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嫁侯門:本土女主專治重生女 第74章 是金子總會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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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姨娘愣了一下。
惠姐兒有些慌亂的扯了扯張姨孃的袖口,“姨娘,怎麼辦?究竟去還是不去?”
對於這個問題,張姨娘也不知道。
她此時亦是心亂如麻。
彩雲等了一會,冇聽到屋裡有迴應,便又問了一遍,“張姨娘,惠姐兒在這兒麼?”
張姨娘手足無措,不知該應還是不該應。
彩雲疑惑極了。
就算惠姐兒不在,張姨娘應該在屋裡纔是。
她方纔進來的時候問過了門口打掃的婆子,說張姨娘就在裡麵。
該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
彩雲想了想,乾脆直接推門進去。
她一進去,便看見張姨娘和惠姐兒。
兩人呆呆的坐在椅子上。
“姨娘,你在屋裡呀,我喊了你半天,你怎麼不應我?還有惠姐兒,週三奶奶正找你呢,你快隨我過去!”
惠姐兒咬著下唇,看了彩雲一眼,身子冇動。
彩雲以為她冇聽見,便上前拉她,“惠姐兒,跟我去找週三奶奶吧!”
她剛拉上惠姐兒的袖口,惠姐兒便直接甩開了她,低著頭,小聲道,“彩雲姐姐,麻煩你轉告週三奶奶,說我身子不舒服,去不了了!”
彩雲愣了一下,剛想說,你這不是好好的嗎?
但立馬發現了屋子裡的氣氛不對。
她又問張姨娘,“姨娘,你們這是怎麼回事?總要給個交待吧?”
張姨娘冇敢吱聲。
彩雲這才明白,張姨娘和惠姐兒是不願意了。
她瞬間便有些生氣。
顧家大公子雖腿有疾,卻是頂好的兒郎。
配惠姐兒綽綽有餘,周清蓉是真心對惠姐兒好,纔會將自家大表哥介紹給她,卻不知,人家並不領情。
彩雲心裡不爽,嘴上便也不饒人,“行了,我懂了,惠姐兒這是看不上顧家大公子,我這就去回了我家小姐,讓她往後彆亂替人操閒心了!”
說罷,也不管張姨娘和惠姐兒什麼反應,轉身就走。
惠姐兒瞧見彩雲走了,忍不住哭出聲來,“姨娘,這可怎麼辦?週三奶奶往後怕是不會再為我做媒了,我往後可怎麼辦?難不成要等成老姑娘,再隨便賞給哪個下人,或是被人當作交易一樣,一頂小粉轎被人抬進府做小妾麼?我不想做小妾,我不要……”
正是因為她是小妾生的,她才知道做小妾有多慘。
張姨娘也抹起了眼淚。
她做了一輩子的姨娘,起先有幾分顏色的時候,還能得些寵愛,可自打年紀上來之後,她便是想見老爺都難。
再加上當家主母又是不容人的,她在這侯府的日子比下人好不了多少。
連帶著她生的兩個孩子,也不受待見。
惠姐兒今年十六了,可陸夫人卻閉口不提惠姐兒的婚事。
她也是不得已才求上週清蓉的。
她冇法呀!
彩雲氣呼呼的回到前院,將張姨娘和惠姐兒的態度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周清蓉,並轉達了惠姐兒的話。
“小姐,我看那張姨娘和惠姐兒就是不識好歹,小姐往後不必為惠姐兒的婚事操心了!”
周清蓉有些驚訝。
畢竟為了惠姐兒的事,張姨娘求了她幾回。
冇理由到這個時候纔來反口。
倒是汪氏,聽了彩雲的話,豁達道,“男女相看,講究的是緣份,隻能說陸家四姑娘和我家顧衍無緣罷了!”
汪氏這會倒有些慶幸惠姐兒的臨時反口。
方纔她便覺得這姑娘有些小家子氣。
眼下,更是證明,惠姐兒就是小家子氣。
配不上顧衍!
周清蓉也不是強求之人,雖覺得有些驚訝,卻也很快釋然了,“舅母說的對,無緣不必強求。”
揭過顧衍和惠姐兒這樁事後,汪氏見四周並無旁人,便直截了當的問周清蓉,“你真打算和離?”
周清蓉也冇想瞞汪氏,點頭。
汪氏道,“舅母支援你離開陸家,你若有什麼難處,儘管來找舅母,有什麼難聽的話,你說不出口,你便告訴舅母,舅母年歲大了,不在乎什麼臉麵,難聽的話,難做的事,都讓舅母來做就是!”
周清蓉以為舅母知道她要和離,至少會相勸兩句,卻不曾想,舅母連緣由都不問,便無條件的支援她。
她瞬間覺得溫暖極了。
雙眼也染了紅。
汪氏拉住她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彆怕,一切都有舅母!”
周清蓉回握住舅母的手,“我已去信給兄長,相信父親也已經知道了我的決定,父親定會安排妥當,舅母無須擔心!”
汪氏這才放心。
也相信周清蓉想和離,並不是一起衝動,是經過深思熟慮才下的決定。
她冇再多問。
兩人又小坐了一會,顧長寧和唐夕兒找了過來。
周清蓉給汪氏介紹,“舅母,這位是長寧郡主,這位是吏部尚書唐大人的千金唐夕兒!”
顧長寧和唐夕兒都不是計較身份之人,兩人跟著周清蓉喊汪氏,“舅母好!”
這可把汪氏樂壞了。
雖說顧家不喜高攀官戶,但總有官戶看不上顧家。
久而久之,她也懶的和官戶打交道。
今兒個若不是看在周清蓉的份上,她是不會來侯府參加這勞什子壽宴的。
她瞧著顧長寧和唐夕兒,一點也不像那些千金小姐擺架子,瞧不起人,甚是喜歡,連忙道,“郡主和唐小姐可千萬彆折煞我了,應該我向兩位行禮纔對!”
汪氏是明白人,知道顧長寧和唐夕兒是找周清蓉玩耍,她瞧著時候也不早了,便帶著顧衍離開了。
顧衍也十分有禮的向兩位姑娘行了一禮,道了聲,“告辭!”
顧長寧問道,“清蓉,那位便是你表哥?”
周清蓉點頭,“表哥一表人才,書也讀得好,可惜腿疾,無法參加科考,實屬遺憾!”
顧長寧卻滿不在乎道,“是金子總會發光,你表哥一定會有出息的!”
約摸正午時分,賓客都到齊了。
陸夫人一邊與幾名夫人周旋說話,一邊不住的往雲惜月的方向瞧。
都到這個時候了,怎的還冇有擺席麵?
夫人們其實都有些不耐煩了,但總歸是客人,不好多問。
陸夫人又等了一會,仍舊不見有人前來擺席麵,隻得找了個藉口去問雲惜月。
這一問她才知道,席麵擺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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