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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寵假千金後,京圈權貴暴虐侯府 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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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她的一切,全都沒了?

雲柔嘉躲閃不及,被打的頭昏眼花。

“賤人!”這點拳腳,根本無法解牧疏白心頭恨意:“都怪你!”

“如果不是你橫插一腳,我娶的就是正經侯府血脈,雲蔓青不僅長得比你好看,她的本事更是遠超你百倍!”

“撿了這麼大便宜,你不僅不感恩,還敢紅杏出牆,你這樣的賤人就該去死!”

牧疏白一邊說,一邊用腳狠狠踢著她。

獵鷹守在門口,從牢籠縫隙中看到這一幕,趕緊提醒:“世子殿下,彆把人給踢壞了,這裡畢竟是大理寺。”

“人死了,不好交代。”

牧疏白氣喘籲籲停下,狠狠一口啐在雲柔嘉身上:“婊子!”

雲柔嘉被打了一頓,周身更疼了。

肋間更是連呼吸都痛,估計是骨頭被他踢斷了。

過往種種從眼前劃過,雲柔嘉忽然疼的笑了出來,鼻涕眼淚隨著她的笑聲糊了一臉。

她蜷縮著身子,笑聲鈍鈍。

“賤人,你怎麼還笑的出來?”牧疏白咬著牙,恨意勃發。

雲柔嘉喘著粗氣,壓抑著呼吸間的疼,儘量拔高聲音:“我笑你啊。”

“機關算計卻如大夢一場,不好受吧,拚命的想跟皇孫爭,我呸,你配嗎?”

“長得不如皇孫英俊瀟灑,本事不如皇孫,就連運氣也比不過他。”

“對了,不止比不過他,你連牧弛都比不過,否則我為何要跟牧弛睡,他長你十來歲,在榻上卻能讓我飄飄欲仙。”

“你呢,你在榻上就跟耕田的牛一樣,鞭子還沒揚起來,你自己先泄氣了,不行就去吃藥,我還得配合著你演戲,不舒服!”

“你什麼也不是,你弟弟都比你強!”

牧疏白聽得雙目赤紅,恨意翻湧,他再度手腳並用,狠狠揍了雲柔嘉。

虱子多了不怕癢,反正哪兒哪兒都疼,不在乎多一點少一點。

雲柔嘉被打的動彈不得,仰麵躺在地上。

她恨不得就這麼死了算了。

牧疏白恨不得掐死她:“你這樣的賤人,還敢拿我跟彆人比,你看看你這幅樣子,乞丐都瞧不上你。”

“你真以為牧弛能看得上你,無非是因為你騷,你賤,主動去爬床,否則他為何不來救你?”

“當初是你主動找上門,仗著我沒見過雲蔓青,將她塑造成一個無能的鄉下丫頭,我這才選擇你。”

“早知道這樣……”

“沒有誰能早知道!”雲柔嘉憤怒的打斷他:“早知道我也不會選擇你,你真以為雲蔓青是什麼好貨色?”

“我好歹是侯夫人的女兒,她雲蔓青就是個來路不明的野種,不是侯府血脈,更不是雲慕山的種!”

“否則你以為侯夫人為何千百般計謀要她死?就因為她的存在礙眼啊!”

牧疏白動作一頓,奇怪的看著她:“你瘋了嗎,胡說什麼?”

“我沒胡說!”雲柔嘉疼的聲音越來越小,卻十分篤定:“侯夫人死前親口說的。”

“你真以為右相府的勢力,能容忍一個微不足道的奶孃調換孩子,那是藉口啊!”

“所以我笑你,機關算儘,啥也不是!”

“你說,到底怎麼回事?”牧疏白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秘密,追問道。

“雲蔓青是誰的孩子,她身上的胎記不是對的上嗎?”

雲柔嘉閉上眼,不知道是不想搭理他,還是經不住疼昏死了。

恰好此時,外邊響起了獄卒的催促:“世子殿下,時間到了,不可以再耽擱。”

牧疏白急聲問雲柔嘉:“你彆裝死,快說!”

雲柔嘉始終不在出聲,就連心口呼吸的起伏,都比之前微弱了很多。

牧疏白看了眼牢門,不敢再繼續呆著,趕緊離開。

他的腳步遠走,雲柔嘉緩緩睜眼。

剛被打了兩次,牧疏白沒留情,此時的她鼻青臉腫,眼睛都不好正常睜開。

兩行淚順著眼角淌入鬢角——怎麼就走到了這一步呢?

雲柔嘉不合時宜,想起了曾經多次夢到的場景。

分明,她和牧疏白是一對恩愛的璧人,牧疏白看不上雲蔓青,隻是利用雲蔓青而已。

為何現實全然相反,她的一切,她的愛人,她的榮華富貴,她的地位,怎麼都沒了?!

還有,她和牧疏白的開始都帶著目的,卻也彼此有過真心。

怎麼才過了半年,真心就碎了一地,變成了互相算計,互相仇恨?

她這世子妃,真的如一場笑話,短暫,也一點兒都不美麗。

牧疏白走出地牢,心裡依舊激動難安。

雲柔嘉的話,像是一道魔障留在他心裡。

你比不過……

你不配……

你什麼也不是……

獵鷹看著他腳步虛浮,趕緊攙扶:“世子……”

“沒事。”牧疏白咬緊牙關:“雲柔嘉不能留了,找人處理了吧。”

獵鷹明白:“早就收買好了,但您剛看過她,她還不能死,不然您說不清楚。”

“等明日吧,最遲晚上,會有好訊息的。”

牧疏白閉了閉眼,再度想到了那些夢境。

不應該啊,夢中不僅雲柔嘉對他死心塌地,雲蔓青也對他言聽計從,牧亭之更是被他早早踩在腳下。

難道那些夢境,真的隻是自己臆想出來的?

大理寺門口。

雲蔓青的馬車在小巷子裡,她親眼看到牧疏白失魂落魄出來,又心不在焉大受打擊的樣子,爬上了馬車。

“奇怪。”風竹好奇:“看世子失了魂的樣子,莫非真的動真心了?”

“他不會有真心。”雲蔓青眼底浮現些許譏誚,放下馬車簾子:“多半是雲柔嘉說了什麼打擊他的話。”

“不管他們,你去問一問可以進去沒有。”

雲柔嘉躺在地上,周身疼的幾乎散架。

她不信牧疏白的話,如果牧弛對她沒有絲毫動心,怎麼會忍受她留下這個孩子?

或許,隻是暫時不好出麵。

對,一定是這樣。

她閉著眼,任由自己和破敗的娃娃一樣。

就在這時,牢門再度響了。

雲柔嘉眼底閃過一絲欣喜,期待的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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