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把明珠做劫灰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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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顧津銘藥勁兒已經過了,可楊佳琪喝得量大卻依舊在上頭。
她緊緊騎著顧津銘,在他胸肌上啃來啃去,壓得他根本喘不過氣。
“下去。”
“這麼凶乾嘛?我們再來一次吧。”楊佳琪故作嬌滴滴道。
眼前這張不男不女的臉,讓顧津銘內心隱隱作嘔。
“聽不懂嗎?我叫你下去!”
楊佳琪撇著嘴,不情不願地離開了他身上,自己的手卻做著令人難以直視的動作。
顧津銘皺著眉,穿好衣服離開了臥室,四處尋找白雨諾的身影。
見不到人後,他搖頭自嘲一笑,自己罵的那麼難聽,她又怎麼可能還會在。
他坐在沙發上,一根接一根抽起了煙,一瞬間煙霧繚繞,就像把他困住了般,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就像他看不清自己對白雨諾的感情一樣。
他聽著臥室裡傳來的淫叫聲,刺耳又難聽,碾滅菸頭的動作都多了一股嫌棄勁兒。
他不知道剛纔藥勁兒上頭的時候,為什麼會叫白雨諾的名字。
他也不知道剛纔頭腦不清醒的時候,為什麼要把白雨諾當成是她小姨罵了一頓。
因為白雨諾那張臉,他確實不想見她,可他真的見不到她時,又很想她。
可他不能縱容自己去在乎一個和害母仇人有血緣關係的女人。
所以他一直逃避,又不對她放手。
很快,一盒煙就被他抽了個乾淨,空虛感籠罩在整個心臟。
他強製自己忍住,不去再想白雨諾,於是他給好兄弟楊川打了個電話。
“走,去蘇荷酒吧繼續嗨。”
轉眼間,他就踩著瑪莎拉蒂的油門,趕來了蘇荷酒吧。
楊川叫來了一群醜女供他選擇。
“來!都是兄弟精心給你選的!都是出了名的醜!”
他還是努力維持著自己戀醜的人設,選了幾個最醜的圍在他身邊。
和她們一一喝了交杯酒,玩了撕紙巾的遊戲,哪怕唇對上唇,他也佯裝不在意。
因為這是他對自己的懲罰。
酒過三巡後,他吐得厲害,剛從衛生間吐完出來就遇見了楊佳琪。
“銘哥,你怎麼把我一個人扔在那了?害得我到處問你去哪了。”
顧津銘蹙著眉,隻是上下掃視了她一眼,便繼續跑到水池嘔吐不止。
直到吐了個乾淨,他才搖搖晃晃走出去。
幾個醜女一擁而上,圍在她身邊,都試圖代替楊佳琪的身份。
“銘哥,我扶你吧~~~”
“哎呀,我來我來~~~”
女人嘰嘰喳喳的吵鬨聲,吵得他頭痛,他回頭怒吼一聲。
“吵死了!滾!都滾啊!!”
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顧津銘從未當中發過這麼大的火,人人都在交頭接耳,猜測他受了什麼刺激。
他驅散人群後,獨自一人窩在角落拿出了手機,解開螢幕後,等了又等,卻冇等到白雨諾的訊息。
每天都按時回家的他,這次不敢回家了,他怕見到白雨諾那張臉,更怕白雨諾真的不理他了。
可他不信白雨諾會真的生他的氣,也許隻是想和他冷戰一下。
今晚,他冇有回家,住在了一家酒店裡,一整晚都冇睡好,時刻等著白雨諾能給他發來一條訊息。
他幾乎徹夜未眠,簡訊卻一條都冇有。
他的心像是被一雙長滿老繭的手緊緊攥住,彆扭得難受。
他穿好衣服,一腳油門踩回了家,還買了一束玫瑰花當做欠禮。
可剛進門,他就覺得房間裡似乎少了些什麼,心裡空落落的。
他抱著玫瑰,在房間裡四處走一圈,始終冇找到白雨諾纖細的身影。
他冇當回事,隻是把花收拾好,插進花瓶裡,等她回家。
一坐就是十個小時,已經淩晨十二點了,白雨諾還冇回來。
他怒氣燃上心頭,把花瓶狠狠摔在地上,玻璃碴混著玫瑰花瓣碎了一地。
他猛然抬起頭,這才發現牆上那張ai婚紗照不知所蹤了。
顧津銘腦子渾渾噩噩的,這是白雨諾第一次和他賭氣,第一次晚上不回家!
他摔門而去,叫楊川一起又組了個局喝酒。
這次他們又玩了大冒險,顧津銘第一局就輸了,楊川提議。
“銘哥,你打電話叫白雨諾來,就說想她了,給她準備了驚喜,等她來了你就在她頭上潑一杯酒!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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