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妤筱大夫,你確定要離開京城,前往異國他鄉嗎?”醫館的館長語氣驚訝,“你可想好了,這一行便是五年,很難再與親人朋友相見。”麵前的女子身著一塵不染的白袍,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堅定。“我確定!”館長見她去意已決,遞來信帖。“好,十五日過後會有船隻來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