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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寵假千金後,京圈權貴暴虐侯府 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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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路不明的密信

雲柔嘉讓素心喬裝打扮,趁著大理寺的人沒過來,趕緊從後門出去。

她是主子,既涉嫌謀害皇孫和雲二小姐,近身伺候的人肯定都要一同調查。

但願,素心能儘快搬回救兵!

瑞王府世子妃被大理寺帶走,瞬間轟動整個皇城。

瑞王在書房,氣的雙目通紅。

他看著眼前的牧疏白,無不是失望:“你自己說,這都是什麼事?”

“當初是你非要鬨著娶這個女人,瑞王府的好名聲,全糟蹋在她一個人手中!”

牧疏白不敢反駁,低聲道:“我會儘快寫好休書……”

話沒說完,瑞王再一次暴怒而起,拿著茶碗直接往他身上砸:“你是不是腦子有坑?”

“這個節骨眼寫休書,是讓禦史台那幫子蠢貨彈劾你嗎?”

他氣的捂著心口:“你不用腦子想想雲柔嘉有個什麼身份,哼,淮安侯府早就不行了。”

“讓她悄無聲息死在大理寺裡,女人懷著孩子本就不容易,被大理寺驚了胎,一屍兩命不行嗎?”

牧疏白當即應聲:“兒子明白了,多謝父王教導。”

“真是爛泥巴扶不上牆!”瑞王依舊捂著心口,跌坐在椅子上,嘴裡滴滴咕咕:“要知道是今日這樣,當初本王不該提前立世子。”

“這樣,疏亦不會死,本王,也還有選擇的餘地!”

他飽含失望的抱怨,聲音不大,像是自言自語。

架不住書房安靜,牧疏白正好側身,這幾句話聽得清清楚楚。

他推門的手微微一頓,旋即若無其事的推門離開。

剛出門,就碰到等著他的瑞王妃。

瑞王妃看了眼緊閉的書房門,等不及走遠,壓低聲音問:“疏白,你今天到底怎麼了?”

“雲柔嘉再不好也是我們瑞王府的媳婦兒,鬨成這樣怎麼收場,還有她肚子裡畢竟有你的孩子。”

“不為彆的,就算為那個沒出世的孩子,也不該讓大理寺把人帶走……”

聽到最後一句話,牧疏白忽然扯著嘴角笑了:“因為那孩子,不是我的!”

“什麼?!”瑞王妃猛然拔高聲音,四下看了眼,又低聲道:“之前你不是說,你們二人在錦州就有了肌膚之親。”

“還篤定說,這孩子一定是你的?”

牧疏白冷笑:“是我高估了她的心性,她為了抓住我,能在沒成婚前委身於我,就能用身子勾引其他人。”

瑞王妃聽得心驚肉跳:“錦州還有誰身份比你高,難道是皇孫?”

“牧亭之眼光高,看不上這樣的女人。”牧疏白冷哼:“是牧弛!”

“什麼?”瑞王妃又是一驚:“牧,牧弛?!”

又不解問:“牧弛年歲都能當雲柔嘉的爹了,肅王府再輝煌也是曾經,如何跟瑞王府相比?”

“雲柔嘉委身牧弛,圖什麼啊?”

“可能是因為她本身就是個賤人吧。”牧疏白神色是出乎意料的冷靜。

瑞王妃看著他,長長出了一口氣:“也罷,這樣的女人本來也活不成,有個正當理由,好過瑞王府出麵。”

“對了,如此辛秘,你是什麼知道的?”

牧疏白對自己的母妃沒有隱瞞:“我早就發現她跟牧弛往來,但是隻以為是因為死去的周淑文和牧弛交情匪淺。”

“畢竟牧弛來皇城前,還專門繞道去錦州看望周淑文,但逐漸,我發現她行為不對。”

“每每出去見牧弛回來,發簪和衣衫都會有細微的變化,直到昨晚,我收到了一封密信。”

“信上點明瞭雲柔嘉跟牧弛多次苟且,每一次的時間,地點,全都對的上。”

說到這,牧疏白握緊了拳頭,眼底閃過一絲惱羞和屈辱。

不管他怎麼對雲柔嘉,男人嘛,最受不了的就是被女人背叛。

相比之下,牧疏白年輕,前途無量,怎麼也該比牧弛那個已有正妻的老男人強!

瑞王妃明顯想到了這一點,尤其牧疏白說的每一次,足以見得不止一次。

牧弛早早就來皇城了,剩下的苟且,必然是在雲柔嘉嫁入皇城瑞王府後發生的!

瑞王妃越想越生氣,啐道:“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不過是冒牌貨而已,當世子妃還不滿足。”

“敢辱沒你和瑞王府,我這就派人給大理寺傳信,絕對不要對她手軟!”

牧疏白嗯了一聲:“母妃,這件事彆泄露出去。”

“事關你的名聲,我不會亂說的。”瑞王妃說完,擔憂道:“隻是那傳信的,到底是什麼人?”

“不知道。”牧疏白按著眉心,也覺得頭疼:“沒查到蹤跡,但我估計跟雲蔓青有關。”

“她?”瑞王妃遲疑:“她心思詭譎,心機手段都不容小覷,這會不會她離間你和雲柔嘉的幌子?”

牧疏白搖頭:“我收到密信後,連夜叫人兵分幾路,按照時間線調查。”

“客棧的老闆,送茶水的小廝,雲柔嘉愛吃的那家糕點的東家,我們王府的馬夫,連帶她身邊的丫頭素玉,他們都招供了。”

他垂下眼眸,苦笑:“如果不確定,今日我不可能答應大理寺,讓他們帶走她。”

瑞王妃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到底,還是雲蔓青居心叵測,她既然知道雲柔嘉不是什麼好東西,早就該跟你說。”

“用這種手段,真是齷齪!”

牧疏白說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想法。

他早就想廢了雲柔嘉娶雲蔓青,如今他的願望即將完成一半。

廢了雲柔嘉。

可雲蔓青,已經用行動表明她心坎裡隻容得下牧亭之!

那些夢,終究是夢而已。

牧疏白垂下眼眸,心裡依舊不甘。

要是牧亭之死了,是不是就有彆的可能了?

既然雲蔓青執意要幫牧亭之,就彆怪他冷血了!

牧疏白叫來獵鷹,低聲叮囑了一番。

獵鷹聽完,震驚的如同第一次認識他:“主子,這,這隻怕太冒險了!”

“富貴險中求。”牧疏白綻放出一個笑意,陰鷙冷漠,和牧疏亦竟然有幾分相似。

“我一定會把他們都踩在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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