撮合主角不成,我被男主強製愛了 第118章 苗疆少年他盯上我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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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少年他盯上我了(22)
所以設置選項的意義在哪裡?
這五個選項有區彆嗎!
宋辭喉結滾了滾,聽著係統賤兮兮的聲音,哽咽許久,不知道該怎麼罵它。
他無力地躺在床上,發現了一個可怕的事實。
自看到白燁竹的第一眼,他就被對方驚豔到了,後來再見到他的第一麵第二麵直到現在,每見一麵他心中都有一種止不住的悸動。
他將這一切的原因都歸咎於對方的蠱毒,宋辭不知道這種情況會持續多久,也許隻有一個月,一年,也許是一輩子。
這兩天被白燁竹按在床上弄的時候他腦中總是會閃出一些雜亂的記憶,自己孤身走進寨子,自己穿著一襲嫁衣坐上花轎,自己被攬在同樣身著紅袍的少年懷中,自己眼中蓄著淚躺在柔軟的床榻上,心甘情願地叫他阿哥。
原來情蠱還會控製人的心緒與夢境嗎?
宋辭疲憊地躺在床上,抿唇將自己蜷縮成一團們現在這種情況以前也是有的。
阿婆家的房間裡也冇有廁所,當初剛被鎖起來的時候,他有幾次想上廁所都是求著白燁竹,對方纔肯帶他去的。
宋辭兩腿收緊,看著木門的眼神都直勾勾的,終於,在他憋得快崩潰時,房門嘎吱一聲,開了。
宋辭心中一緊,慌亂地撐著坐起身,往前看去:“白…阿哥。”
果不其然,一聽到這稱呼,白燁竹的表情瞬間柔和下來,將手中的餐盤放置桌上:“怎麼了?哥哥。”
他其實在看到宋辭的第一眼時就知道對方要說什麼,昨日他有意無意地一直給他喝水,早上起床有這樣的需求很正常。
“剛醒,嗓子很難受吧?喝點牛奶。”他裝作冇看出來,拿起一碗奶,遞到宋辭嘴邊。
看著這麼一大碗液體,宋辭忍得難受,默默將他手推開,“我想,想…”
“想什麼呢,哥哥?”白燁竹的眼眸澄澈,彷彿真的不知道般。
兩人一來一往推脫了好一會,宋辭也知道對方是有意在逗他了,有些惱怒與羞赧,氣的牙癢癢。
“我想上廁所!”
他自暴自棄般說道。
白燁竹將臉側過去。
宋辭無語了幾秒,但礙於生理需求隻好迅速地傾身環住他的脖頸,快速在他的臉頰邊小啄一下,然後立刻分開。
白燁竹的臉上漾起笑容,指了指房間內衣櫃樣式的門:“這個就是廁所,鎖鏈夠長的,完全可以自由進出。”
看著宋辭臉上因為意識到被騙而青一陣紫一陣的模樣,他的語氣更加愉悅,作勢要去勾宋辭的腿彎:“原來哥哥想讓我抱著去小解嗎?那恭敬不如從命了。”
宋辭:“……”
宋辭:“你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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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辭陸陸續續在白燁竹的家中待了近三個月,情蠱冇再發作,他也再冇有看到過姚欣甜他們幾人。
彷彿真如白燁竹所說的,他們的存在都隻是自己的錯覺。
整個吊腳樓中都瀰漫著白燁竹身上的那股香味,自住進來的那天後他就再也冇看到過過那些個形色各異的蟲子了。
白燁竹平日裡對他很好,除了床上比較凶外,幾乎事事順著他。
怕宋辭一人待著會影響心情,白燁竹同意了寨民提出的十日看望一次宋辭的意見。
所以幾乎每隔十天白燁竹的吊腳樓中都格外熱鬨,大家都想看看這個山神平日裡根本不給看的小新娘。
這段時間一直有記憶潮水般湧入腦中,他看到自己獨自一人上山,然後在山間迷路,自暴自棄地順著一團光暈向前走著,來到了這座苗寨,而寨門前的景象與幾人在山間不斷兜圈子看到的彆無二致。
他看見一位頭戴銀鳳桐子花冠,項著繁雜的銀圈,身形頎長,白若凝玉,眼型妖媚的少年正在看著他,星眸瀲灩。
他怔怔的望著對方眼睛,一瞬不瞬的。
少年眉眼含笑,在原地立了片刻後,款步走向自己,伸出手。
他鬼使神差地搭了上去。
他本來隻想將苗寨當做一個臨時歇腳處,第二日再啟程下山的,但當他再次醒來時卻發現自己走不掉了。
寨子周邊的森林不知何時漫上了一團迷霧,他一路未標記過記號,根本認不清回程的方向。
宋辭折返回苗寨請求少年幫自己下山,但對方卻笑盈盈的告訴自己,他從未出過這座深山,幫不了他。
他抱著僥倖心理,期盼著有人能發現自己失蹤,等待搜救,但是數日過去,他再未看到除他以外的第二個外人。
宋辭嘗試著隻身一人去山下探路,但每回都會兜回苗寨,亦或是在疲憊不堪之時被這位容貌俊美的少年撿回去。
他起初還很感激對方的收留,將白燁竹每回灼灼的目光都視為了關切與擔心。
他到苗寨後的幾天開始頻繁的做夢,他會夢到夜間有人在親吻自己,抱著自己,對方身上還會散發好聞的香味。
宋辭並未停止自己想逃出去的期望,白燁竹也一直積極的幫助自己,他很感激這個相貌美麗的少年,並承諾如果自己下山後一定會報答他的。
白燁竹搖搖頭,額頂的銀飾隨著他的動作叮叮作響,他告訴宋辭不用了,自己已經收到了最好的禮物。
當初宋辭還不明所以,以為是有什麼姑娘給少年送禮物了,還樂嗬嗬的與他說恭喜,祝他們百年好合。
白燁竹笑的怪異,幽深的瞳眸死死攀附著他,深不見底,低聲與他說道:“會的。”
當時宋辭還不明白這兩個字的意思。
直到困於苗寨的第十天,夜間那人q犯的更加不掩飾陣陣酥麻感傳至全身,灼熱的吻密密麻麻落在身上,他被弄的難受,掙紮著睜開眼。
隻見平日裡溫和禮貌的少年正坐在他身旁,溫柔的對著他笑。
見自己被髮現,他也不急,不慌不忙的地撫摸著他的臉,甚至吻得更加凶狠,毫不給他掙紮的機會。
自那天後白燁竹便不裝了,房門外反鎖,窗戶緊閉,他這間屋子隻有白燁竹纔可自由出入。
宋辭幾次嘗試逃跑,但最後都以失敗告終,不論是逃出這間吊腳樓,還是逃入森林,結局都會被少年捉回來。
在進入苗寨的第三個月,他漸漸失去了逃跑的動力,山外冇有搜救的聲音,空中也從未見到過直升機,可能在外人眼裡他已經死了吧?
白燁竹除了chuang上那些事,幾乎處處都依著他,寨中的寨民們也對他恭敬有加,十分友善。
不用加班,不用早起,吃飯都有人供著,除了屁股有點痛外,簡直就是他曾經夢想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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