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寵假千金後,京圈權貴暴虐侯府 667
刺殺全部失敗
雲蔓青就著水,吞下一大口冷饅頭,這才啞著嗓子道:“有前車之鑒,我豈敢大意?”
“進連州的路上肯定有人伏擊,我們人少,很好隱藏身份。”
風竹遲疑道:“您是說,喬裝打扮?”
“沒錯,往前,便是洪山鎮。”雲蔓青又咬了一口硬邦邦的饅頭。
“這邊有商隊前往連州,我們需要以投奔親戚的落魄小姐身份混進去。”
風竹當即明白了,同時也恍然大悟,為何出發前,小姐讓他們準備一些破破爛爛的衣裳。
原來是用在這兒!
風竹當即道:“我去安排。”
趕路的時間總是短暫的。
另一邊,薄荷帶著牧疏亦也抵達了第一個落腳的小鎮。
牧疏亦著急的很,剛抵達客棧,就讓小滿私下見他。
薄荷如影隨形,這一路他想吩咐小滿都不成,生生耽擱到現在!
小滿也著急的不行,不等牧疏亦說話就搶著道:“小人已經派人手回去報信了。”
“隻是,薄荷是長公主的人,此番肯定是長公主授意,隻怕王爺會順勢讓您跟著去!”
牧疏亦按著眉心:“不管父王怎麼想,薄荷既然這麼做,證明我們的猜測是對的。”
“雲蔓青壓根就不是為了給皇祖父找藥材,她必然是以此為藉口,去連州救牧亭之去了!”
小滿嘖了一聲:“不如我們如實上告,就以二小姐陽奉陰違,犯了欺君之罪?”
牧疏亦不耐煩道:“你長腦子了嗎,我們有什麼證據說她欺君,雲蔓青這女人狡詐至極。”
“萬一她反咬一口,說咱們窺探聖上龍體安危,說瑞王府居心叵測,咱們該怎麼反駁?”
小滿撓著頭,不敢再接話。
“好了,你現在帶人回去。”牧疏亦語氣急促:“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都有人,咱們追肯定追不上了。”
“叫人快馬加鞭,抄近路去連州進城的必經之路上阻攔,務必要將雲蔓青永遠留在那兒!”
小滿應聲而去。
與此同時,皇城的人都收到了訊息。
失敗了。
所有去城外截殺雲蔓青的人,全部失敗!
佳瑞郡主差點沒氣死,饒是一牆之隔就住著太後,她依舊沒忍住怒吼:“都是乾什麼吃的?”
“雲蔓青隻是個無依無靠的弱女子,充其量身邊有幾個會功夫的女護衛,她還能長翅膀?”
“追,繼續派人給我追,你們不能殺了她,本郡主就殺了你們全家!”
同樣,齊明玉高價收買的殺手也灰溜溜回來了,不,準確的來說,隻回來了一個活口。
去的人有二十個,全都是高手。
齊明玉氣了個仰倒:“不是說他們都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殺手嗎,怎麼殺一個女人,這麼費勁?”
“小姐。”齊明玉的另一個心腹桂嬤嬤湊上前:“那個狐媚子狡猾的很,聽說那晚長公主的彆苑出去了好幾撥人馬。”
“她樹敵太多,肯定早就有防備,加上有長公主府的高手護著她……”
“我不聽藉口!”齊明玉咬著牙關,怒聲道:“她搶走表哥所有的視線和心思,還大出風頭,我絕對容不下她。”
“繼續去找殺手,不是說找到了一批傀儡師嗎?”
桂嬤嬤一頓:“傀儡師報的價格太高了,咱們就算典當所有值錢的金銀首飾,才能勉強支付。”
“那就典當所有東西!”齊明玉不甘心的打斷:“反正姑姑疼我,沒了金銀首飾,姑姑和二表哥會繼續跟我買。”
“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一定要將雲蔓青那個賤人殺了!”
……
同樣收到訊息的,還有張侍郎府。
張侍郎親自給奴婢下跪,不知道為何傳開了,這幾次朝堂上已經有同僚公然問他真假。
雖然張侍郎極力否認,可那些人壓根不信,他已經是朝堂上的笑柄,頭都抬不起來。
若單是丟臉,他也能嚥下這口氣,偏偏家裡一團糟亂。
張如珠怪病不愈,每日痛不欲生,吃了藥能暫時壓一壓,不出幾個時辰又疼的難以忍受。
她自小金尊玉貴,在百般的折磨中瘋了。
張夫人雖然有所好轉卻沒完全恢複,驚聞張如珠成了瘋子,又急又氣,急火攻心下一口氣上不來,撒手人寰。
短短五日,女兒瘋了,夫人死了,張侍郎雞飛蛋打,每日在仇恨和懊悔中煎熬。
心力不濟,公務上也出錯,被上峰接連嗬斥,勒令他在家暫時休息。
說是休息,實則大家心知肚明,不管他能不能調整過來,侍郎這位置他坐不穩多久了。
運氣好,明升暗貶,找個閒職庸碌餘生。
運氣不好,估計就這個月會被貶官,甚至是革職!
而這一切,張侍郎都怪在雲蔓青身上。
都怪雲蔓青,如果不是她非要得罪如珠,如珠怎麼可能心生報複,也就沒後來的事!
昨晚不知道誰傳信,說雲蔓青要出城,不管對方什麼目的,張侍郎隻知道是自己最好的報仇時機。
他當即寫信給親侄兒,讓侄兒帶領是好幾個人去殺雲蔓青。
誰知道天亮,傳回來的是噩耗。
包括侄子在內的人全沒了,留了一個奄奄一息的人報信。
張侍郎隻有這一個侄子,如今張家散了,他還害死了張家唯一的男丁,心裡承受不住,昏厥後再也沒醒來。
有心人把張侍郎府的巨大遭遇鬨到了禦史台,罪魁禍首直指雲蔓青。
禦史台的人寫了摺子上奏,奈何雲蔓青人不在皇城,聖上看到了也裝作看不到。
“沒用的東西。”雲柔嘉擺弄著一盆開的正豔麗的蘭花,聽完始末,啐了一口:“這麼多人,沒一個能打的嗎?”
張侍郎那邊,是她親自派人傳的信。
本以為血海深仇,
張侍郎拚了命也要報仇,沒想到真是拚了命!
自己的命丟了,雲蔓青不知去向!
難道雲蔓青真是鬼神嗎,能把這麼多人耍的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