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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尋寶提示開始成神 第50章 留下懸念,夜闖山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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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文定將行李收拾好。

將古劍攜帶在身上。

如今的他,武力不算弱。

隻是沒有實踐的機會。

避水珠藏在懷裡。

金票放在懷裡。

秘笈丶丹方丶定神花丶黑龍木雕都放在一個木箱內。

將兩口井都封了。

翌日清晨,準備了乾糧以及水袋,牽著毛驢,拖著木車,往城南門走去。

蘇文定還特意前往牙行一趟,牙行還關著門,他將寫好的信封從門縫丟入牙行內。

收信人寫宋世清。

這次出發,目標江南。

地圖示記,這次前去江南,路途一千八百公裡,預計兩個月抵達。

城南門外,人頭湧動。

蘇文定牽著毛驢,留了心眼,注意自己的行李。

現在,城中除了一些豪商的商隊能自由通行,采取物資外,老百姓是根本不讓出城。

城衛軍驅趕一遍又一遍,但還是有很多人守在街道上。

蘇文定牽著毛驢,內息運轉,想要衝撞他的人,立即被他強大的內息撞飛。

如果你仁慈,小心翼翼地想要走到城門下,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讓出城,很多天生悲觀的人,心底已經絕望。

儘管蘇文定知曉,北蠻來襲,未必能攻陷銀川古城。

而且北大營說不得還能大勝一場。

而且,關口離銀川古城還有五公裡的路程。

若北蠻帝國攻破關口,還要麵對城牆高達十丈的銀川古城。

九大蘊道境高手,數萬精兵,都未必夠他們屠殺。

銀川古城背後還有一座北境學宮。

大乾皇朝還有強盛的皇室。

接近千年的皇朝,在超凡的世界,沒有被推翻,依然統治著南荒最肥沃的土地,可見皇室的勢力有多強大。

雄厚的內息讓蘇文定橫行無阻。

守城的士兵都盯著他這位年輕的書生,不少人握緊兵器。

此地留守的懸鏡司黑騎兵是最強大的一支隊伍。

兩位總旗一躍而出,站在士兵的麵前,手掌按在腰間的長刀,目光冷冽。

若有人膽敢闖關,他們不介意將將他剁成肉泥。

蘇文定從腰間取下玉佩,隔著老遠,就往懸鏡司總旗丟去。

「南宮鎮守使玉牌。」

蘇文定冷峻地看著總旗。

「放行。」

其中一位總旗接到玉牌,麵色微變,態度立即變得恭敬。

看不出來,這青衫布衣的少年郎君,拉著毛驢,拖著木車,卻有鎮守使最重要的信物。

兩位總旗親自讓開位置,下達後麵士兵,讓他們開啟城門。

蘇文定內心舒口氣。

「將玉牌交給鎮守使。」

經過總旗身邊時候,蘇文定輕聲道了句。

「是,這位公子。」

蘇文定坐上木車,手裡的鞭子,輕輕拍打毛驢的屁股。

毛驢快速跑動。

「城門開了!!!」

有百姓大喊。

蜂擁而來。

「戒備,強闖城門者,殺無赦!!!」

兩位總旗抽出長刀,刀鋒寒芒閃爍。

蘇文定沒有回頭,銀川古城很多事情尚未了卻。

但他還是選擇離開銀川古城。

對他而言,這就是一座孤城。

鬼市已經不複存在。

依托生存寶庫,也如霧靄被風暴吹散。

儘管心中有很多疑惑。

可蘇文定卻沒有在這座城市留下任何的遺憾。

穿過城南的大門。

熟悉的官道,一馬平川。

毛驢越跑越快。

木車的車輪震蕩得厲害。

蘇文定屁股就如同泰山壓頂般,牢牢控製著隨時翻滾的木車。

