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北極圈了_你讓我繼承皇位 第977章 獻俘儀式
文初帝被押解進京那天,剛好是臘月二十三,俗稱‘小年’。
這一天,民間會買來糖瓜供奉灶王爺,讓他上天言好事,回宮降吉祥。
皇宮內也會舉行祭灶,儀式極為隆重,也是屬於正祭中的一種。
帝都內外,早已彌漫開甜膩的麥芽糖香氣,以及爆竹燃儘後的煙火氣。
家家戶戶灶王爺的神龕前,都供上了晶瑩粘牙的糖瓜,盼著他老人家上天庭說點好話。
而在皇宮之中,李徹卻特意下旨,將祭灶的時辰提前了。
不是他不重視,而是因為今日有一樁更大的章程,足以震動天下,卻是比祭灶還能告慰先祖。
那便是,大慶海軍的獻俘儀式!
獻俘儀式,對李徹和大慶文武而言並不陌生。
當初在關外奉國之時,各蠻族的首領,乃至高麗等國國主都參加過奉國的獻俘儀式,隻不過他們是那個被獻上去的。
而在帝都舉行獻俘大典,還是李徹繼位後的閃耀,純白披風在微風中獵獵招展。
而其餘隨行而來的海兵也不著甲冑,穿著簡單硬朗的海軍製服,隨著囚車緩緩前行。
看慣了玄甲紅纓的百姓們,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議論聲嗡嗡而起:
“這是哪部分的軍隊,瞧著可真新鮮!”
“怎地都不穿鎧甲?這披風能擋刀子嗎?”
“彆不是充場麵的雜牌軍吧?”
“噓!慎言!咱大慶王師,哪來的雜牌?!”
百姓們不瞭解海軍,隻是看個新奇。
尤其是押送的那些囚車中,隻有文初帝還勉強維持著一點尊嚴,被單獨關押在一座馬車裡麵。
其他南朝的文武官員們,則是個個蓬頭垢麵,縮在囚籠裡瑟瑟發抖,與尋常市井待決的囚犯沒什麼區彆,實在引不起多少注意。
隊伍便在百姓們略帶疑惑和審視的目光中,緩緩行至皇城正門。
突然,城樓之上,玄色的華蓋出現。
一道挺拔的身影立於城門樓上,向下方看去。
皇帝親臨城門樓!
人群瞬間寂靜,隨即爆發出山呼海嘯般的轟鳴:
“看!是陛下!!!”
“陛下萬歲!”
“陛下竟親自來了?!”
“看來此番獻俘的不是小角色,竟然能讓陛下親自迎接。”
這一下,所有押送的海軍將士胸脯瞬間挺高,步伐愈發鏗鏘有力,連眼神都變得銳利了不少。
隻是一個瞬間,整個隊伍的精氣神為之一變,彷彿一把出鞘的利劍,寒光四射!
饒是身上沒有甲冑,仍是殺氣彌漫,讓人不敢小覷。
侍立在側的懷恩上前一步,運足中氣高喊道:
“大慶海軍,第二艦隊,副都督李玠——獻俘!!!”
聲浪陡然一靜,隨即是更大的嘩然。
百姓們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向隊伍前方,那個身穿白披風的將領。
好家夥!原以為是雜牌軍,沒想到領頭的竟是這麼大的官?
李玠立刻走到城門前,右手握拳放在胸口,行了個海軍禮。
城牆上的李徹微微頷首回禮,沉聲道:“將軍辛苦。”
隨後,軍中文書官上前,開始念事先準備好的詞:
“大慶海軍全體同袍謹奏:偽朝僭帝,諱稱文初,蒙國恩而竊高位。
僭號改元,裂我疆土;橫征暴斂,荼毒生靈。
更連結不臣,窺伺神器,其罪上通於天,下瀆於地,神人共憤,四海不容!
陛下神武,秉天伐罪,王師所向,醜虜披靡。
曆歲餘之征討,終驅其於嶺表南荒。
殘寇惶惶,欲割據瓊崖,苟延殘喘於海外。
然天威赫赫,豈容宵小遁形?
我大慶海軍,受命於天,揚帆破浪,追亡逐寇。
於瓊州外海,焚其舟艦,摧其甲兵,全滅其軍。
偽朝文武,儘成網罟之魚;僭帝文初,終作檻車之囚!
今獻俘闕下,彰陛下之威德,昭天命之攸歸。
逆首在此,伏惟聖裁!”
文書官念畢,城下百姓先是寂靜,隨即爆發出更大的歡呼與喝彩聲。
他們不懂太多文縐縐的詞句,但最後幾句是聽得真真切切。
原來這些囚犯,竟是造反的偽帝和他的臣子!
“殺了他!”
“呸!”
“造反該死,反賊該死!”
“陛下萬歲!大慶萬歲!”
人群激憤,聲浪如潮。
囚車中的文初帝麵如死灰,將頭深深埋下。
那些偽朝臣子更是抖如篩糠,有幾個甚至濕了褲襠,腥臊之味彌漫而出,醜態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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