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寵假千金後,京圈權貴暴虐侯府 752
造反
雲蔓青何其聰明,牧亭之隻是稍微點撥,她就知道了意思。
同時臉色也難看了起來:“你懷疑,護國將軍和瑞王早就有勾結?”
“沒錯。”牧亭之沉聲道:“佳瑞並沒有她表現的無辜,或者說一開始她年幼,什麼都不懂。”
“但,絕對有人告訴了她護國將軍真正的死因,更或許,她手中有瑞王府的把柄。”
“還真有這個可能!”雲蔓青神色逐漸凝重:“護國將軍,淮安侯府,太子府……”
她越說,臉色越是難看:“瑞王的這盤棋,下了幾十年!”
牧亭之臉上帶著嘲弄:“是啊,幾十年的棋,難怪我父王不是對手。”
“可惜上梁不正,瑞王對親兄弟操戈相向,毫不留情,他的兒子有樣學樣。”
“兄弟相殘,甚至在緊要關頭,破壞了瑞王府的大計!”
“是啊。”牧亭之深吸一口氣:“今晚你彆出來,如果我猜的沒錯,瑞王府會做最後的掙紮。”
“越是這樣,我越要跟你並肩作戰。”雲蔓青看著點他的雙眼,凝神道:“你知道的,我做夢都是要扳倒瑞王府!”
“可……”牧亭之猶豫:“困獸之鬥,必然用儘全力……”
“是啊。”雲蔓青打斷他的話:“他們會使勁渾身解數來贏這場仗,我不放心你獨自去應對。”
“你我是盟友,好壞都應該站在一起麵對!”
牧亭之知道她的脾氣,停頓一瞬,歎道:“好,蔓青,等下忙起來,我肯定顧不周全,你要保重好自己。”
雲蔓青鄭重點頭:“殿下放心,我自會安全,這個給你。”
她拿出幾顆黑色的藥丸:“你和滿月幾人各吃一粒。”
牧亭之接過藥丸,又叮囑了幾句,這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夜色漸濃,徹底將白日的光輝掩蓋。
皇城裡麵看似一片和諧,但,硝煙在無聲的蔓延。
夜半,宮中忽然傳來兵戈相撞的聲音。
緊跟著,便是大批的死士和士兵闖入宮中。
瑞王一身玄蟒袍,在夜色中分外矚目。
本該歇下的聖上,卻沒有睡,開著正殿的大門,端坐在龍椅上。
瑞王看到聖上,冷不丁愣了一瞬:“父王,您竟還沒安寢?”
“是啊,孤昨晚做了個夢,夢見你要殺父弑君,孤睡不著。”聖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這些年,孤待你不好嗎,你不惜悲傷罵名也要篡取孤的皇位!”
瑞王一笑:“好?哼,什麼是好,是讓牧懷義那個死人占據太子儲君位多年,還是抬舉一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
“父王,兒臣從未感覺到您的好,兒臣隻感覺到了天家無情!”
“咳咳咳!”聖上捂著心口,冷笑:“所以,你在懷義死後,就給孤下了慢性毒藥。”
“可惜你算錯了,孤這些年謹慎,哪些毒藥並未把孤藥死,所以你迫不及待下蠱!”
“看來父王都知道了。”瑞王十分坦然:“這都是跟您學的手段啊,當初皇祖父不也是在您的手段下,不甘的死去?”
“您親手了卻皇祖父的時候,我和牧懷義就在黃帳子後麵,親眼所見啊!”
“您總說牧懷義仁慈太過,優柔寡斷,性子更是如女子一樣慈悲,知道為什麼嗎?”
聖上萬萬沒想到,這件事竟然會有人知道!
他鐵青著臉,沒有應聲。
瑞王冷笑:“牧懷義在贖罪,在替你這個父親贖罪,他為何一病不起,那是因為積鬱成疾!”
“兒臣記著您的教誨,若沒本事站穩,還不如去死,所以我幫了他一把。”
“與其痛苦的活著,還不如找點死瞭解脫!”
聖上的手重重落在桌上:“你,逆子!”
“逆就逆了。”瑞王苦笑:“父王,您一把年紀,身體也不好,勉強活著做什麼呢?”
“我準備多年,早就想好怎麼接替您的位置了,就在今晚,還請您順從點兒,免得吃苦!”
“你以為,你能成功?”聖上寒著臉,目眥欲裂。
瑞王卻依舊輕鬆:“父王的指望,不就是皇孫一人,哼,今晚他也要死。”
“我的死士足有上千,佈下了天羅地網,他必死無疑,您也如此!”
說著,他麵色一寒,抬手吩咐:“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