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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寵假千金後,京圈權貴暴虐侯府 5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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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自坐鎮

這一番話,如果是從彆人嘴裡說出來,張侍郎至少要叉著腰罵的狗血噴頭,把人家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上一遍。

但說話的是皇孫殿下,皇孫殿下的祖宗們都在皇陵,但凡他說一個字,整個張家都會被連累!

張侍郎一腦門子汗,心裡百般不服氣,嘴上還得應和著他的話。

“殿,殿下說的是,是下官不好,下官沒經過核實……”

“你不是沒經過核實,你壓根就沒打算核實!”牧亭之毫不猶豫的糾正他的話:“直接抓人來,哼,本殿問你,這是審問該有的流程嗎?”

“就算懷疑,難道不應該去京兆府,在你侍郎府的大門口算什麼?”

張侍郎擦汗都不敢了,鵪鶉一樣縮在原地,惴惴不安。

周圍看熱鬨的人也不敢做聲,噤若寒蟬。

張侍郎府門口越是安靜,院內呼天搶地的慘叫越發明顯,隔著層層院子傳出來,叫的張侍郎如百爪撓心。

他之所以如此生氣,是有原因的!

自己的女兒,夫人,乃至於她們的親信,府上伺候的下人,都成了那樣駭人的樣子,醫者們毫無辦法。

他好不容易抓到罪魁禍首,皇孫卻要阻止!

一旁,玄月補充道:“殿下若來的不及時,看你們這架勢竟然想動粗,將雲二小姐強行綁進門。”

“就算雲二小姐不是皇孫殿下的恩人,她也是官家小姐,淮安侯世襲五代,豈容你們如此放肆?”

張侍郎苦著臉,幾乎要哭了:“殿下,您剛才也說小女跟雲二小姐有些誤會和矛盾。”

“小女頑劣,本想惡作劇嚇一嚇雲二小姐,沒想到弄巧成拙,雲二小姐身邊的婢子偷盜。”

“因此真的有誤會,是張家的婢子無禮在前,對雲二小姐的丫鬟動手了。”

“但,這也不是雲二小姐暗害下官全家的理由啊,皇孫殿下若因為恩情偏幫,不聽任何辯解,那,那下官,下官可要進宮去討個公道了!”

張侍郎也是毫無辦法了,否則威脅的話豈敢說出口?

牧亭之冷冷的看著他,怒極反笑:“好啊,張鬆建,你可真是好樣的。”

“威脅本殿是嗎,好,本殿今日就在這,就在你侍郎府門口,親自為你們監督分辯此事!”

“所有百姓在一旁瞧著,看本殿是否偏心,是否因為雲二小姐對本殿的恩情錯判!”

玄月趕緊從馬車上搬了椅子,放在侍郎府門口。

張侍郎和張闖一左一右,縮手縮腳的站在兩側。

雲蔓青站在另一側,靠近張闖的位置。

底下的百姓有了牧亭之的話,個個伸著脖子,想要看這件事如何收場。

“張闖,你是京兆尹,案子該你負責。”牧亭之冷聲道:“證人呢,沒人證總有物證。”

“以及之前雲二小姐說過的那塊假的禦賜玉佩,碎片應該尚在,搜出來!”

張闖一聽,整個人都僵硬了。

在雲蔓青說起假玉佩時,牧亭之壓根就不在場,他到了以後也沒人提起這件事。

足以見得,在來之前,牧亭之就已經完完全全瞭解了事情的經過。

哪怕他和張侍郎拐著彎帶點親戚,他也不敢再偏袒一個字。

不,不對,從見到雲蔓青後,張闖理智在前,從未偏心張侍郎。

不僅沒偏心,他還多次勸說張侍郎,離得近的人能聽到!

張闖心裡舒了一口氣,連忙應聲:“回殿下的話,已經派人去找證人了,隻是事情出了有一小會兒。”

“當時在場的人四散開,總要花點時間走訪,應該,快了吧?”

“玉佩呢?”牧亭之緊跟著又問:“你可見到了那枚玉佩的碎片?”

“這……”張闖頓了頓:“還沒有。”

“哼,禦賜之物何其珍貴?”牧亭之掃了眼冷汗淋漓的張侍郎,冷笑:“本殿不信張鬆建如此大度。”

“將禦賜之物隨便給女兒的婢子隨身帶著,如果真如此,同樣是蔑視君上!”

不等張闖回答,張侍郎已經跪下了:“殿下明鑒,下官絕對不敢藐視君上,更不敢將禦賜之物隨便給丫鬟帶著!”

“哦?”牧亭之語調上揚,帶著篤定的懷疑:“這麼說,張小姐身邊那丫鬟身上帶著的,並非真的禦賜之物?”

“肯定不是!”張侍郎沒空去想自己女兒打的什麼主意,他隻知道絕對不能承認禦賜玉佩在丫鬟身上。

況且真的玉佩應該在庫房的匣子裡鎖著,也絕對不會被丫鬟帶著招搖過市!

張侍郎越發篤定了:“殿下若不信,現在就能叫人去庫房裡看,禦賜寶物下官都精心保管。”

牧亭之側頭看了眼玄月。

玄月立刻朝一旁招手,順便跟張闖道:“京兆尹大人,請您撥人跟著屬下進去搜查吧?”

張闖連忙道:“事關重大,不如本官親自跟著玄月大人去?”

“那最好不過了。”玄月點點頭,帶著人魚貫而入。

進門前,他們都用手帕捂住了口鼻,確保不會被張侍郎府內的怪病傳染。

門口就剩下牧亭之,雲蔓青和張侍郎。

張侍郎嚇得站都快站不穩了。

他咬著牙關,還在辯解:“殿下,下官知道了,必然是那幾個丫鬟自作主張。”

“她們欺負雲二小姐剛從錦州來皇城,此前又自鄉下尋回,多半不認識什麼好東西。”

“為了給如珠出一口氣,這才用玉佩陷害!”

“張鬆建,你看本殿像傻子嗎?”牧亭之冷哼反問。

張侍郎搖頭:“殿下聰慧,得聖上誇獎,您是難得的天才!”

“哼,既然如此,你這番話能矇蔽本殿?”牧亭之繼續追問:“張小姐的婢子敢擅作主張,陷害瑞王府的貴客,陷害本殿下的恩人?”

張侍郎擦了擦冷汗,跪在地上,如百爪撓心一樣無可奈何。

尚未找到辯解的說辭,去明家的人回來報信。

答案顯而易見,明家婉拒了他的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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