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姑孕肚隨軍,高冷軍官夜夜紅溫 038
你昨晚夢見誰了?
早上五點半,天邊魚方翻白肚,葉霜就被尿給憋醒了。
她打著哈欠,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下了床。
屋裡的光線還好,能夠看得見,她便沒有開燈。
走出房間,便瞧見傅誠大清早的就站在洗衣台前搓洗著什麼。
葉霜慢吞吞地走過去,眯眼看著他手上洗的東西問:“你在洗什麼呢?”
因為剛起床,她軟糯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
傅誠一邊洗著褲衩子,一邊想著昨晚做的夢,身邊來人了都沒察覺。
驟然聽見葉霜的聲音,嚇了他一跳。
直接嚇的他後撤一步,慌忙把手上搓洗著的東西藏在了身後。
看著頭發亂成雞窩,睡眼惺忪地葉霜,有些緊張地乾嚥了一口。
嗯?
葉霜歪著腦袋看了一眼傅誠往後藏的手,再看了看他緊張之中有帶著幾分尷尬的臉,瞬間秒懂了。
其實,她也並不是很想秒懂。
但知識麵太廣了,真的很難不懂。
“哎呀,大早上洗個苦茶子有什麼好藏的嘛?”
“你不要不好意思,這就是一種正常的生理現象,這代表你是一個身體健康的正常男人。”
葉霜說著,還安慰地拍了拍傅誠的肩膀。
聞言傅誠眼角瘋狂抽搐,小麥色的麵板爆紅。
她知道她在說什麼嗎?
她是一個女人,她怎麼能當著他一個男人的麵,說他……
“對了,你昨天晚上夢見誰了?”葉霜上前一步,一臉好奇地望著傅誠問。
該不會是女主吧?
傅誠紅著臉後退兩步,又羞又惱地咬著後槽牙道:“反正不是你。”
葉霜怔了一下,眨著迷濛的大眼睛道:“不是我不是很正常嗎?”
要是夢見的人是她纔不正常好吧。
傅誠氣得牙癢癢,“葉霜,你還是個女人嗎?”
這種事情,她即便瞭解看破了,也不該說出來。
那個害臊的正常女人,會說出來,還問男人夢見的人是誰?
葉霜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隆起的肚子,沉吟道:“我是不是個女人,這難道還不夠明顯嗎?”
這個問題還需要問嗎?
“你……”傅誠氣結。
也不想在跟她說了,直接繞過洗衣台,離葉霜遠遠的拿著還沒洗完的褲衩子回了房間。
葉霜側頭看著傅誠逃回房間的背影,聳了聳肩道:“現在的男人可真是害羞。”
說罷,便搖著頭進了洗手間。
傅誠手裡拿著褲衩子,氣呼呼地坐在床上。
葉霜一個土生土長的鄉下姑娘,按理來說應該像鄉下的絕大多數姑娘一樣,清純淳樸才對。
可沒想到她這個人竟然這麼不害臊,還對男人的事如此瞭解。
若不是、若不是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他都要懷疑她是不是在他之前還有過彆的男人,是一個放蕩不檢點的人了。
不對,她本來就不檢點!
她要是檢點就不會那般不要臉地給他下藥,設計自己和她生米煮成熟飯了!
他穿得少的時候,也總盯著他的膀子看,這完全就是好色的女流氓行徑!
傅誠氣呼呼地想著,宛如一個被人調戲了的陽光純潔大男人。
上完洗手間,葉霜就又回房睡覺了。
傅誠出來繼續洗乾淨了他的褲衩子,並且把自己的褲衩子,晾在了房間的窗前,不想讓葉霜看見自己的褲衩子。
然後便去國營商店買了菜。
去買菜的路上,依舊有不少人,看著他指指點點,小聲議論。
“哎喲,這就是那個跟軍長女兒相過親,本來能做軍長女婿,卻在回鄉探親的時候,被村姑設計生米煮成了熟飯,不得不娶了個村姑的傅營長啊?”
“是他,是他,就是他!那個村姑懷孕了,還追到部隊來隨軍了呢。”
“哦喲,長得可真是一表人才呢,難怪軍長的女兒能看上他。”
“可不是嗎?他娶那村姑可懶了,據說是十裡八村,出了名的懶鬼,菜不買,飯不做。這不,傅營長一個大男人呢,大清早的還跟咱們女人一起來買菜。”
“嘖嘖嘖,這娶的是個什麼玩意兒啊!”
“你也不想想,那村姑要能是個好的,能給男人下藥乾那種事兒嗎?”
“也是,這傅營長也真是可惜了。”
“你們說的是傅營長的媳婦兒嗎?”劉春花跟著兩個人屁股後麵聽了半天,才忍不住走上前詢問。
談論的兩人回頭看了劉春花一眼,見是眼熟的人,便點著頭說:“是啊,聽人說,這傅營長的媳婦兒可不要臉了,又懶又饞,還特彆會搬弄是非,挑撥人夫妻感情。”
“這一團二營有個連長的媳婦兒,就是受了傅營長媳婦兒葉什麼的挑撥,都在鬨離婚了。”
“不是……”劉春花皺著眉道,“傅營長的媳婦兒小葉同誌是個好人呀,前些天她還在國營商店,救了一個被人被販子抱走的孩子,那孩子也是咱們軍區部隊一個軍人的孩子呢!”
兩個中年婦女對視一眼,這她們倒是沒聽人說過。
“反正我們是聽人說,這傅營長是回鄉探親,下藥被他現在娶的媳婦兒設計了,才被逼著在鄉下結的婚。”
“是的,他這個媳婦兒風評可差了,在十裡八鄉都是非常出名的,反正不是啥好姑娘。這還是從傅營長所在的團裡傳出來的呢,這肯定是假不了的。”
即便,她真從人販子手裡救了一個孩子,她作為一個女人,為了嫁給一個條件好的男人,給人家下藥,逼著人家不得不娶她也是事實。
這種行為,是非常無恥下作和令人不齒的。
劉春花皺著眉道:“我看傅營長和小葉感情挺好的呀?”
完全看不出來兩人有啥矛盾,就是正常的小夫妻一樣。
“那是人傅營長是一個有責任感,有擔當的好男人,即便是被設計了,這人娶了,孩子也有了,也隻有把她當自己的媳婦兒,安安生生給她過日子了唄。”
“可不是嗎?這個傅營長可真是委屈呀。”
傅營長越是這樣接受了現實,要跟這麼個女人好好過日子,還承擔起了責任,對這個女人好,她們就越替傅營長感到委屈。
同時也覺得那個女人她憑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