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寵假千金後,京圈權貴暴虐侯府 712
狀告她跟皇孫
京兆尹張闖看到來人,再仔細看著狀紙,一個頭兩個大。
怎麼又是這位淮安侯府的二小姐。
上次張侍郎府就是牽扯了雲二小姐,可謂是妻離子散,連張侍郎本人都走投無路吊死了。
現在又是陸家,陸駙馬那個陸家,要狀告雲二小姐。
況且今非昔比,雲家二小姐不僅是淮安侯府的小姐了。
昨日宮門前宣旨,人儘皆知,雲蔓青如今是和仁郡主。
張闖按了按眉心,壓下心中的不安:“你們要狀告和仁郡主,可知道有什麼後果嗎?”
“呸,那狐媚子憑什麼擔得起和仁二字,那德行也配嗎?”陸家長房的大夫人孫蕊一臉不忿。
提起雲蔓青,她就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
“張大人明鑒,淮安侯府二小姐雲蔓青草菅人命,用毒計害人,更唆使皇孫殿下將我兒子陸兆勤打的半死,成為廢人。”
“這個案子錦州人人皆知,奈何那賤人有皇孫維護,我們投訴無門。”
“一朝來到天子腳下,我拚了命也要為兒子討回公道,求張大人提審那個賤人。”
張闖嘶了一聲,提醒道:“不管你覺得配不配,雲二小姐如今就是和仁郡主,你嘴裡放乾淨點。”
“等下給你治一個蔑視皇恩的罪,你就老實了!”
孫蕊臉色一白,知道他說的是實話,不甘心的撇撇嘴。
“大人,內子心疼兒子,才會口不擇言。”她身邊,陸長隆接過話圓場。
“不過她是激動了些,說話不中聽,基本是事實,我兒子正值壯年,尚未成婚卻成了廢人。”
“一個月前,他熬不住身體被廢後留下的疾症,也經不住流言蜚語,竟然尋了短見。”
“張大人,你看我這把年紀,就這一個寶貝兒子,如何不恨啊?!”
張闖又看了眼狀紙。
不知道陸家是找誰寫的狀紙,把雲蔓青塑造成十惡不赦的女魔頭,還牽連了皇孫,暗指皇孫為虎作倀。
張闖又按了按眉心:“陸老爺,你們剛來皇城,狀告和仁郡主是經過全家商量的結果嗎?”
擔心自己的話過於委婉,又補充道:“陸駙馬是什麼態度?”
陸長隆一頓,臉色更難看了。
孫蕊接過話:“大人這話問的奇怪,兆勤是駙馬的親侄兒,如此奇恥大辱,駙馬心裡當然不好受。”
“不過陸駙馬住在公主府,自己做不了主當然也就無法給意見,但他心裡也是希望給陸家討回公道的。”
張闖稍微一沉思,總覺得孫蕊的話有假。
陸駙馬的確住在長公主府,誰都知道駙馬公主夫妻情深一條心。
這麼大的事,駙馬會糊塗到讓陸家的人來官府鬨?
看來還得調查一番,再做抉擇。
若再和上回張侍郎的事一樣,沒弄清楚就出麵,到時候倒黴的是自己!
他將狀紙壓下,沉聲道:“事關重大,本官還要上報,擇日開堂審理,你們先回去。”
“我不走!”孫蕊高聲道:“張大人,您莫不是要包庇那賤人?”
“我問心無愧,敢和她當堂對質,大人卻為何不叫她來?”
張闖緊蹙著眉:“你在威脅本官?”
“我不敢。”孫蕊嘴上說著不管,話裡卻全是威脅:“大人若不接這案子,我就去敲登聞鼓。”
“哪怕滾鐵釘死在大家麵前,我也要讓所有人都看清楚那賤人的真麵目!”
陸長隆緊隨其後:“張大人,既然鬨到公堂,是不是要把另一位嫌疑人帶上來詢問?”
“您支支吾吾,我們當真懷疑中間是不是有貓膩,或者說張大人看雲二小姐成了郡主,有心巴結……”
“荒唐!”張闖一拍驚堂木:“你們亂說什麼?”
此時京兆府門口,已經有不少人來看熱鬨了。
因為陸長隆的話,不知道內情的百姓交頭接耳,看他的眼神也帶了懷疑。
張闖逼不得已,隻能吩咐一旁的官兵去郡主府接雲蔓青來。
見狀,孫蕊和陸長隆對視一眼,彼此眼底都帶了得意。
哼,雲蔓青啊雲蔓青,便是你有皇孫撐腰又能如何,害死陸兆勤,就要付出代價。
秋後算賬也是算賬,他們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有那人在,這一仗必勝。
官府的人去雲蔓青的新宅,卻撲了個空。
雲蔓青一早就去了明家,而後跟著明老太醫進宮給聖上看診去了。
孫蕊沒有絲毫挫敗的表情,她跪在京兆府地上,仰著腦袋,一副問心無愧的樣子。
“我不信她一整天都在宮裡,今日我們夫妻就在這等著,等到她來!”
陸長隆挨著孫蕊跪坐:“大人,我們夫妻有冤無處伸,今日來京兆府也是破釜沉舟。”
“她有手段且有靠山,一旦我們走了,誰知道她會怎麼對付我們,所以我們不敢走。”
這時,門口看熱鬨的人裡,有人高聲道:“難怪陸家老爺夫妻害怕,聽說那位雲小姐能殺人於無形!”
“不僅如此,欽天監說她是妖星轉世,乃是實實在在的不祥之人啊!”
“我聽說她回淮安侯府不久,就剋死了庶弟,緊跟著又是侯夫人和雲老夫人,可見欽天監沒胡說。”
“嘖嘖嘖,她接近皇孫,勾的皇孫跟太子妃翻臉,明顯真是妖孽!”
“……”
張闖看著那幾個說話的人,心裡咯噔一聲。
也顧不得大家都瞧著,他招過心腹,耳語了好一番。
心腹會意,趁著大家沒注意,悄悄從側門出去了……
雲蔓青人還在宮中,就聽說了京兆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