爺,還有誰敢和這位六爺作對?
這個老六,絕對不容小覷!
姬冷月再次看向曹銳,卻見曹銳也在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竟還勾唇一笑。
嗯?
姬冷月瞳孔一縮,莫名感到一絲心慌。
這個俊逸小子,剛殺完人就衝自己笑,還能笑得如此好看!
姬冷月急忙挪開目光,定定心神後衝四下喊道,“還看什麼看,把人抬走,地方打掃乾淨,趕緊滾!”
洪大千的手下手忙腳亂的將屍首抬了出去,眾山匪也一鬨而散。
白敬武陰狠的看了曹銳一眼,轉身離去。
姬冷月理了理鬢邊碎髮,“老六,巳時來聚義廳,你這三當家的職位,也該做實了!”
曹銳心中一喜,“多謝五嫂關照。”
姬冷月看了一眼被樂和等人扶起、仍在昏迷中的齊慧兒,冷冷說道,“往後,彆像個牲口一樣夯人家一夜,不然遲早被你夯死!”
說罷一撩衣裙翩然而去。
曹銳張張嘴,卻無法解釋。
張大彪對曹銳拱手,“恭喜三當家!我張大彪最敬好漢,往後,誰敢跟三當家的對著乾,我張大彪第一個不答應!”
曹銳點頭,“我也最喜歡跟張大哥這樣性格豪爽的人交朋友,往後,咱們二人就是好兄弟好朋友!”
張大彪大喜,“那我就厚著臉皮應下‘張大哥’這三個字,強行高攀了!”
二人相視而笑。
張大彪又把那個食盒拎起來送進屋去,看了一眼齊慧兒,調侃道,“三當家,今夜可彆五更戰神了,哪個女人遭得住您如此撻伐。”
曹銳打個哈哈,送走了張大彪。
曹銳將齊慧兒攔腰抱起,但覺觸手柔軟,心中不由一動。
將其抱進屋放到了床上,曹銳看著齊慧兒胸前的洶湧,喉結滾動一下,抬手探向那片洶湧。
不知何時,齊慧兒的衣裙已然破損,尤其是胸口處,一塊衣料撕裂,露出裡邊繡著金絲的豔紅肚兜和一大片高聳白皙的肌膚。
曹銳再也按捺不住,用手將那塊布料輕輕理平,遮擋住暴露出來的春色誘惑。
必須擋住,否則曹銳極可能言而無信,將這名未亡人就地正法!
手指還未縮回,齊慧兒輕哼一聲,悠然醒轉。
剛剛睜眼,齊慧兒就看到曹銳正低頭對著自己的胸虎視眈眈,一隻手還捏著自己胸前破損的衣料!
用腳後跟想,也是這位六爺在撕自己衣裳!
齊慧兒嚇得“嗷”的一聲,連滾帶爬的縮到床角瑟瑟發抖,硃砂臉漲成紫紅色,“六爺,你怎能言而無信!”
曹銳麵色僵硬,“呃,我要說出手給你遮擋裸露的地方,你信不信?”
齊慧兒又驚又怒,一雙鳳眼瞪得溜圓,“不信不信就是不信!你彆以為對奴家有搭救之恩,就想強行占有奴家身子!”
曹銳無語,也懶得再解釋,轉身打開食盒開始吃飯。
張大彪絕對夠意思,大清早的居然讓夥房烙了大餅,還燉了一隻野雞,野雞湯中赫然還有一根山中特產的土參!
隻是,雞湯的鹹味裡透著股苦澀味道,不用猜,定是加了冇有精細提煉的粗鹽。
這個味道,昨晚曹銳在接風宴上就嚐到了,看來,山上的生活水平比府衙裡差很多,起碼他在府衙裡吃的飯菜裡,那股苦澀味道就輕得多。
曹銳忽然靈機一動,鹽的事,大有可為!
吃了半張大餅和一碗雞湯,曹銳看向齊慧兒,“來吃飯吧,雞湯快要涼了。”
齊慧兒縮在床頭不搭話,眼神警惕閃爍不定,就像一隻剛被同類欺負了的流浪貓。
驀然,齊慧兒肚裡傳出一陣“嘰裡咕嚕”的腹鳴聲,她滿臉羞慚低下頭去。
自從昨日上午被擄上山後,齊慧兒就冇吃過飯,昨晚又搖床一夜,早就前胸貼後背了。
曹銳把臉一沉,“過來,吃飯!若我想對你用強,你躲的過嗎!”
齊慧兒嚇得一個激靈,也清醒過來。
是啊,以六爺的身手,他想用強,自己豈能逃過他的魔爪?
齊慧兒掩住胸口,委屈巴巴的下了床,老老實實坐在桌前,猶猶豫豫的撕了一塊餅盛了一碗湯,小口小口的吃喝起來。
曹銳忽然覺得齊慧兒吃飯的姿勢和動作很是優雅,是那種刻在骨子裡的優雅。
“你是哪裡人,怎麼被擄上山的?”
曹銳問道。
齊慧兒放下碗筷剛要回答,曹銳一揚下巴,“冇事,你邊吃邊說。”
齊慧兒搖頭,“食不言寢不語,奴家就先回六爺的話吧,奴家是澤州府人,夫家是天南府人,去年夫君病亡後夫家又遭變故,無奈之下隻得輾轉回到孃家以求庇護,”
“誰知孃家也遭了旱災,一家人不知逃難到了何處,奴家盤纏花光,隻得靠著女紅手藝搭上一個雜耍班子,打算到慶雲府城當一名繡娘為生,結果到了此地就被擄上山了。”
曹銳點頭,忽然皺眉問道,“天南府距離澤州府有千裡之遙,你怎麼嫁到那麼遠的地方?”
齊慧兒臉上明顯有些慌亂,卻很快鎮定下來,“還不是因為奴家這張臉!奴家夫君是名商人,路過奴家時不顧忌諱非要娶了奴家,奴家爹孃自然樂意,這才把奴家嫁去了天南府。”
一陣腹鳴聲再次響起,齊慧兒尷尬不已,卻冇有去動筷子。
“你吃,你趕緊吃。”
曹銳催促道。
齊慧兒剛吃了兩口,曹銳一笑,“我怎麼覺得我和你那夫君一樣,都是非你莫屬啊。”
齊慧兒趕緊放下碗筷,“六爺您是好人,您的大恩大德奴家無以為報,日後定然儘心服侍六爺·····”
曹銳一皺眉頭,不應該是“無以為報,以身相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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