其實木車,就是兩個輪子,一塊木板。

木板三邊都豎起擋板。

本就是村裡用來拉草料丶糧食製作的。

唯一讓蘇文定滿意的是,這木料是用山裡的大樹芯製作而成,很耐操。

蘇文定似乎有所感應,猛地回頭,卻見穿著白龍魚服,英姿爽颯,身材高挑挺拔的女人,靜靜地站在城樓上望著他離開。

南宮瑾瑜。

「如果有一個女人如此鐘情於我,人生也沒有什麼遺憾。」

「這是男人心中最浪漫的記憶了吧。」

慕青山,這位便宜老師,就算是死了,還有南宮瑾瑜這般絕世才女惦記著。

他應該死而無憾。

但不管怎麼說,這是南宮瑾瑜與慕青山之間的感情。

蘇文定就算心生羨慕,也不會傻乎乎地,當彆人的代替品。

他希望自己的愛情是純粹的。

不要夾帶著任何的雜質。

寧缺毋濫。

愛情,本就如此。

毛驢跑得飛快。

這畜生被捆在馬棚太久了。

現在可以儘情地跑的歡快。

隨著身後的古城輪廓,漸行漸遠,蘇文定的內心反而平靜下來。

「江南?」

蘇文定咧嘴露出得意的笑容。

「我會去江南的。」

「不過,不是現在。」

給宋世清的信,確實寫著前往江南,甚至準備定局在什麼地方,都寫的一清二楚。

但蘇文定就沒有去過江南郡。

他隻是聽過宋世清提起,鐵人屠的家人,搬遷至江南郡某某地方。

蘇文定改了一些聽過來的地址。

就胡亂寫了一個地址。

進入樹林,蘇文定離開官道,靠著辨彆風向,開始沿著行商開辟出來的林中小道潛行。

普通人走這種偏僻的道路是極為危險的。

但蘇文定對自己的實力還是相當自信的。

塞給牙行的信,很快就出現在南宮瑾瑜的書桌上。

信封上解釋了蘇文定為什麼離開,他得到了誰的幫助,然後準備前往江南郡某位置。

「胡扯。」

南宮瑾瑜一看地址,就知道這地址是蘇文定胡扯的。

「我總覺得你身上存在很多秘密,但是」

你的臉孔,總是擾亂我的思維。

南宮瑾瑜歎息道。

忘情,忘情,越是想要忘情,就越發深情。

她,不得不讓蘇文定離開。

其實南宮瑾瑜知道,讓這少年離開,很多疑點將會消失。

鐵人屠真元逆衝靈魂,將大腦都炸碎,不給她尋找到如何進入蠻神秘境的線索。

現在南宮瑾瑜知道,鐵人屠將秘密留下來了。

他在嘲笑自己。

明明知曉,將秘密放府邸,懸鏡司就是找不到。

那時候的南宮瑾瑜,還以為是鐵人屠剛烈就算是死,也要守住這秘密。

直到九幽夢帶走了妖王血珠。

回想起來,她很輕易在鐵人屠府邸暗閣找到妖王秘法,其實這都是一個局。

鐵人屠用妖王秘法,讓處於第三境修行者,看到了第四境,甚至第五境的希望。

沒有蘊道境能抵擋來自妖王秘法的誘惑。

不知不覺。

南宮瑾瑜身影再次出現在鐵人屠曾經的府邸。

如今這間屋的主人姓蘇。

推開蘇文定的房間。

折疊好的被子,不像是主人離開銀川古城,而是剛剛蘇醒。

空氣中漂浮著的煙灰,讓屋內都覆蓋了一層灰燼。

火盤焚燒剩餘的大量的灰燼。

突然,一陣風吹過來。

灰燼吹風。

南宮瑾瑜一揮衣袖,恐怖的真元,將屋內的灰燼儘數卷席飛出室內。

「咦?」

她從火盤撿起掌心大小塊狀物品。

「羊皮紙?!」

南宮瑾瑜玉手顫抖。

瞬間將依附在紙皮上的灰燼及塵埃都震飛。

寥寥幾筆的勾畫,以南宮瑾瑜的目光,一眼就知曉,這羊皮紙畫著的是地圖。

地圖?

什麼地圖?

蘇文定為什麼要燒掉這張地圖。

「千年~~」南宮瑾瑜看著近乎淡化的墨水,好一會兒,纔看清楚第三個字,「戰」

千年戰?

千年戰場!!!

該死,他燒了蠻神秘境的地圖!!!

南宮瑾瑜猛地抓住這角羊皮紙殘片。

瞬間羊皮紙殘片化作飛灰。

「他得到了蠻神秘境的地圖。」

「但他燒毀了這張地圖。」

鐵人屠一定將秘密寫在上麵,被蘇文定看到。

所以,這家夥將無數人心念念都要尋找到的秘密,給燒掉了?

憑什麼?

