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姑孕肚隨軍,高冷軍官夜夜紅溫 037
春夢無恒
“鋤禾日當午,海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正正蹦蹦跳跳背著詩跑進院子。
正和老姐妹在院子裡繡鞋墊閒聊的正正奶奶,聽見孫兒在背詩,驚喜地抬起頭。
“哎喲,我的乖孫,你會背詩啦?”
“嘿嘿,奶奶,齊奶奶。”
正正跑到奶奶麵前,舉起手裡的狗尾巴大聖說:“奶奶,齊奶奶你們看,這是我的大聖。”
二人定睛一看,“喲,還真是電視裡老播的孫猴子呢。”
“誰編的呀?這手可真巧。”齊大媽問。
正正揚著小下巴道:“是姨姨編的,能背會詩的小朋友,纔能有大聖。”
雖然他的大聖不是靠背詩得來的,但是他也會背詩了。
正正奶奶和齊大媽對視一眼,看著孫兒問:“哪個姨姨?”
正正噘著小嘴巴想了想,“是不認識的姨姨,姨姨肚子大大的。”
小豆丁說著,還用手比劃了一下。
齊大媽說:“多半是新來隨軍的懷孕軍屬。”
正正奶奶道:“這個新來的軍屬倒是好誒,還會教孩子背詩。正正,再把你剛剛背的詩,背給奶奶聽聽。”
“憫農,鋤禾日當午……”
正正又搖頭晃腦地背了起來。
一團政委柯長永結束一天的工作,剛踏進家門兒,就聽見兒子小虎在背詩。
背的還是《憫農》,他怔了一下,繼續往裡走。
就見兒子手裡拿著個不知道用狗尾巴草編的什麼東西,一邊晃著,一邊背詩。
“小虎。”柯長永喚了一聲。
“爸爸。”小虎拿著他的狗尾巴草大聖,興奮地跑到爸爸麵前獻寶。
“爸爸你看是大聖。”
柯永長定睛看了一眼,“還真是有點像孫猴子呢,誰給你編的?編得還挺好看的。”
小虎說:“是一個不認識的懷孕阿姨,她可厲害了,唰唰唰就把大聖編出來了。”
“她還教我們背詩,要會背了才給我們大聖,她教了我兩遍我就會背了。”小虎有些得意地說。
柯永長皺了皺眉,他們這軍屬院什麼時候來了個這樣的軍屬?
這個軍屬倒是挺會教孩子的,竟然還能教會小虎這個皮猴子背詩。
要知道,小虎奶奶平時想教他數個數,這孩子都不學的。
這個軍屬要是沒工作,等了生了孩子,要是想上班了,倒是可以把她安排到軍區幼兒園工作。
晚上,傅誠做了手擀麵,西紅柿雞蛋鹵的。
傅誠剝了一顆蒜,咬了一口,想起了什麼,衝吸溜著麵條的葉霜說:“媽知道你懷了四胞胎,說倩倩最近剛好放暑假,先讓倩倩來照顧你一個半月,這兩天估計就會到。”
葉霜把一根勁道的麵條吸溜進嘴裡,撇了撇嘴道:“你確定你妹是來照顧我的,而不是來跟我吵架的嗎?”
先前在傅家,傅倩倩一個月纔回一次家,每次回來都會陰陽怪氣地說她。
她那會兒隻想著擺爛,基本上都會忍,心情不好的時候偶爾也會懟回去,所以她也是跟傅倩倩吵過兩回架的。
這傅倩倩要是來了,天天跟她住在一起,這還不得經常跟她吵架呀。
傅誠皺了下眉道:“隻要你不惹倩倩,倩倩是不會跟你吵架的。”
倩倩是他們家脾氣最好的人,是不會輕易跟誰吵架的。
“你確定?”葉霜問。
傅誠點了下頭,“我確定。”
“行,你的家你做主。”葉霜撇著嘴道,“你想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吧,不過你妹妹要是罵我,找我不痛快,我肯定是不會讓著她的。”
都是頭一回做人,她纔不會讓著彆人,讓自己受窩囊氣呢。
傅誠:“……”
吃完晚飯,傅誠陪著葉霜去散了會兒步,回到家就把洗澡水給她提進了洗手間。
在家裡等著她洗完澡,他自己再去澡堂子洗。
不得不說,這個葉霜還是很注重個人衛生的,即便天天待在家裡也沒乾什麼,每天晚上都還是要洗澡。
葉霜在洗手間洗澡,傅誠就在客廳裡看報紙等著。
“傅誠,傅誠……”
忽然從洗手間裡傳來了葉霜的喊聲。
傅誠放下報紙,走到洗手間門口。
“怎麼了?”
葉霜:“我睡褲拿漏了,應該在床上,你幫我去拿一下。”
“……哦。”傅誠怔了一下,轉身朝葉霜的房間走去。
葉霜的房間挺乾淨的,被子雖然沒疊,但是非常平整的鋪在床上,床腳放著一條藍色的碎花棉布睡褲。
傅誠走過去,伸手將睡褲拿了起來。
彎腰的時候,聞到了床上淡淡的馨香。
傅誠使勁兒嗅了嗅,這股香味兒似蘭似梅,還夾雜著一股若有似無的奶香,還有點好聞。
他記得家裡的香皂,是沒什麼香味兒的,肥皂就更彆說了,這葉霜的床上怎麼會有香味兒呢?
傅誠帶著這個疑惑,出了房間,來到洗手間門口,抬手敲了敲門。
“睡褲拿來了。”
洗手間的門開啟了一道縫,一條白裡透紅還帶著水汽的胳膊伸了出來。
與此同時傅誠也聞到了,跟葉霜床上一樣的香氣。
他不由地怔了一下,怔神間,葉霜伸出來拿衣服的手,在空氣中摸索著,摸到了他的手背。
溫熱滑膩的觸感,讓他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葉霜在他的手背上摸了兩下,便抓到了他手上拿著的睡褲,直接將睡褲從他手裡抽走,拿了進去。
傅誠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手背在衣服上蹭了蹭,但是那溫柔滑膩的觸感,依然揮之不去。
葉霜穿上衣服,濕著頭發走出洗手間。
一開啟門,就看見傅誠杵門口。
還好洗手間門口是有燈的,不然她開啟門,要是突然看見一個黑影杵門口,準要嚇一跳。
“你杵門口乾啥呢?”葉霜仰頭看著傅誠問。
傅誠的眼睛朝下麵瞟了一眼,視線移向彆處。
“免得你出來的時候又腳滑唄。”
葉霜挑了挑眉,把換下來的臟衣服放在洗衣台上,打算明天再洗,然後就回了屋。
夜裡,傅誠做了個夢。
在夢裡,濕著頭發的葉霜,把他壓在身下,舔著嘴角,像個誘人的妖精。
摸著他結實的人胸大肌說:“你彆怕,我就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