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寵假千金後,京圈權貴暴虐侯府 450
沒說實話
雲蔓青接過賬本看了眼。
賬本泡過水又風乾,硬的不像話,頁麵粘粘,彆說字跡是否存在,就是翻看都費勁。
她簡單看過能開啟的頁麵,裡麵的確如牧亭之所言,墨跡早就糊成一團看不清了。
“在封麵的右下角。”牧亭之看她沒找到印記,提醒道:“縫線打結的方式,是你們侯府獨有的。”
雲蔓青手微微停頓,仔細看著他說的那個結。
不論前世還是今生,雲蔓青對侯府的事都毫不在意,她從未留意過侯府的印記。
現在看,也看不出什麼異常。
雲蔓青合上賬本還給牧亭之:“我不認識侯府印記,淮安侯府多年前如喪家之犬灰溜溜回到錦州。”
“現在能確定的是侯府當初背下的鍋,是為了掩蓋瑞王府的某種行徑,很可能是瑞王府謀害太子一事。”
“如今在土地廟裡翻到的賬本,又能間接說明侯府和那個假天師乃至右相府有關聯。”
“這是不是意味著右相那個老狐狸,看著跟瑞王府無關,實則也是瑞王黨羽?”
牧亭之按著眉心,微微搖頭:“不好說,父王病後,瑞王府幾乎一家獨大。”
“右相精明就在這,他看似忠於皇權,但私下和誰有來往誰也不清楚。”
“另外,關於這賬本還有一個可能。”他抬眸,星辰似的眼眸跟她相對,帶著幾分無奈。
“死去的周淑文,她做侯府主母十幾年,能接觸到侯府內各種陰私。”
“如果這賬本是她用於拿捏侯府,卻沒排上用場的呢,這好像也能說得過去。”
雲蔓青前世接觸不到這些,她無法通過前世的記憶來評價什麼。
但……
她的視線重新落在那個賬本上:“侯府入不敷出,這些年周淑文還在不斷的從侯府撈油水。”
“他們有什麼賬目是需要重新記載,再偷偷藏起來的?”
雲慕山那個慫樣兒,也就在周淑文死的時候硬氣了一回。
其餘時間都礙於右相府的權利,對周淑文言聽計從,真愛吳氏,也隻能將吳氏偷偷養在外邊。
如果不是周淑文瞎了眼要去害雲曜,隻怕雲慕山這個縮頭烏龜到現在還忍著呢。
“我無法在錦州停留。”牧亭之將賬目重新放回桌上:“這個,得你幫忙調查。”
“你現在就走?”雲蔓青詫異:“香料一事如何了?”
“暫且還行。”牧亭之說起這件事頗為頭疼:“好在長公主並非草包,在我和既安第一次傳回訊息,她就快速進宮找到了皇祖父。”
“但牧疏白這一招實在是打的我們措手不及,貴妃那邊不鬆口,必然不會善了。”
“就看,貴妃在等什麼時機!”
貴妃是瑞王生母,她要對長公主發難,也要看一看聖上的意思。
如今聖上沒有追究卻也沒有不追究,想必貴妃也拿不定主意。
加上年關到了,沒有人會在年關搞事情,否則觸怒龍顏,大家都要倒黴。
表麵看似風平浪靜,實則大家都清楚這平靜的背後意味著什麼。
“年後我會來皇城。”雲蔓青如實道:“我好像聽聞貴妃鳳體違和,被老毛病纏身。”
“如果能拖到那時候,或許我能助你一臂之力。”
牧亭之略顯詫異:“你連這都知道?”
“當然了,畢竟此前的婚約,是瑞王府世子和侯府嫡女。”雲蔓青自嘲笑道:“知己知彼嘛,所以我提前打聽過。”
她沒說實話,這些,是她前世知道的。
而且貴妃的老毛病,還是她獻出的藥方治好的,可惜前世好處屬於雲柔嘉。
她隻是雲柔嘉的工具人。
這一次,她要利用自己的優勢,穩穩的把雲柔嘉踩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