南宮瑾瑜想不明白。

但很快就釋然。

以她對蘇文定接觸的瞭解。

他很謹慎。

這秘密若是曝光。

傳了出去。

南宮瑾瑜都保護不住他。

所有人都想要從他手裡得到蠻神秘境的地圖。

「這幾條線條,有點眼熟。」

千年戰場的地形是山脈。

山脈起伏走勢,寥寥幾筆,卻能將山形表達出來。

「昆侖山脈!!!」

南宮瑾瑜呼吸變得急促。

儘管隻有五分的把握。

但南宮瑾瑜卻認為蠻神秘境就在昆侖山脈。

「一定存在很隱秘的地方。」

「一定有什麼特殊的方法才能進入蠻神秘境。」

因為北境有很多傳說。

其中蠻神秘境就在昆侖山脈的傳說,早已經有了。

隻是,很多人踏遍昆侖山脈都沒有找到蠻神秘境。

南宮瑾瑜走出蘇府。

「鐵人屠將蠻神秘境的秘密藏在什麼地方?」

南宮瑾瑜心中有點不服氣。

抬頭,湖麵如鏡。

蕩起南宮瑾瑜心中的漣漪。

露出一絲苦笑。

「避水珠,原來如此。」

秘密,就在家門前。

近在咫尺。

就算知道,想要從湖底撈上來,那也是很漫長的一段時間。

更何況,誰曾想到,秘密就藏在水底下。

「以蘇文定的謹慎,沒有燃儘的羊皮紙,他會發現不了嗎?」

南宮瑾瑜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

他是在告訴我,蠻神秘境的地圖已經被燒毀了。

不要再白費心機。

早知道,就不讓他離開銀川古城。

蘇文定現在的去向,已經成謎。

蘇文定鑽入山林。

越鑽越偏僻。

毛驢都不願意走了。

「我已經持續跑了六小時,尚未見到有追兵。」

「毛驢在官道上的跑速是每小時三十公裡左右。」

「我從出城南門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六小時二十三分鐘三十秒!」

將座鐘取出來。

座鐘其實並不大,籃球大小。

這也是蘇文定堅決將這座鐘帶走的原因。

很有紀念價值。

「不知道我們的鎮守使會不會翻我的火盤?」

蘇文定露出得意的微笑。

沒有燃儘的羊皮紙。

特意蓋好的水井。

留給南宮瑾瑜的線索太多了。

如果她發現,並派遣追兵追上來,蘇文定不介意將這些追兵都殺了。

從此以後,蘇文定徹底消失。

等修為達到法相境才露出真容。

如果她不追來,這代表著對方是真的對慕青山用情太深了。

在巨大利益麵前,都能抗住誘惑。

以後有實力通關蠻神秘境,需要幫手的話,可以算南宮瑾瑜一個。

宋世清應該找不到蠻神秘境。

蘇文定心有所感應。

休息一會,喂養毛驢,喝飽水。

鬆綁木車。

蘇文定開始整理行李。

他將物品都放入巨大的登山包內。

是的,這登山包是他自己縫的。

就兩件物品最占據地方。

座鐘與黑龍木雕。

兩套換洗的衣服。

八百張金票。

古劍掛腰間。

幾本書籍。

布鞋換上皮革鞋子。

長衫換上黑色緊身衣。

木車一腳踢飛下山。

毛驢呆呆地看著他。

蘇文定望著毛驢,心有不忍。

「驢子,驢子,你我緣分已儘,走吧。」

蘇文定撫摸著毛驢的腦袋。

毛驢先是疑惑,發出嘶嘶聲音,然後撒腿就跑。

這毛驢自小就是野驢,是被蘇村正抓回來,馴養許久,通了人性。

蘇文定取下古劍,當做登山杖,一步一步,往西南方向走去。

遇山開山,遇河縱越而過。

餓了打野味,喝了山泉水流。

至於水中的寄生蟲什麼的。

運轉內息,就能將全身的外來細菌滅殺。

小蟲子自然活不了。

「穿過這座山,應該抵達玄州邊界了。」

翻越大乾皇朝的北境區域,進入玄州。

也是蘇文定臨時起意。

因為蘇文定知道,阿醜回到了玄州。

至於摘星門是否在此,蘇文定不清楚。

「玄州楊家究竟在哪一個郡城?」

玄州很大。

蘇文定攤開地圖,取出炭筆,將自己走過的顯露畫出來。

「已是黃昏了,不知道今晚能否找到入城的地方否?」

「嗯,我已經聽到了熱哄的聲音隨風而來,還有酒香,肉香味」

蘇文定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玄州,渾縣。」

渾縣?沒有印象。

但蘇文定已經在山川荒野生存半個月。

日夜兼程,終於脫離了北境的範疇。

銀川古城發生什麼事情,與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宋世清這位好朋友,不能親自告彆,也算是遺憾。

古劍被蘇文定裹起來。

身上的黑色緊身服,臟亂破爛,渾身泥垢,散發著酸臭味。

就像乞丐般,進發渾縣。

爬過山頭。

卻見山上好不熱哄。

張燈結彩。

紅燈籠高高掛起。

吵雜的聲音傳來。

翻山之時,蘇文定還以為是城中傳來聲音。

結果爬上山頭,看到這場景,徹底傻眼。

一群綠林好漢,正在痛飲。

而張貼著的紅雙喜,明顯是這山寨正在辦喜事。

他懸崖翻上來,直接暴露在燈火之下。

而他怪異的打扮,渾身黑色,背著登山包等等,一時間,吸引整座山寨的目光。

「諸位,打擾了,徒步旅行至此,不知這山頭已經被諸位英雄好漢所占,我現在就離開。」

蘇文定連忙賠笑道歉。

人好多。

起碼有二三百人。

修行者也不在少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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