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野桃運刁醫 第184章 憋得難受
所幸,他之前配置的藥液沒有丟,這倒省去了再去討要洗澡水的麻煩。
悶在房間裡,薑小川一連配置了幾瓶,可下肚之後都不太滿意,效果不是太強就是太弱,始終找不到平衡點。
在經曆多次失敗後,薑小川終於摸索出了黃金比例。
本來他還想多試驗幾次,免得出現偏差,但由於喝了太多的藥酒,已經堅硬如鐵,褲子都快頂爛了。
“再憋下去非得炸膛不可!”
瞅了一眼褲襠,薑小川抓起手機給柳香蘭打了個電話。
確認柳香蘭在家,他心中鬆了一口氣,鬆了鬆褲腰推門而出。
就在薑小川快到地方的時候,一輛封閉三輪車緩緩停在了柳香蘭家門口。
這輛三輪車,薑小川總覺得在哪見過,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
這時,車門開啟,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和一個臉上擦粉的老女人一前一後的走了出來。
這二人薑小川見過,正是柳香蘭的父母。
而這輛車在他記憶中也逐漸清晰,柳香蘭成婚之時,他父母開過來一次。
但自那之後,他們就再沒來過,而這其中緣由薑小川也知曉一些。
當初為了幫柳香蘭的弟弟還高利貸,他們兩口子半賣半嫁把柳香蘭送到了石頭村。
因為不滿父母的安排,在結婚當天,柳香蘭當著所有親朋好友的麵,跟他們斷絕了關係。
這麼多年都不露麵現在卻突然造訪,難道是良心發現了?
就在薑小川疑惑之際,車門再次開啟。
這次,車裡下來一個打扮的流裡流氣的青年,還有一個身材有些佝僂的老婆子。
男青年的出現薑小川並不意外,他是柳香蘭的弟弟。
可看到那老婆子,薑小川感覺事情並不簡單。
老婆子名叫閻婆,是一個媒人,論起說媒,這十裡八鄉除了李媒婆,就屬她的名頭響。
不過,她一般不給正常人說媒,像那些身體有殘缺的,瘸子,傻子,之類的專門找她。
下車之後,幾人在門口小聲嘀咕了一陣,推門進了柳香蘭家。
見狀,薑小川也跟了過去。
不過,為了避嫌他並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在門口聽聲。
房間裡,柳香蘭正哼著小曲抹口紅,聽到院子裡有聲音,她以為是薑小川來了。
興衝衝的跑了出來,可看到院子裡站著的幾人瞬間呆住了。
已經好幾年過去了,她以為自己已經對那個家沒有任何留戀,可再次看到父親柳識丁和母親潘巧花,心裡還是泛起了苦楚。
“你們來乾什麼?”
將頭彆向一邊,柳香蘭語氣不善道。
“你這死妮子,就是這麼跟我們說話的?”
柳識丁是出了名的暴脾氣,聽到柳香蘭不鹹不淡的聲音,頓時不樂意了。
他話音剛落,一旁的潘巧花就不滿的捅咕了他一下,滿臉堆笑道,“乖女兒,你爹就這樣,彆跟他一般見識。”
柳識丁也意識到了什麼,趕緊換了副麵孔,不適應的搓了搓手:
“女兒啊,這幾年你在外麵受苦了。”
噓寒問暖?
柳香蘭驚訝的合不攏嘴,這還是她的父母嗎?
哪怕是上次將她賣到石頭村時,她父母都沒有對她露出半分笑臉。
在自家男人死後,更是讓人捎信讓她永遠不要回孃家,他們沒有這種剋夫的女兒,丟不起那人。
“你,你們......”
柳香蘭情緒有些激動。
潘巧花上前抓住柳香蘭的手,動情道:“女兒,這幾年你受苦了我們是來接你回家的。”
一句話,柳香蘭直接紅了眼眶,剛嫁過來時,她曾無數次幻想過這副場景。
可現在,她一點兒也不想回那個沒有人情味的家。
在石頭村她有熟人,有工作,更重要的是薑小川經常來找她,讓她身心十分滿足。
她剛想搖頭拒絕,閻婆笑嗬嗬的走到了她麵前,“妮子,可彆拒絕你爹孃的好意,他倆可是大好人呢,知道你過得苦,特意找我給你說了一門好親事。”
“那男方啊,是鎮上開傢俱城的劉永年,劉老闆,家底少說好幾百萬,等你嫁過去,可就有享不完的清福嘍。”
“什麼?!”
聽得此話,柳香蘭像是被一盆冷水從頭上澆下來似的,一直涼到了腳後跟。
她掙脫開潘巧花的手,絕望的後退了幾步,本以為是父母轉了性,但現在她全明白了。
劉永年的大名,恐怕連三歲小孩都聽說過。
他之所以出名,倒不是說他生意做得大,而是換老婆換的勤。
在發跡的十年時間裡,起碼換了十五個老婆。
而且,這人有個特點專找結過婚的,折磨人的手段也是令人發指。
柳香蘭就曾聽說過,有人被他折磨進了精神病院。
她深知,嫁給劉永年比進閻王殿好不了多少。
見柳香蘭反應如此大,潘巧花有些慌了。
“乖女兒,你就嫁過去吧,前陣子我給你弟弟說了門親事,一切都談妥了,可家裡拿不出十萬塊錢彩禮,你不能眼睜睜看你弟弟娶不上媳婦。”
潘巧花擠出兩滴眼淚,“為了你弟弟的幸福,你就受一點委屈,人家劉老闆厭煩你之後,肯定會放了你的。”
聽著潘巧花的話,柳香蘭心裡像有刀在割一樣。
她哭訴道:“為了幫他還賭債,你們把我賣到石頭村,現在為了給他娶媳婦,又想把我往火坑裡推,你們還是人嗎?”
當著外人的麵被柳香蘭指著鼻子罵,潘巧花臉上氣的一陣青一陣白。
她乾脆放棄了偽裝,盯著柳香蘭惡毒道,“死妮子,反了天了你還,我今個實話告訴你,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孩他爹,大壯。”
潘巧花尖著聲音發號施令,“把這死妮子給我拖到車上去。”
聽到吆喝,柳識丁率先走了過來,為了不讓柳香蘭反抗,他恐嚇道,“你敢反抗,老子還打的你三天下不了床。”
柳香蘭身子一哆嗦,徹底心寒了,她想給薑小川打電話但為時已晚。
沒掙紮幾下,就被柳識丁和劉大壯一人架著一條胳膊往門外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